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葉凌天也來了!
青袍怪人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一身是血,還缺失了一條手臂的橙袍老者,當(dāng)即目光一變:“于門清,你怎么變成這幅模樣?赤級靈使趙全,和那兩個聚氣長老呢?”
“全死了……”
橙袍老者回憶起今日一切,如同噩夢。
“你說什么?”
青袍怪人袍子之下眼底帶著一抹差異,沉聲道:“你們連幾個聚氣境都對付不了?”
“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葉家太上長老葉無,已經(jīng)踏入氣海境,不僅僅如此,他還是圣體!”
橙袍老者苦澀開口。
“簡直一派胡言,葉鎮(zhèn)山為葉家長老,他從未說過葉家有一個什么葉無……”
青袍怪人當(dāng)即呵斥開口。
“大人,千真萬確,今日……”
隨即,橙袍老者將這一切,完全講訴了一番,最終開口:“大人,最該殺的是那葉凌天,他公然說昊天天神是邪魔,因為他的一番話,我們失去了整個葉山城百姓的香火!”
“葉凌天,葉無……很好!”
青袍怪人,眼底殺意浮現(xiàn)。
“大人,此人與我長晝教已是勢不兩立,不殺此子,此子會到處宣揚我教為邪魔,上面查下來,那香火我們損失不起!”
橙袍老者開口說道。
“殺,自然要殺,不過我教其他高階長老,都在暗處和三大圣宗以及趙國皇室周旋,無暇顧及這等小事?!?p> 青袍怪人說著,又是繼續(xù)道:“按照你的描述,那葉無的戰(zhàn)力,恐怕已經(jīng)不弱于氣海三重,甚至面對氣海四重也可能一戰(zhàn),我們?nèi)缃袢耸?,不適合直接攻打葉山城,且,明面上動手,也有損我長晝教的形象,一旦傳出,對我教不利!”
“大人,您可以出手啊,以您的實力,必可輕易鎮(zhèn)壓葉鎮(zhèn)山!”
橙袍老者說著,眼中滿是崇敬。
靈使的等級,由低到高,按照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劃分。
他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青使大人的真正修為,但其能成為青使,說明得到天神認(rèn)可的程度,已經(jīng)極高。
正常一階對應(yīng)一級。
他雖然從未見過這位青使大人出手,但只感覺,對方極可能是一名傳說中的五階強者!
“我的身份太過特殊,無法輕易動手,別忘了,趙國有守護者在!”
青袍怪人當(dāng)即說道。
一聽到‘守護者’這三個字,橙袍老者目光一變。
隨即,眼中帶著不甘:“青使大人,難道我們就要忍氣吞聲嗎?”
自從他加入長晝教以來,一直都高高在上,從未吃過今日這般苦頭,他如今恨不得將葉凌天和葉無千刀萬剮。
“當(dāng)然不是,我只說不在葉山城動手,難道我們不能在其他地方動手嗎?”
青袍怪人沙啞的聲音傳出。
“大人,您是說……”
橙袍老者忽而眼中一亮。
“七城會武!”
青袍怪人說著,繼續(xù)開口:“我早已打探到,這一次七城會武,在迷霧山谷進行。七城會武,七城老輩武者,只能在山谷外觀看,只有年輕一代的武者進入迷霧山谷,迷霧山谷,地勢險峻,視線不清,正是我們埋伏動手的好地方!”
“大人妙計,此次七城中,只有代天華一個聚氣境,只要派些聚氣長老前去,必然可以將葉凌天輕松斬殺!”
橙袍老者眼中精芒閃爍。
“斬殺?愚蠢之極!”
青袍怪人一聲呵斥,隨即道:“葉凌天能在經(jīng)脈盡毀之后,重塑天驕根骨,必然有奇遇,我們只要將他擒住,種下噬靈蠱,他今后便是我們的傀儡,且,還可借此要挾葉無,待有黃使歸來,把那葉無斬殺?!?p> “大人高明!”
橙袍老者眼中光芒怒放,隨即滿是殘忍道:“待種下噬靈蠱后,便可慢慢折磨這葉凌天,讓他承受無盡痛苦!”
“且,這一次,本座的目標(biāo),可不僅僅是葉凌天!”
青袍怪人,又是開口。
“大人的意思是……”
“青凰圣體!”
青袍怪人帶著興奮,繼續(xù)道:“青凰圣體,一旦沖下噬靈蠱,將凝練出何等品階的血魂丹,且不僅僅是那代天華,二百個七城年輕武者,其中天資者,必然不在少數(shù),這一次我們?nèi)羰浅晒ΓL晝教將增添一大批,新鮮血液!”
“沒錯,這些年輕子弟還是西南七城的重要子弟,我們可借此慢慢徹底滲透西南七城!”
橙袍老者激動開口。
“呵呵,丹鼎圣宗一直將我長晝教定為邪教,這一次,本座便讓他損失一個圣體!”
青袍怪人說著。
橙袍老者問道:“大人,我們派遣多少人?”
“讓十二邪肖長老前去!”
青袍怪人眼角一瞇。
“他們十二人……會不會,弄出大事……”
橙袍老者面色一變。
那十二人,殺人如麻,嗜血如魔,一旦進入狀態(tài),神志都是不清晰,甚至有時候敵我不分,太過瘋狂。
一直以來,他們都負(fù)責(zé)非人般的任務(wù)。
如果讓這十二個怪物去,他真怕那些七城的年輕人,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青袍怪人,卻是平淡一語:“放心,我會以靈蠱控制,他們不會吃人的!”
“是,大人!”
橙袍老者眼中滿是激動,隨即轉(zhuǎn)身而去。
他走后,青袍怪人關(guān)緊了屋門。
隨即將袍子脫下,竟是露出了一張,眉心帶著白色星辰圖紋的年輕面龐。
如果被長晝教其他黃階靈使和綠階靈使知曉,他們一直俯首稱臣,眼中如同傳奇一般的青使護法,是一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恐怕他們會發(fā)狂了。
“每天都裝高人,太累了,若是哪一天被教主發(fā)現(xiàn),我必死無疑,現(xiàn)在我必須快速提升修為,配得上我這青級靈使的身份才行!”
青年不禁自語,隨即他眼中滿是精芒:“葉凌天,代天華,以你們血肉為爐,煉制的血魂丹,我很是期待……”
……
一轉(zhuǎn)眼七天的時間,便過去了。
千楓武場。
王,趙,周,三大家族的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
葉凌天,在葉闊和葉韻的護送下,來到了千楓武場。
“拜見城主!”
當(dāng)即,三大家族眾人,齊齊一拜。
“不必多禮了!”
葉凌天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趙開云,周云柔,王不行,你們?nèi)?,隨我以及其他年輕武者,前往鳳山城!”
“遵命!”
三人齊聲開口。
王不行卻是疑惑道:“城主,葉叔他不去嗎?”
趙開云和周云柔,也是看向葉凌天。
他們,自然也想讓葉無一起前往,畢竟那可是一名氣海境強者。
在西南七城中,其他任何一城,可都沒有氣海境存在。
“葉無長老近日又有感悟,剛剛閉關(guān)了!”
葉凌天隨即開口。
又有感悟?
聽聞此話,趙開云三人,心中無比震驚。
葉凌天隨即淡淡一語:“且,長晝教不會善罷甘休,葉無長老在葉山城,我才放心!”
三人一聽,紛紛點頭,暗道還是葉凌天考慮周到。
“城主,請上馬車!”
王不行此刻笑著開口。
葉凌天一看,一旁早已停放著一輛極為奢華的馬車,馬車一旁插著一桿繡有‘葉’字的大旗。
僅僅只有一輛馬車,其他人,都是騎馬。
這是城主,才有的待遇。
“嗯!”
葉凌天點了點頭,隨即上了馬車,淡淡一語:“出發(fā)吧!”
“方向鳳山城,出發(fā)!”
王不行坐在了馬車前面,堂堂聚氣境當(dāng)起了車夫。
趙開云和周云柔,則是各自一匹戰(zhàn)馬,護在馬車左右。
他們?nèi)硕贾獣?,葉凌天天縱之資,未來不可限量,但如今還未徹底成長起來,他們必須保證其安全。
至于其他十九個葉山城的年輕武者,則是騎著馬,跟在馬車后面。
一行車隊,出了葉山城,便是一路起前行。
眾人挑選的馬,都是葉山城最精良的戰(zhàn)馬,速度不慢。
“王不行雖然有些狗腿,但辦事兒還是不錯的!”
馬車中,葉凌天坐得舒服。
馬車?yán)飿O為寬敞,鋪了厚實的毯子,一點兒都沒有顛簸感,一旁還有一張小桌,擺放了美酒和水果。
這七日來,葉凌天可一直沒休息,每日都在回憶曾經(jīng)在武道境界之時,修煉的三千古武技。
雖然諸多武技,爛熟于心,但久不用,有些生疏。
經(jīng)過七日的練習(xí),施展起來已是行云流水。
而外人,根本不可能猜到,葉凌天會這么多武技。
這每一門武技,都是葉凌天一張底牌。
想到這里,葉凌天忽而想起了什么,他自懷中,拿出了一枚白色珠子。
這白色珠子,正是血魂丹!
“這東西,可當(dāng)殺人利器,只是沒想到,不是每一個鼎爐,都能孕育出!”
葉凌天目光微微凝聚。
這血魂丹,雖然葉凌天不會吃,但這是一個聚氣三重武者的氣血和修為凝聚而成,一旦爆炸,威力絕對可以將聚氣武者重傷,聚氣三重以下,若是距離很近,極可能直接炸死。
只是這東西,不太好收集。
葉凌天本以為,每個長晝教的教徒,都能孕育血魂丹,之前那兩個被葉闊和葉韻斬殺的長晝教聚氣長老,葉凌天暗中焚燒,卻沒有在灰燼中發(fā)現(xiàn)血魂丹。
顯然,這血魂丹的凝聚,要看鼎爐的資質(zhì),也有幾分氣運的成分。
接著不再多想,葉凌天意識進入五帝神府中,丹府內(nèi),開始觀看丹道典籍。
因為葉凌天知曉,這所謂七城會武,是一場歷練,而丹鼎圣宗的歷練,離不開丹道。
就這樣,葉凌天沉浸丹道修行之中。
一轉(zhuǎn)眼,二十天的時間,便是過去了。
葉凌天本以為,這一路上會發(fā)生點兒什么,但長晝教讓他失望了,一路平安無事。
這一路,葉凌天坐得舒服。
王不行,心情也是極為不錯。
能給葉凌天當(dāng)車夫,他只感覺無比榮幸,此刻他看向前方,笑著開口:“諸位,到了!”
大家一看,前方遠(yuǎn)處,果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鳳山城的城樓,那城門大開,有諸多來往百姓。
然而,在王不行駕著馬車使近的時候,只見那諸多百姓,竟是一擁而入,全部進入城內(nèi)。
“嘭!”
在馬車達(dá)到城門口的瞬間,城門竟是直接關(guān)上了。
王不行幾人,當(dāng)即齊齊皺眉。
與此同時,城門之上,傳來了一陣戲謔之聲:
“哪里來的鄉(xiāng)野痞夫,也想進我鳳山城!”
鄉(xiāng)野痞夫?
聽到這話,王不行,趙開云和周云柔都是臉上浮現(xiàn)怒意。
他們這馬車上,可是插著繡有‘葉’字的大旗,傻子都能看出他們的葉山城的人。
加上之前,突然關(guān)門的舉動,顯然鳳山城的人,是故意找麻煩,要為難葉山城。
這個時候,多說無益。
他們下意識地,一起看向馬車。
此刻,只要葉凌天一個命令,他們會直接砸爛城門沖進去。
其他年輕武者也是心中帶著怒火,一起看向馬車,等待葉凌天的命令。
馬車之中,傳來一陣平淡的聲音:“鳳山城的守城將領(lǐng),何時,如此不守規(guī)矩了!”
城門上,有諸多士兵。
中心之處,是一名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
他身上散發(fā)著聚氣一重的氣息。
其名,鄭石。
是葉山城的守城將領(lǐng),而同時他還有一層身份,他為城主府的上門女婿,如今少城主代天華,如果論輩分也要叫他一聲姑父。
而今日之所以這么做,原因很簡單。
三年前那城七城會武,葉凌天讓代天華遭遇大難,成為了整個鳳山城憎恨的對象。
而如今葉凌天是廢物,無法來參加七城會武,這仇自然要算在葉山城所有其他人身上,自己為難葉山城一番,讓葉山城出丑為少城主出氣,少城主知曉此事,必然高興,對自己另眼相看。
代天華的未來,已經(jīng)不可限量,鄭石可是想牢牢抱住這條大腿。
鄭石一聽,當(dāng)即冷笑:“規(guī)矩?哈哈,在鳳山城,老子就是規(guī)矩,今日老子讓你們進,你們能進,老子不讓你們進,你們就給老子在門外吃灰,想進鳳山城門兒都沒有!”
“呵呵,閣下莫要自誤,現(xiàn)在不開門,稍后,你恐怕要跪著求我們進去!”
馬車之中,聲音又是悠悠傳出。
“跪著求你?哈哈……”
鄭石大笑,隨即嗤之以鼻:“讓老子求你們這群鄉(xiāng)野痞夫進去,憑什么?”
“就憑,這一次葉凌天,也來了!”
馬車之中,平淡的聲音傳出。
嗡!
聽到此話,鄭石腦袋當(dāng)即嗡的一聲:“你,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