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帝爵冥套路深
直到歐陽克斯笑呵呵的一下趴到桌上睡著了,那些人便又轉(zhuǎn)身去找,另外還醒著的那些人喝酒去了。
這是有史以來,神醫(yī)谷喝酒最厲害的一天,也是大家喝得最盡興的一天。
竟然連一直以來冷冰冰的帝爵冥,都偶爾與他們舉杯共飲,這讓眾人更是喝得無比暢快。
連那些婦人平時不怎么碰酒的,但是帝爵冥舉著杯要讓他們一同共飲的時候,只得硬著頭皮喝下去。
原本還想著照顧自家男人的,結(jié)果他們比自家男人還早的喝醉了,但凡是有清醒的想要去將那些人送回去的,都會被那些帝爵冥帶回來的暗衛(wèi)上前拉著喝酒。
喝到最后,那些人肚子撐不下了,還沒醉的暗衛(wèi)他們便跟對方搖骰子,劃拳。
其實何止是這些人撐不下呀,他們也撐不下,可是在主子的眼神逼視之下,只能昧著良心繼續(xù)作弊。
沒辦法,晚上還有大任務(wù),一旦喝醉了,到時事情有所偏差,主子怪罪下來那可是受不起的。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能選擇讓這些人喝醉睡一晚了。
一爵冥的事情差不多了,剩下幾個人沒醉倒,直接使了一個眼色,眾人會意,喝酒的同時挽上了對方的肩膀,一個手背劈。
沒醉的人通通都倒下了,全部將他們扶得靠在桌上睡覺,這才全部統(tǒng)一站到了帝爵冥的面前去。
帝爵冥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衣擺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彎身扶起歐陽克斯,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動作快一點拿少了,唯你們是問!”
暗衛(wèi)不敢耽誤,也不敢大聲,只得拱手了,站起身從懷里面掏出一個大包裹,提著這樣的麻布袋,便快速離開了。
有的人則是從大腿上綁著的帶子解開,上面有許多的麻布袋,快速分發(fā)下去又快速離開,動作十分迅速,壓根不需要多說什么。
帝爵冥扶著歐陽克斯,回到他的院子,將他放在床上,還貼心的蓋好被子。
起身看到一旁的桌案上有文房四寶,便走過去磨了一點墨,提筆寫了一封信,放在桌上,用硯臺壓住。
隨后在歐陽克斯的房間里面便直接打開了一個暗門,進入之后里面果然不負(fù)眾望,果然多年以來,歐陽克斯收集的寶物都在這里。
帝爵冥優(yōu)雅地掀開自己的衣擺一拉繩子,好幾個麻布袋便掉了下來。
看著掉在地上的麻布袋,帝爵冥皺了皺眉頭,不過依舊是彎腰去撿起,隨后快速將那些東西裝了進去。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jīng)提了好幾個麻布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在外面的暗衛(wèi)看到自家主子親自下手,而且看著他手中的麻布袋時,不由瞪大了眼睛。
剛剛他們確實沒有人給主子麻布袋呀,這麻布袋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帝爵冥死侍看出了他們的想法,冷冷的掃了一圈,所有人立刻閉了嘴。
開玩笑,主子來這里拿了麻布袋,他們還難道還敢問是藏在哪里的不成?
想問是想問的,但是這條小命還是要的。
這時魑上前道:“主子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外面的兄弟也過來接應(yīng)了,所有的藥材和珍貴物品全部已經(jīng)就緒?!?p> 另外三人也快速接過了他們主子手里面的東西,在接過來的那一刻,悄悄瞟了一眼,看到里面那些珍貴東西的時候,不由抽了抽嘴角。
完蛋了,這次家主所有的珍藏都被組織一掃而空,估計起來要殺人了。
想到這兒他們后背一涼,不過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乖乖的提著東西走。
至于之后會面對什么,還是到時再想吧,現(xiàn)在想起來太折磨人了,還沒被打死,估計就已經(jīng)被自己嚇?biāo)懒恕?p> 反正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jīng)考慮好了后果,只是沒想到主子竟然把谷主搜刮的那么干凈。
似是看出了幾人的想法,帝爵冥淡淡的道:“還留了些!”
聽聞這句話四人齊齊松了一口氣,那么就證明到時不用死的太慘。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那七零八落在寶庫里面的東西壓根是地決明,看不上的覺得不值錢的。
至于那不值錢的東西,都是帝爵冥覺得那些字畫實在是有些不入眼沒有拿出來的必要,如果真要送字畫的話,自己隨便寫幾幅畫幾幅也比那些強所以才留下的。
所有人快速轉(zhuǎn)移這邊被灌醉了,所有人該放倒的都放倒了,他們走出去簡直就是暢通無阻,來的時候每個人的馬背上都是空蕩蕩的,如今回去的時候馬背上除了人以外還有大袋小袋的麻布袋。
裝得那叫一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筒顩]把地里面的那些藥草也拔出來帶走了。
他們現(xiàn)在就算想這么做,但是也做不到,畢竟那些藥材怎么炮制不知道,而且要是毀了藥田的話,谷主會殺人的。
拿了這些東西可能還有一線生機,有的底線是絕對不能觸碰的。
而對于他們拿了東西離開,神醫(yī)谷這邊全部通通睡大覺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擔(dān)心。
畢竟外人,要是沒有特制的藥丸的話,根本無法進入,那些機關(guān)也只有他們這些自小在這里生活過的人才知曉。
外人想要進入神醫(yī)谷,恐怕連那山谷都難得走進來,根本無人能活著進入。
所以壓根兒不擔(dān)心會有人突然偷襲,畢竟只是喝醉了又不是喝死了。
等到眾人帶著戰(zhàn)利品匆匆忙忙,心情復(fù)雜的離開后,第二天中午,歐陽克斯終于在宿醉中醒了過來,揉著疼痛的太陽穴。
爬起來就著那原本就有的,冷水洗了一把臉,清醒了許多,暗罵道:“這家伙竟然把我灌醉了,不過這些年倒是脾氣收斂了許多,看起來也順眼了?!?p> 剛一回頭看到桌上的一封信時,便走了過去,拿起來看了看,生氣的往桌上一拍。
“這家伙!說給他聘禮,他竟然說自己拿了聘禮離開了,難不成是想著自己拿不出多少東西,隨便抓點就走了嗎?”
“不行得去把他追回來,把東西全部補上對,要全部都準(zhǔn)備好代替他去提親……”
說完就走出屏風(fēng),可是在走出來的那一刻,他眼睛猛然瞪大。
為什么自己保護的架子是打開的?誰這么大膽敢進入自己的寶庫?
快步走進去,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原本琳瑯滿目的貨架,此時空空蕩蕩。
只有那幾幅歪歪斜斜的字畫還掛在墻上,微風(fēng)一吹,竟然還吧唧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