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龍臉色變幻不定,聲音里聽不出喜怒哀樂:
“你生的兒子,你難道不了解他什么德行。如果不是他得罪了對方,會挨打?”
凌玲一聽登時惱了:
“張大龍你幾個意思?我兒子再不好,那也是我兒子,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教訓(xùn)的。”
張大龍?zhí)ь^,一雙鷹眼散發(fā)著駭人的厲芒:
“用你的腦子想想,一個廢物敢打我的兒子嗎?”
凌玲一怔:
“可、小斌親口說的,還能有假不成?”
張大龍瞇了瞇眼,正要開口,一名保鏢上前道:
“龍哥,韓家出事了!”
凌玲騰地一下站起:
“我弟弟怎么了?”
保鏢看向張大龍,后者擺了擺手:
“說吧。”
保鏢如實匯報:
“暴熊說,夜總會被查封了,韓總跳樓自殺!”
“什么!”
凌玲登時魂不守舍,一屁股坐回沙發(fā),如丟了魂。
張大龍一張臉?biāo)查g陰冷似烏云,眸光兇殘,好一會兒才開口:
“知道什么人干的嗎?”
他不信,韓冥會自殺。
韓冥什么樣的人,他最了解,萬萬是不會想不開自殺的。
保鏢皺眉道:
“據(jù)暴熊說,衛(wèi)家的廢婿去過。”
張大龍瞳孔驟縮,眼里精芒爆閃。
“又是他,我要他不得好死?!?p> 凌玲面目猙獰狠毒,陰毒的叫道。
“王六,去把人帶來吧?!?p> 張大龍沒了耐心。
“是龍哥。”
叫王六的保鏢恭敬道。
然,他話剛落地,別墅的大門竟被人推開了,進(jìn)來一名看似普通的青年。
登時,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去,帶著濃濃的疑惑。
“閣下是誰?”
王六幾步踏出,擋住洛天去路。
莊園安保森嚴(yán),只有正門一條路。
但想從正門進(jìn),門衛(wèi)勢必會報告他。
可自始至終,他都未接到任何消息。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此人是非法闖入,來者不善。
“你不正要去抓我,我不請自來,省的你跑了?!?p> 洛天淡定自若,嘴角噙笑,倒也不介意被人攔了路。
張大龍猛地站起,鋒利的眸子盯向洛天。
王六四人頓時神經(jīng)緊繃,如臨大敵。
凌玲卻如一條瘋狗:
“你是衛(wèi)家的那個廢物,你還敢來,你來送死嗎?”
洛天玩味的目光在凌玲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到了張大龍身上。
“咦?”
看了幾眼,洛天面露驚疑,驚咦一聲。
凌玲火冒三丈,目眥欲裂,咆哮道:
“王六,還傻愣著干嘛,給我打斷他的四肢!”
王六看向張大龍,征求后者意見。
說實話,張大龍此刻的心情是復(fù)雜的。
外界都在傳衛(wèi)家招了個廢婿,可今日一見,張大龍總覺得眼前的青年根本不像是個廢物。
相反,他從青年的眼里和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壓力。
“你殺了韓森?”
張大龍一雙充滿戾氣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洛天,聲音雄厚。
換作平常人被他這么一瞪,肯定會發(fā)憷,嚇得六神無主。
可洛天卻嘴角上翹,勾起一抹嘲弄,完全不受影響,戲謔道:
“他的死對你來說重要嗎?”
張大龍嘴角抽搐,眼里厲芒閃爍。
“狗東西你找死!大龍,你還愣著干嘛,讓王六收拾他啊!”
凌玲見一個廢物竟敢如此囂張,大聲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