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也有些疑惑,像王宇這樣的市井小民,應該接觸不到錢學友那種位高權重的人才對。
王宇喝了一口咖啡,說道:“如果張小姐有耐心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講給張小姐聽。”
張虹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你說吧?!?p> 王宇把在慶功宴碰上了錢學友的事情講給張虹聽,對自己的身份只字不提。
王宇現(xiàn)在有偵察局組長的身份在前,可以很好的把這個身份變成自己的一張底牌。
所以,王宇現(xiàn)在還不想透露給張虹。
講述了二十分鐘左右,張虹才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或許是因為身居高位多年,學友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變了。”
“那……張小姐,不知道您那邊……”
“我會幫你把錢學友拉下臺,不過,我也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p> “張小姐不妨明說?!?p> 張虹說道:“我需要一份錢學友小蜜的所有信息,我會做什么你也不要問,你只需幫我做到這件事就可以。”
聽到張虹的條件,王宇有些疑惑,“張小姐,像您這樣身居高位的人,想要查一個人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為什么還要我一個普通人去幫你調取信息呢?”
張虹笑著搖了搖頭,但眉宇間閃過的那一絲陰狠還是被王宇捕捉到了。
“這是我對你能力上的考驗,只要你能把錢學友小蜜的所有信息發(fā)送給我,要錢學友下臺也不是什么很困難的事,怎么樣?你不答應也可以,但你求我辦的事情,免談?!?p> 看來張虹除了報復錢學友以外,還要報復錢學友的小蜜呀!
不過,面對敵人,王宇不會心軟。
思索再三后,王宇決定答應張虹的條件。
“合作愉快!一天之內你就會收到一封新郵件,我說的事情希望張小姐也要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p> 王宇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說話。
看著張虹匆忙離開的背影,王宇知道,錢學友今晚肯定要跪鍵盤了。
這一堆照片上的證據(jù),足夠讓錢學友喝一壺的。
王宇放下手中的咖啡,準備離開銀月咖啡館。
銀月咖啡館離王宇的家不算太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
白色的特斯拉在道路上緩緩行駛,突然,王宇的心中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驟然出現(xiàn),先知之眼居然在這一刻自動開啟了!
這種危機感王宇太熟悉了,在之前加州福尼亞的時候先知之眼就自動開啟過幾次。
先知之眼被自動打開,就意味著四周可能會有對王宇致命的殺傷性武器。
可是,這條銀月街看起來都非常的正常,危險到底在哪里呢?
王宇把這輛白色的特斯拉停在路邊,既然危機感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那么逃肯定是沒有用的。
王宇突然想到,今天黑衣男子對他所說的,活不過明天的太陽,可能就是這個。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于這些潛在的威脅,王宇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看向四周,“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干嘛?難道你們只會在暗中做一只縮頭烏龜嗎?”
“咻!”
一支飛鏢悄然的從暗處向王宇飛來。
今天是工作日,這條銀月街也沒有什么路人行走,所以只有王宇一個人經(jīng)過這里。
看到飛鏢襲來的那一刻,王宇的汗毛倒豎。在王宇閉眼的一瞬間,周遭的景色全部被放慢,就像是在以慢倍速播放一般。
這一支從暗處飛來的飛鏢,在王宇的眼中速度變得極慢。
“唰!”
王宇的左手穩(wěn)穩(wěn)地接住這支襲擊他的飛鏢,隨后,一陣疼痛感從飛鏢上傳來。
“靠!飛鏢上抹毒,真有你的?!?p> 王宇甩甩手臂,順便把這一支偷襲他的飛鏢掰成兩半。
王宇朝著眼前空曠的道路喊道:“有什么手段,就盡管使出來吧,我還趕時間要回家吃飯呢?!?p> “砰!”
突然,在王宇的前方憑空出現(xiàn)一陣白色的煙霧。
當白霧散盡時,從這煙霧中走出了三道人影。
這幾人的衣著,很像東瀛國的那些忍者。
但唯一不同的是,這些幾人全都戴著黑色的頭套,只露出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王宇。
其中一名忍者站了出來,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就是你這只黃皮猴子把我們在華夏的代理人送進了監(jiān)獄?”
這些人的裝束,很像東瀛國的人。
對于東瀛國人,王宇一點面子都不想給。
王宇笑道:“第一,我不是黃皮猴子,我是一名華夏人。第二,我覺得你們制造的那些藥劑是毒藥,不應該留在這個世上,所以我?guī)土四莻€黑衣男子一把,把他送進了監(jiān)獄?!?p> “八嘎!”
這名稍胖的忍者,聽到王宇這般猖狂的話,直接站了出來,想要對王宇出手。
“等一下!山本君,我們來到華夏的目的是為了開拓華夏的市場,而不是為了跟華夏人發(fā)生正面沖突,為了東瀛國的發(fā)展,你要理智?!?p> 叫做山本的忍者強忍著怒氣,狠狠瞪了王宇一眼。
王宇沒想到山本居然還能忍下來,于是再次開口嘲諷道:“我還以為你們這個組織有多強大呢,原來是一群只會用冷兵器在暗處偷襲的縮頭烏龜呀!”
“看來不給你這只黃皮猴子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四個字到底怎么寫!”
王宇怒懟道:“這四個字老子小學六年級就會寫了,不用你這個東瀛國人來教?!?p> “唰!”
山本面對王宇的嘴炮忍無可忍,佩在腰間的長刀直接出鞘,朝王宇的身體奔來。
山本身旁那名略瘦的忍者,用惋惜的目光看著王宇。
山本在他們的組織里,對忍術的理解可是在中忍的級別,但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這么不知天高地厚,罷了,就讓山本君出手一次吧。
他們東瀛國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來的好!”
山本那看似極為鋒利的長刀,在王宇的眼中已經(jīng)是破綻百出。
在山本的長刀即將切到王宇左手的時候,王宇的身體突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