第一百八十六章 拿到證據(jù)
陳姨娘是永昌侯庶女,原本也算是有與鏤氏有一爭之力的
可鏤氏搶占了先機(jī),生了一個兒子,穩(wěn)坐在夫人的位置上。
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過日子,如此才生下了蘇輕染這個女兒。
原本以為鏤氏沒用了,這掌家權(quán)便該是她的了。
可因?yàn)樘K輕挽插手,容氏掌握了大權(quán),對她進(jìn)行打壓。
表面上,容氏做得滴水不漏,她便是告到薛氏那里,也不過換來薛氏一句,多事兒。
她也曾偷偷地派人告訴永昌侯,自己現(xiàn)在的境地。
可那些信送出去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一點(diǎn)浪花都未起一點(diǎn),便沉了下去。
陳氏知道自己是庶女,永昌侯也不會有多在意她。
所以她必須要想個法子,來擺脫現(xiàn)在的境地。
“姨娘,奴婢聽說到了一個消息,這四小姐嫁到鏤家,整日遭受虐待折磨,整個人都消瘦了?!毖经h(huán)一進(jìn)來便見陳氏在發(fā)呆,忙過來告訴陳氏這個消息。
“怎么會,當(dāng)日二小姐出嫁,那鏤府不是還派了人專門伺候她……”說到這里,陳氏的話戛然而止。
是啊,當(dāng)時跟著蘇玉兒的丫環(huán)都不見了,她身邊伺候的都是鏤府的人。
并且蘇玉兒當(dāng)時涂抹上了許多胭脂,陳氏當(dāng)時就覺得奇怪。
就算是那些脂粉都遮蓋不了,蘇玉兒的憔悴。
“這樣,你混進(jìn)鏤府找到四小姐,告訴她。若是她跟我合作,我也可以幫她?!标愂现捞K玉兒是個聰明人,便是她不話給說透,蘇玉兒也該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只要扳倒了鏤氏一族,她送了這么一個大禮,永昌侯府的人自然也不介意給她一點(diǎn)面子。
鏤府,鏤雄可算是把蘇玉兒給打慘了,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七天,才能下床。
可事情并未按照她想的那般發(fā)展,蘇輕挽只說讓她自己看著辦。
蘇玉兒急躁地把紙條給撕碎,心中不免暗罵蘇輕挽平時是個多聰明的人,到了關(guān)鍵時刻,卻是這般膽小。
她看著辦,現(xiàn)在鏤雄都不放她出去,她能怎么辦。
就在她焦急不已之際,忽然收到了陳氏的消息。
蘇玉兒就像是在黑暗中看見了一縷光,重生煥發(fā)了生機(jī)。
永昌侯府與鏤氏一族,關(guān)系真正算不上好,若是她能找到鏤雄的罪證,自然也就可以借著陳姨娘的手,扳倒鏤府。
如此一來,她便可以從鏤府之中解脫出來。
于是蘇玉兒便朝著鏤雄的書房走去,想著能不能從他那里得到一點(diǎn)消息。
書房本來是有看守的,可今日蘇玉兒一來,守衛(wèi)們?nèi)慷疾灰娏恕?p> 她又是來刺探消息的,所以只告訴丫環(huán)要自己走走,并未帶人來。
如今更是方便了不少,于是蘇玉兒慢慢地靠近書房。
藏身在窗戶下,打算看看里面的情況。
“少爺這是賬本,三皇子吩咐了,此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p> 說話的那個男人是鏤雄身邊的小廝,她是見過的,小廝恭敬地朝著鏤雄遞出了賬本,并且連聲囑咐。
“放心好了,我當(dāng)然知道事關(guān)重大。這些銀子,你親手交給三皇子?!辩U雄不耐煩地回答,并且把一匣子的銀票遞給那個小廝。
“怕是要請少爺跟我一起去,三皇子問起那些事情來,您也好當(dāng)面跟他說。”那人回答。
鏤雄似乎很是煩躁地說了一句什么,就把賬本藏在暗格里,跟著那人走了。
蘇玉兒知道今日這些人只怕是鏤雄給支開的,就怕那些人看出他跟三皇子之間的勾當(dāng)。
沒有想到她只是來探查情況的,居然無意之間聽到這些消息,蘇玉兒暗自得意。
偷偷地進(jìn)了書房,轉(zhuǎn)動一個瓷瓶,出現(xiàn)了一個專門藏東西的暗格。
暗格里面藏著一個盒子,里面是賬本還有可以證明,鏤雄參與了貪墨的證據(jù)。
蘇玉兒陰森一笑,把盒子留下,盒子里面的東西全部都拿了出去。
讓人送去給了陳氏,她知道只有給陳氏,才能把鏤府給扳倒。
至于蘇輕挽,她可不想跟此人打交道,否則被算計(jì)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一點(diǎn),也是很有可能的。
陳氏疑惑地打開蘇玉兒讓人遞進(jìn)來的東西,更是驚訝得嘴都合不攏。
她沒有想到鏤府的膽子這么大,居然在這些地方動手。
“找人把這些東西送給永昌侯,記住一定要親手交到永昌侯的手里,出了差錯,我們都可能會死。”陳氏吩咐自己的丫環(huán),這樣的大事兒,她可一點(diǎn)都不敢放松。
“是,姨娘放心,奴婢這就去?!边@丫環(huán)是永昌侯府家生子,自然有辦法見到永昌侯,此事陳氏倒不擔(dān)心。
“大小姐,方才四小姐遞了東西進(jìn)來,而后陳氏便匆匆叫人把自己的丫環(huán)給送出去。妾身是來請示您,這么晚了,該不該把人給放出去。”容氏是個聰明人,知道現(xiàn)在這個府里,到底是誰說了算。
看似她掌握了大權(quán),但也明白這些都是眼前,這個清冷絕美的少女給予的。
“不用管她們,容姨娘放心,就算是有事兒也跟咱們沒有關(guān)系。這么晚了,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免得我爹找你?!碧K輕挽抿了抿茶水,優(yōu)雅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對容氏說。
容氏本以為會出大事兒,揪心不已,但看見少女沉靜如水的眸子,心頓時就安定了下來。
“老爺說了今日不回來,好像有事兒?!比菔险f到蘇弘文,波瀾不驚,就連一點(diǎn)嫉妒或者是憂傷之意都未曾有。
知道容氏早就對蘇弘文死心了,蘇輕挽也不點(diǎn)破。
只是眼神深沉,思量起了蘇弘文的行蹤,心想莫非蘇弘文的膽子大到竟敢在宮中留宿嗎。
倒也不是不可能,不忙,慢慢來,這些人總會得到報(bào)應(yīng)的。
“既然如此,姨娘就再陪我說說話?!碧K輕挽笑得風(fēng)輕云淡,態(tài)度溫和地對容氏說。
容氏受寵若驚,滿回答:“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永昌侯拿著丫環(huán)遞給自己的證據(jù),滿臉喜色,他看鏤府的人早就不順眼了,這些酒囊飯袋還日日壓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