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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毒妃:王爺心尖寵

第444章 第二卷五十三章:鳥精氣死人不償命

    陳軍表示特別無語,白了他一眼道:“也不知道誰才是禍水,如果不是你招蜂引蝶,會弄來那個鳳女嗎?”

  “現(xiàn)在個人還在里面跟人談判,你居然有心情在這里跟我斗嘴!”

  “再說了,我怎么可能去死呢,我在等著有一天你辜負(fù)了歌兒,我好帶她走?!?p>  帝爵冥冷冷地回:“這輩子你都不可能把她帶走的,畢竟陪伴在他身邊的人確實你比較多,但是歌兒的心里只有我?!?p>  “再說了,你活著我也很開心,畢竟你只要不死歌兒就不會恨我,我應(yīng)該感謝你長命百歲?!?p>  袁剛在一旁豎起了大拇指:“論戰(zhàn)斗力你不輸于我們,論這張嘴,懟天懟地對空氣,你說第一美人敢說第二了,陳軍遇到你是真的慘,太慘了!”

  深深的呼吸了好幾口氣,陳軍才壓下心中的怒意,瞪了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袁剛,轉(zhuǎn)頭對帝爵冥道:“有句羊駝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讓這話的袁剛直接笑噴了,帝爵冥則是皺著眉頭問:“何為羊駝?”

  “本公子就是不告訴你,氣死你!”陳軍說完,扭開頭懶得理會他了。

  而此時的洛天依和穆鸞歌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面對面。

  穆鸞歌很是大方的替她倒了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微笑著道:“若是不怕下毒的話就嘗下。”

  這話說完,洛天依勾唇一笑,將她遞過來的茶端起來抿了一口,放下后道:“想必你是帝爵冥,看上的女人也不會那么傻,畢竟我是用毒的祖宗,你不會在我面前班門弄斧?!?p>  穆鸞歌也不爭論,只是淡淡一笑,至于用毒嘛,他用出來的毒都是自己的那么與基地究竟有何關(guān)聯(lián),還得詢問一下。

  于是開口笑道:“或許吧,不過有一點我比較疑惑,想必這位美女愿意解惑吧?”

  “就不必叫我美女了,直接叫我洛天依好了,若是沒有帝爵冥,想必你我會成為朋友,我很欣賞你的諾諾大方,也欣賞你的坦然?!?p>  “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那個藥下配成袁剛的。”穆鸞歌一直都疑惑,因為那個藥是當(dāng)初她無聊研制出來的,如今卻被另外一個人用出來時再詫異。

  洛天依也不隱瞞,坦然的道:“這藥是我?guī)熥鹆艚o我的,一直存放在空間之中,而這個空間也是當(dāng)初她給的?!?p>  “不知洛小姐的師尊是何人?”穆鸞歌這下心是真的往下沉了,如果說鳳女已經(jīng)夠厲害了,而他的師尊絕對在她之上。

  既然是師尊就沒有道理,偏幫外人,那么在與鳳女對上都無神算的她們又如何再去對付另一個人?

  像是看出了穆鸞歌的想法,洛天依笑道:“穆小姐倒是不必如此擔(dān)憂,因為我?guī)熥鹪缫巡辉谌耸?,所以你們不會與她對上,當(dāng)然如果她在人世的話,你們都不是她的對手?!?p>  “我還很小的時候,師尊就已經(jīng)不在了,他是一個良心特別特別好的人,若是知道我做了這些事情,必定不會贊同,也不會站在我的角度?!?p>  “所以你大可不必?fù)?dān)憂這些,真的想要有勝算,只需要對付我一人即可?!?p>  穆鸞歌被拆穿了,心思也不尷尬,微微點頭:“你一直未對我們下死手,唯一一次算是袁剛,但是他因禍得福也沒有如何,這一點我應(yīng)該感謝你?!?p>  “畢竟沒有你的手下留情,或許我們幾人都不在了,我也欣賞你的坦然,只是不知諾小姐何時愿意收手?”

  “畢竟這強扭的瓜不甜,帝爵冥一心一意都在我身上,同樣的我也心在他身上,不可能拱手相讓?!?p>  “男人只有一個,想必洛小姐也與我一樣,不愿共侍一夫,所以不如退一步如何?”

  “畢竟你一直將時間浪費在帝爵冥地身上,你也得不到,他是一個意志特別堅定的人,想必當(dāng)初的示意也與你有關(guān)吧?”

  以前穆鸞歌就有些納悶,帝爵冥是身上受了傷,胃和腦袋會突然間忘記一段記憶。

  直到得知洛天依有這樣的能力之后,穆鸞歌才逐漸有了猜想,所以這一切必定是這個女人的杰作。

  洛天依也不隱瞞,微微點頭:“你猜的確實沒錯,當(dāng)初帝爵冥受傷之后,我擔(dān)憂他的傷勢便悄悄的過來查看。”

  “只不過我沒想到你的醫(yī)術(shù)如此了得,竟然能將他救回來,那一次是吳嫣他們背著我出手,原本是想要置你于死地的,卻不想被帝爵迷替你阻擋了?!?p>  “一直以來我也沒選擇讓拒絕迷失一,只是那一次確實刺激到我了,于是我便抽取了他的部分記憶?!?p>  穆鸞歌再度給她倒上茶水,接口道:“只消失了部分記憶,是因為體育的記憶里消除不了,對嗎?”

  “沒錯,你確實很聰明,因為帝爵冥的靈魂異于常人,他的靈魂太過強大,就算是我拼盡全力也只是消除了記憶的一部分?!?p>  “你也不必猜想太多,因為帝爵冥本身身份就不同,我與他之前就已相識數(shù)萬年,究竟多少年月我都數(shù)不清?!?p>  “而我和他之間也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清白,我們相守相識十五萬年的日子,是你們區(qū)區(qū)人間幾天能改變的嗎?”

  穆鸞歌心中雖然詫異,但是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淡定的問道:“既然你并不害怕那么,又何必如此著急?或許帝爵冥是天上某位神仙下凡歷劫,若是他回歸原位,我只是他理解的一抹煙塵?!?p>  “早晚都是會消散的,那時候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會你追到天上,而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神仙,我只是云霓中的孤魂野鬼?!?p>  “對于你們這種不生不老不死的人來說,我們凡人的一生不過是你們彈指之間,又何必這般執(zhí)著?”

  “你乃是天上的女戰(zhàn)神,為這短短的凡間幾年,毀了所有的經(jīng)營,或許還會毀了他的渡劫,你覺得真的值得嗎?”

  聽到這話洛天依愣了一下,隨后笑了:“不可否認(rèn),你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談判專家,不過誰又能保證回到上面之后他不會記起你呢?”

  “畢竟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將你記入靈魂,無論現(xiàn)在的爵冥是什么身份,到時候?qū)τ谶@段情他也不會忘。”

  “而我的愛很自私,我只希望帝爵冥記得我一人,至于那所謂的渡劫與我何干?”

  穆鸞歌頷首道:“你說的也沒錯,畢竟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如果我愛的男人身邊出現(xiàn)另外一個女人,或許我也會不管不顧去破壞他的一切?!?p>  “只是我想知道你們的故事,不知你可否講一講?”

  洛天依抬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后道:“我知道你與我談判是想要套我的話,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也無需隱瞞?!?p>  “對于你們來說這些事情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便讓你看一看吧,希望你看完之后還能如此堅定?!?p>  穆鸞歌抬手抱拳:“那就多謝了,至于能不能接受是我的事情,不勞洛姑娘費心!”

  得到這個答案后,洛天依勾了勾唇,隨后抬起手,快速的打了幾個印記,將食指一下點到了穆鸞歌的眉心。

  在那光亮到達(dá)之時,穆鸞歌很平靜的閉上了眼睛,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正讓洛天依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后勾唇笑了。

  而穆鸞歌接觸那一處光亮之后,腦海中開始閃現(xiàn)一幅幅的畫面。

  畫面中是一個小男孩與一只小小的鳳鳥,兩人從相識到相知,再到最后的日夜陪伴。

  再到最后的找不到對方,然后鳳女洛天依跑去思明那邊更改司命簿。

  最讓穆鸞歌震驚的是看到了自家老爹和歐陽叔叔在一起喝酒,他們倆竟然是司命與藥神。

  也難怪兩人之前對于所有的事情知道的那么多,但又像是有些事情搞不清楚。

  真是喝酒誤事的老家伙,這個老爹也太不頂用了吧?司命簿被人更改了,偷來看了都不知道還怎么做司命啊。

  也不知道以后這件事情暴露之后,老天會不會被懲罰。

  一直被他暗中腹誹的穆正廷,此時在院子中愁眉苦臉卻突然打了幾個噴嚏。

  剛剛來到的歐陽克斯鄙夷的道:“估計是你那女兒在罵你的吧?”

  穆正廷別別嘴,嘴硬得回:“我女兒那么乖巧,怎么會罵我呢?”

  “切!你還是現(xiàn)在想想如何在鳳女的手中將她保下來吧,如今我們力量有所控制,加上鳳女早早就覺醒,總不能就看著她將一切都破壞了。”

  穆正廷聳了聳肩膀,懶洋洋的拿著一個折扇扇著風(fēng):“這件事情我也沒辦法,現(xiàn)在有幻天鏡上面也無法跟我們聯(lián)系?!?p>  “只是我就納悶了,這鳳女怎么就抓著帝爵冥不放呢?”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厲害的女婿,以后還能抱大粗腿,這下讓她全給攪和了,以后回去不知道要吃多少虧?!?p>  穆正廷一想著回到天庭之后,會被帝釋天和帝后二人穿小鞋,再加上一個天界太子,他覺得整個人生都灰暗了。

  不對,還有那一些天尊,到時候怕是也免不了一頓懲罰。

  原本以為是一件比較簡單的事情,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真的讓人太不爽了。

  歐陽克斯則是很郁悶的,擺擺手:“得了,本來是想來你這里看看你有沒有什么消息的,看你這樣估計也沒有啥有用的消息提供,我還是自己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p>  說著一個閃身便消失在院中,穆正廷正準(zhǔn)備跟出去尋找線索的時候,院門被人推開了。

  張云霞走進(jìn)來,看著他笑道:“夫君最近都在忙活什么?對了,你有沒有歌兒的消息啊?”

  “怎么了夫人,這是想歌兒了嗎?”穆正廷有些心虛,但是也附和著問。

  張云霞點點頭:“歌兒都離開一年多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有孕沒,這丫頭雖然醫(yī)術(shù)了得,但是這懷孕生子頭一回,若是真的有了,不小心保養(yǎng)的話,要是發(fā)現(xiàn)得不及時怎么辦?”

  一想到自家女兒還沒經(jīng)歷過這些,當(dāng)初也沒來得及教,張云霞就后悔不已。

  “你就放心吧,他身邊有那么多人,若是真有這方面的事,肯定都會發(fā)現(xiàn)的,畢竟阿秋她們細(xì)心,小婉在這方面也學(xué)了不少,當(dāng)初不是天天來跟你請教嗎?”

  “有她們照顧自然是放心的,只是我這個母親的好久不見女兒了,心里掛念的緊。”

  穆正廷攬著她的腰身,坐在貴妃榻上,細(xì)心的哄著:“若是還想女兒的話,不如為夫再給你生一個,到時候你自小養(yǎng)大,天天都能見著?!?p>  這話直接把張云霞逗笑了,輕拍著他的胸膛嗔怪道:“都這把年紀(jì)了,還如此不正經(jīng),兒子他們都能娶媳婦兒了,別的人這么大的年紀(jì),我都抱孫子的人了,這個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p>  穆正廷一本正經(jīng)的道:“那哪能?。课曳蛉四贻p美貌再生一個,兩個都是正常的,而且我夫人生出來的孩子都聰明絕頂,如果再來一個女兒,豈不是也像歌兒一樣聰明?”

  “再說了,我們這話在院中說的,誰能聽得見?怕是夫人自己害羞吧?”

  果然,張云霞臉頰紅了嗔怪的,瞪了一眼穆正廷,拍了他肩膀兩下,便害羞的急匆匆離開。

  穆正廷聳了聳肩膀:“果然一如既往的白天都不得,還好自己機智?!?p>  一只彩色的鳥在他后面嘰嘰喳喳的叫道:“老狐貍,又騙人?!?p>  回過頭來看到這只鳥穆正廷眉頭都皺了起來,當(dāng)初三兒子閑的沒事干,半路弄了只鳥回來送給他妹妹。

  結(jié)果這只鳥養(yǎng)在府中之后,個人又很少在家便送到了她祖母那,成天把母親逗得樂呵呵的。

  也就一直讓它呆著,后來這鳥放開以后也不飛走,便直接不把它關(guān)在籠子里面了,每天在這府中到處亂竄。

  這亂竄倒是不要緊,可是偶爾會打擾他跟夫人的好事,關(guān)鍵這嘴還碎得很。

  撿幾個石頭直接丟過去,那彩色的鳥兒撲騰著翅膀換到另一棵樹上,罵道:“你個老家伙,都這把年紀(jì)了,還想著生娃,竟然還想殺鳥滅口,沒人性!”

  “嘿我一個有媳婦兒的人,想生娃咋了?礙著你這只鳥啥事兒了?夫妻之間的情趣你懂不懂?”

  那鳥尾巴一翹,鄙夷道:“一個女兒都保護(hù)不好,還想保護(hù)兩個?果真是人老糊涂了?!?p>  這話把穆正廷鼻子都?xì)馔崃耍骸澳氵@只臭鳥,不要以為你曾經(jīng)我就收不了你,要不是看在你逗我娘開心的份上,我早就弄死你了?!?p>  “我有緣法護(hù)身,并且身為她的寵物,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彩色鳥兒趾高氣揚的說著,完全不把穆正廷的威脅當(dāng)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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