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這才幽幽睜開眼,一看到她,忙道:“皇妃···救救我,是相國大人派我來的?!?p> 果然是自己人,司馬若雨忙道:“你別著急,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皇妃。”侍女還是忍不住提醒,強把人拉開,“咱們可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他的話不能輕信?!?p> “這還用說嗎,下午父親說過的。”一直被攔,司馬若雨有些不高興,“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此時,躺在地上的禁衛(wèi)道:“相國大人傍晚找到我,說是有幾個東西落在皇后寢宮里,讓我?guī)兔δ没貋?,還說是個玉瓶?!?p> 司馬若雨斜瞪侍女一眼:“聽到了吧,不是父親說的他怎么會知道這些?!鞭D(zhuǎn)而繼續(xù)問禁衛(wèi),“你什么都沒有跟他們說吧?”
“相國待我有恩,我就是死也不能出賣他?!苯l(wèi)大義凜然的道,“皇妃,您快走,別管我,這件事就讓我一個人擔著?!?p> 越是見著這么正直的人,司馬若雨越是想救他:“這會是深夜,我父親不能進宮,但是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告訴我,怎么才能救你出去?”
禁衛(wèi)無比感動,眼底噙著淚水:“貴妃娘娘,奴才就是為您粉身碎骨都值了!不過這件事還是讓我一個人擔著,你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頭上?!?p> “那怎么行,父親讓你進宮偷的蜜露是我給皇后娘娘的,那里面摻了藥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彼抉R若雨思來想去,只想到一個辦法,“要不然你就說白天去巡視拉下東西了,想趁著天黑去找來著。”
這么蹩腳的理由,禁衛(wèi)只有搖頭的份:“他們不會信的,你得罪不起皇后,還是讓屬下來擔著?!?p> “哼!她蘇昱菀有什么了不起的,陛下抬舉她她才是皇后,那天陛下不喜歡了,她就什么都不是!”司馬若雨最不能聽說自己比不過蘇昱菀,氣急敗壞大喊,“真要是惹急了,我有的是辦法叫她死!”
“你倒是說說有什么辦法叫我死?”
清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門打開,一襲寬大常服的蘇昱菀赫然出現(xiàn)在門口。眉眼含笑,但不減銳利,直看的司馬若雨心驚膽寒。
“你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昱菀甚覺好笑:“我要是不在這里,怎么聽得到這么好笑的事呢。”頓了頓笑道,“你還沒說準備怎么弄死我呢?!?p> “我什么都沒說!”司馬若雨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承認,“反正這里除了你沒有別人,誰能給你作證我說過?”
“寡人能不能作證呢?”魏辛離一襲銀紋黑衣,明明俊朗絕美,眼神卻像是淬了毒,“身為妃子謀害中宮皇后,你該當何罪!”
司馬若雨傻眼了,都忘了稱呼:“魏辛離!你們不是后天才能回來嗎?”
“我們并沒有跟著儀仗隊伍,昨天就到了京都?!蔽盒岭x目光幽深,居高臨下看著司馬若雨,“沒有聲張就是想看你們父女準備演什么好戲?!?p> 這個時候,司馬若雨才意思到自己完蛋了:“這些事都是我做的,跟我爹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