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停下,兩個人走了出來,看著這片土地,夏子諾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一時間竟然摸不準東西南北,
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往什么地方。
夏子諾不由得苦笑起來,看來還是太過于沖動了。
夏子諾隨意的走著,選擇一個方向緩緩的走去。
雖然之前來過一次,可依舊對于這里有點發(fā)懵。
“子諾,”
石越安看向了遠處的夏子諾緩緩的走了過來,對著夏子諾說道:“我已經(jīng)訂好了酒店,不如先住下來吧,天色也已經(jīng)晚了,你四處走也不是個辦法?!?p> 石越安似乎看出來了夏子諾也是沒有任何的目標,當即牽起了夏子諾的手來。
夏子諾點了點頭,確實已經(jīng)天色偏黑了,繼續(xù)這么漫無目的的走著,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好吧?!?p> 夏子諾緩緩的收回了手來,兩個人又不算很認識,這么牽著未免有些不合理。夏子諾點了點頭。
石越安也是意識到了當即手也是收了回去。
酒店離此地不是很遠,所以兩個人也暫時住了下來。
“當當當”
敲門聲響了起來,石越安緩緩的走向了夏子諾的門前。
“怎么了?”
夏子諾看著他,已經(jīng)入夜,太陽也已經(jīng)下去了,他這時來到他的房間是有什么事情嗎?
夏子諾眉頭微蹙,看著石越安 臉色似乎帶著一絲的慌亂。
石越安連忙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要走了,我那個朋友出了點事情,我需要現(xiàn)在就去,子諾,你就暫時在這里住著吧,等我回來?!?p> 石越安緩緩的將事情告知了夏子諾,
夏子諾當即說道:“那你就去吧。”
夏子諾看著他這么慌張,肯定他朋友的事情很重要,夏子諾也是將自己的話縮減了一下,不敢耽誤他的時間。
石越安連忙點頭:“一定要在這里等我?!?p> 石越安說完這才緩緩的離開。
夏子諾這才關上了門來,躺在了床上,不知道石越安是什么想法,他要離開還專門告訴她一聲。
夏子諾緩緩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沉睡之中,她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人走到了她的身旁。
腳步聲陣陣的響起,與她的心跳聲相互串聯(lián)在一起。
好像看清楚他究竟是誰,瞬間驚醒了過來,
“做夢了嘛?”
夏子諾本以為是做了場噩夢,可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卻發(fā)現(xiàn)真的有人在他的床邊坐著。
“你是誰?”
夏子諾背后一涼,看著眼前的男子,直接他輕笑一聲,轉過了頭來。
“醒了?”
正是陸已肆,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夏子諾,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看來我比陸欽澈知道的要早呀,你來了他居然沒有來接你,知道誰心疼你了?”
陸已肆肆無忌憚的看著夏子諾。
夏子諾頓時冒起了冷汗,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夏子諾感覺全身都似乎暴露在他的眼前。
夏子諾當即說道:“你想干嘛?”
陸已肆嘴角含笑:“自然是想你?!?p> 陸已肆緩緩的握在了夏子諾的手上,任憑她怎么掙扎可也逃脫不了。
“陸已肆!”
夏子諾怒喝一聲,目光冷冷的看著他,背后的枕頭直接扔了過去。
陸已肆見她生氣,淡淡的說道:“京都現(xiàn)在不安全,小心一點。”
陸已肆目光看著夏子諾,好心提醒了一聲,旋即緩緩的走了出去,剛到門口再度轉過頭來。
“對了,你身邊最好別有其他的男人,陸欽澈不會對他動手,可保不齊我會!”
夏子諾看著她稀奇古怪的話,頓時疑惑了起來。
陸已肆跑過來就是為了和她說這么幾句話?
“腦子有問題?”
夏子諾搞不懂,為什么她身邊的男人都是這么稀奇古怪的,話說一半,后半句靠她自己悟?
她要是有那么天才還會在這里?不早就進科學院了嘛。
夏子諾不再多想什么,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夏子諾目光掃向了周圍,將門關閉上,確定沒有任何的危險才躺了下去。
次日清晨,門再度被敲響,夏子諾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陸已肆站在了門前,
陸已肆的目光看著她,“嘖嘖,身材又好了很多呀?!?p> 夏子諾瞪了他一眼:“要你管?有事說事,沒事趕緊走?!?p> 夏子諾冷冷的說道,她不想和陸已肆過多的交流,交流最好也是有澈在身邊在說。
現(xiàn)在兩個人夏子諾甚至都不想見他。
“帶你吃飯。”
陸已肆緩緩的說道,
“不吃?!?p> 夏子諾才不相信他會這么好心,直接拒絕了她。
然而陸已肆確實輕笑:“由不得你?!?p> 陸已肆直接攔在了她的腰肢上,直接將夏子諾抱了起來。
“放開我,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p> 夏子諾皺著眉頭,她很煩眼前的這個人,當初偷她東西,還綁架她,夏子諾很難對她生出好感。
“我警告你的話聽到?jīng)]有?”
陸已肆目光一冷,緩緩的說道,“以后不許和任何一個男的單獨相處!”
“你要知道這里是京都,不是你江都,誰敢和你走的親近,我保證他不會活過明天?!?p> 陸已肆的目光充滿了殺意,眼神里的寒冰那是絕對殺過人的目光。
夏子諾同樣不甘示弱:“也包括你嗎?”
陸已肆啞然無語,松開了夏子諾。
“京都江都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區(qū)別,我的生活你們每一個人都不能干涉!”
夏子諾眼神同樣的冰冷起來,看著眼前的陸已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干涉她的事情。
陸已肆不行!從始至終夏子諾也沒有將他當做朋友,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讓夏子諾十分的反感。
陸已肆臉色冷漠,看著夏子諾淡淡的說道:“你只需要記住我的話就行,聽不聽由你?!?p> 他干涉不了夏子諾,可他陸已肆要做的事情,也同樣沒有人能攔他,因為攔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在死的路上。
夏子諾緩緩轉身,她和陸已肆不是一種人,實在無話可說。
陸已肆望著她的身影,拳頭已經(jīng)死死的握著,指甲在手掌印出來了一個個的白色月牙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