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居然是死相
“叫什么叫,扎個(gè)針而已,看你叫得跟殺豬一樣!”秦雪嫌棄地說道。
然后她又拿了一根,一點(diǎn)兒不留情面地狠扎下去。
“雪兒,好疼,好疼啊, 你快把它拔掉,嗷嗷嗷!”凌司夜叫得愈發(fā)凄慘了。
他家女漢子就不知道下手輕點(diǎn)兒么?那是他的肉的,她以為是豬肉么?可勁兒扎,不會(huì)死人么?
要是別人用這么大的力氣扎針,有可能一針下去,那人就沒了,可是秦雪卻不會(huì)。
“疼,疼個(gè)屁啊,不許動(dòng),好好扎針!”
秦雪不但不溫柔,還‘使壞’地把針尖兒往他肉里扎去。
凌司夜又嗷了一嗓子,伸手要去拔針。
秦雪一把按住他的手:“丫的,你還敢拔針,你膽肥兒了呀?!?p> 嘭,秦雪一拳打在了凌司夜的臉上,凌司夜痛苦地嗷了幾嗓子,秦雪按著他將她揍了一頓。
凌司夜終于乖覺了,鼻青臉腫地被秦雪強(qiáng)迫著扎完了針。
“留針三十分鐘,你再敢拔針,老娘將你給打殘了?!鼻匮_著凌司夜揚(yáng)著拳頭警告道。
凌司夜一臉委屈,他命好苦,看來以后夫綱難振了。
針灸本來就是疏通經(jīng)絡(luò)的,才五分鐘,凌司夜就覺得渾身輕松了不少,開始昏昏欲睡了。
凌司夜這一睡就睡了好久,還出了不少汗,他醒來的時(shí)候,秦雪已經(jīng)不在了,他心里有些失落。
然而他渾身卻很輕松,很舒爽,完全沒有早上的那種沉重感。
凌司夜很不開心,難道他的感冒好了?
靠,那他不是白泡冷水了?
這時(shí)候林管家居然把藥給凌司夜端了進(jìn)來。
“少爺,秦小姐給你開的藥,我熬好了,你快趁熱喝了吧,你的病才好得快!”
凌司夜聞著那濃濃的藥味,他內(nèi)心是拒絕喝這碗藥的。
而且喝了這藥,那他的病不就好了么?那他病有毛用啊。
“先放著,涼一會(huì)兒再喝!”凌司夜用手掩住鼻子,防止那讓他作嘔的藥味傳進(jìn)他的鼻子里。
“少爺,藥要是涼透了,就沒有藥效了,你還是趕緊喝吧。”
凌司夜一聽林管家非要‘強(qiáng)迫’他喝藥的這話,怒火蹭地竄了起來:“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本少要不要喝藥,用得著你來說?”
這老家伙是來拆臺(tái)么?他這么一說,他還非喝不可了,那他這病好了咋整???很劃不來。
林管家:……
這少爺是咋了,是大姨夫來了么?他勸他好好喝藥,他怎么不知好歹胡亂對他發(fā)火呢?
他不敢問,更不敢說啊。
所以林叔只得做了孫子:“是是是,那這藥我放這兒了?!?p> 說完林管家溜之大吉了。
凌司夜轉(zhuǎn)頭看著藥碗,嫌棄得很,鬼才要喝這么苦的藥呢。
于是他端起了藥碗往衛(wèi)生間走去。
秦雪下午去上班了,沒再管凌司夜。
針也扎了,這一副藥下去,凌司夜絕對活蹦亂跳的。
秦雪去查房,還沒有走到宮戰(zhàn)病房門口,就聽見吵鬧聲。
是宮太后和另外一個(gè)女人的聲音。
在醫(yī)院里大吵大鬧成何體統(tǒng),公眾場合釋放噪音,很沒有素質(zhì)的,不知道么?
這丫的,腦子沒發(fā)育好,缺一半兒么?
秦雪氣沖沖地一腳踢開了宮戰(zhàn)的房門,卻看見里面是這樣的場景。
宮戰(zhàn)皺著眉頭坐在床上,滿臉都是不悅。
宮太后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被阮綿綿拉著,要是阮綿綿不攔著,就宮太后這暴脾氣,估計(jì)就得上去打人。
而另一個(gè)女人,四五十左右,化著濃妝,涂著大紅唇,完全沒有任何美感,像是吃了死娃娃一樣。
她穿著一身紫色的緊身裙,勒得她肥肉橫生,腿短粗,像大象腿,看著就倒胃口。
紫色本來就是高貴典雅的顏色,在她身上沒有穿出那種高貴的效果,加上脖子上有小拇指粗的金項(xiàng)鏈,肥肥的,肉肉的手指上恨不得戴滿了十個(gè)金戒指,不但沒有貴氣,還粗俗不堪。
“我不管我要的你必須給我,不然我天天來你兒子房間鬧。”她很是猖狂地在宮戰(zhàn)房間里踱著步,說話跟打槍似的,趕得很。
秦雪皺眉,她很不喜歡這個(gè)女人,因?yàn)樗拿嫦嗖缓谩?p> 她走路像雀一樣,舌急口快,說話滔滔不絕。
嘴唇黑,口大,面光亮如涂油,口大沒有收攏之勢,這些特征都是典型的淫惡女人的面相啊。
宮太后聽見了她的話,氣得要炸毛,一把甩開了阮綿綿,開口就罵:“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兒子從小到大,吃的穿的,哪一樣不是我出的,就連你家的房子都是我買的,還有你的,哪一樣不是我買的,現(xiàn)在你兒子作死賭博,把你家的房子都給賠了,你還好意思來給我要錢,你們一家子都不要臉皮么?”
她情緒激動(dòng),瞪大了眼睛,這時(shí)秦雪居然看清楚了宮太后的面相。
居然是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