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日,魏辛離都沒有回來,蘇昱菀是寢食難安,不停的告訴自己要靜心養(yǎng)胎,還是沒忍住讓寒珂兒打聽外面的情況。
寒珂兒沒有動靜,倒是冬梅奉命去看望了一趟袁疾,帶回來一個大消息:“太子妃,出大事了!”
蘇昱菀聞聲忙放下手里的書,拉冬梅進屋說話:“就知道讓你去找袁疾打聽準沒錯,快說,出什么大事了?”
“您猜錯了,袁軍師只說相國最近行事有些奇怪,陛下賞賜了很多,還說要給相國獨女司馬若雨找個好夫君?!毕暮稍秸f越著急,手也不受控制的胡亂揮舞。
蘇昱菀嘴角一緊:“相國是大威朝棟梁,陛下一向愛重,這算什么大事?!辈贿^司馬若雨對魏辛離心思頗深,竟也肯嫁?
“您聽我說完啊?!毕暮裳柿怂爬^續(xù)說,“我去外面的金器坊那邊一打聽,才知道陛下給司馬若雨選的夫君竟然是咱們太子殿下!”
“胡說?!碧K昱菀打心眼里不信,“不管是陛下還是太子都只能有一個正室,陛下賜婚也不能賜司馬若雨做太子妃,就算他們愿意做妾,殿下也未必會娶。”話雖這么說,但她心里開始打鼓。
夏荷十分堅定:“外面?zhèn)鞯恼嬲娴?,相國家已?jīng)開始籌備嫁妝,打制了好多上等的金銀器具,還有成套的金銀首飾?!闭f完巴巴的看著蘇昱菀,眼神分明在問他們該怎么辦。
是呀,能打制這么多金銀首飾,也就只有置辦嫁妝這一條說得過去。同時蘇昱菀也察覺出一點:“你怎么想起去金器坊打聽的?”
“是袁軍師,他聽我說太子殿下最近很忙您很擔心,就隨口說了一句最近京都確實不太平,說是金器坊那邊人多說不定能打聽到什么消息?!毕暮傻?。
怎么能是隨口一說呢,蘇昱菀了解袁疾,如非必要絕對不會多說半句話,以袁疾的聰慧,他肯定猜到什么。
而夏荷還在擔心:“陛下不會是想廢了您,再讓司馬若雨做太子妃吧?”
“太子妃如同皇后,哪是說廢就能廢的。”蘇昱菀捧著下巴開始沉思:相國家都開始大肆操辦了,莫不是陛下已經(jīng)下了旨意?而魏辛離最近這么忙,莫非也是這個原因?
想歸想,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測,至于是不是真的還得問問魏辛離才行。
傍晚,寒珂兒過來,直接沖到蘇昱菀房間:“你聽說了嗎,咱們邊關(guān)被涼國連破了兩城,現(xiàn)在那兩個城還在涼國手里呢!”
蘇昱菀看她一眼就坐下:“這個我已經(jīng)知道了?!?p> “知道了!”寒珂兒驚愕當場,“我怎么沒聽你說過,咱們大威朝被欺負成這樣了,怎么也不打回去?還有,陛下對這件事什么意思?”
“別激動?!碧K昱菀示意她喝口水,“這件事沒宣揚出去,你就該知道陛下的意思。我想讓你打聽的,是最近關(guān)于太子的事,你要是沒打聽到什么就算了。”
寒珂兒本來生了一胸口的火,想回來跟蘇昱菀好好說道說道,沒想到她是這個態(tài)度,登時猶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噎的眼睛都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