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想娶你我是真的
聽到袁剛的遠(yuǎn)大理想,陳軍笑的一臉曖昧,挑了挑眉問道:“你丫的不會是背背山,故意說想要把別人掰彎吧?不過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那貨你帶不彎,你要是能把他掰彎了,我讓你做老大怎樣?”
袁剛連連擺手:“你可別害我,我要去撩那貨,他一定會殺了我的?!?p> 穆鸞歌在一旁只是笑笑,對于這兩人的談話,他表示特別的無語。
壓根就插不上話,實在很難想象歐陽莫言被掰彎的時候是什么模樣。
最終這一場宴會和親沒有定下來,然而帝爵冥提前離開了。
歐陽莫言當(dāng)然是在帝爵冥離開后就走了,這一場宮晏也就這樣算了,最終就是云王的幾句客套話。
穆鸞歌隨著穆家的人一起回了穆將軍府,剛進院子,她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對邊上的小婉幾人道:“今日沒什么事,你們就先下去吧,晚些再來這邊伺候?!?p> 幾個人也是明白的,就連穆千帆也欲言又止,似乎有些擔(dān)心,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跟著小婉她們離開了。
等到人都離開了穆鸞歌,才推開自己的房門,走進去坐在桌邊問道:“不知冥王今天晚上又到這里來做什么?”
剛剛一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穆鸞歌就已經(jīng)聞到了帝爵冥身上那熟悉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身為一名藥師,她對于氣味分辨很是敏銳。
帝爵冥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一頭銀發(fā)依舊是先前穿的衣服,臉?biāo)坪跤行┪⒓t,像是喝多了酒。
想起這男人在宮晏上的那些舉動,穆鸞歌眉頭下意識地皺眉。
語氣也有些冰冷:“冥王來到我的院子里有什么事嗎?”
帝爵冥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下,雖然已經(jīng)是涼了,但是也讓腦袋清醒了不少。
再度抬起頭看穆鸞歌的時候,嘴角就勾起一點點弧度,聲音低沉帶著一點嘶?。骸澳麓笮〗?,難道你不知道我來到這邊的目的是什么嗎?”
穆鸞歌扭開頭不看他,看到他這樣的神情,總覺得像是一根針扎在心里特別的疼。
語氣依舊是沒有起伏:“冥王來做什么,我怎會知道?”
帝爵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道:“當(dāng)然是來看我未來的女人啊,看著你,我才能睡得舒坦?!?p> 不耐煩了,將他的大掌拍開穆鸞歌,憤怒的起身惡狠狠地問:“你究竟把我當(dāng)什么?當(dāng)鳳鸞歌的替身嘛?難道你忘了她已經(jīng)死了?”
“而且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我前面加一個又瘸又丑的人,也不會嫁給你這種負(fù)心漢?!?p> “搞不定自己身邊的事情,一直給我?guī)淼闹挥袨?zāi)難,怎么你還想替我扛著那大風(fēng)大浪嗎?難道你不知道那大風(fēng)大浪都是你帶過來的嗎?”
“冥王難道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我穆鸞歌雖然不如你的地位,雖然只是一個女人,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隨意的踐踏?!?p> “要是沒什么事請你離開,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廢話?!?p> 心中在懊惱,這個男人簡直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掉。
要是當(dāng)初從未承認(rèn)過,要是后面從來都沒有見過該有多好。
只可惜人生最美的是初見,然而一切又怎可能如初見那般?
面前的人還是那個人,然而早已物是人非,自己有了新的身份,然而他還是他依舊那么高傲,那么高高在上。
他依舊是戰(zhàn)神,雖然只是換了一個國,但是對于這個男人來講,似乎到了哪里都一模一樣,沒什么區(qū)別。
想要趕著嫁給他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而自己呢,不過是那一個被拋棄過的人而已。
有什么好期待的,又有什么好繼續(xù)糾纏的?
就算忘不掉又能如何,畢竟那樣的經(jīng)歷換做是誰也一輩子無法忘懷。
現(xiàn)在沒有愛的能力,不代表時間沒有辦法治愈一切不代表以后不會有。
或許以后自己放下了,真的離開,可以找一個平淡的人,過平淡的日子,亦或者可以那樣孤獨的自己瀟灑一輩子。
只是在這之前必須將這個人從心里面挖掉,讓它變成回憶,有一天可以微笑著對別人談?wù)撛?jīng)的傻事。
帝爵冥帶笑著看著,穆鸞歌發(fā)火卻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反而是用手撐著腦袋坐在那里,欣賞著她暴跳如雷的模樣,其實心里的鈍痛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誰能見到自己真愛的女人,滿眼都是賢物,一直只要趕自己走卻無動于衷呢?
可是就算再痛又如何,難道就能選擇永遠(yuǎn)都不見她了嗎?
面前這個女人是自己虧欠過的,是自己想要保護的,只有將他帶到了身邊,才能夠更好地保護起來。
也只有這樣才能撫慰她曾經(jīng)的傷口,在一本書中看到過,如果你傷了一個人,他一直耿耿于懷,那么解鈴還須系鈴人。
現(xiàn)在的穆鸞歌并不像曾經(jīng)那樣活潑,就像第一次見到她,她的眼睛是帶著亮光的咕溜溜的轉(zhuǎn)著,滿腦子的壞主意。
還特別斤斤計較,就因為魅拿刀抵著她的脖子,到最后還不忘堵他的嘴。
也就是那金光閃閃的眼睛,讓當(dāng)初的自己選擇了信任,又讓當(dāng)初的自己一直在尋找。
等到找到的時候做錯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因為因為這個女人一再想要離開,所以各種想方設(shè)法的與她爭吵,為難。
甚至覺得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是派過來羞辱自己的,那么就算利用她解毒,那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然而一切都錯了,早就錯了,在相遇的那一刻就不應(yīng)該戴著面具,在相遇的那一刻就應(yīng)該扒掉她臉上的面紗。
如果當(dāng)初這樣做了,到最后就不會有那么多的事情發(fā)生,如果當(dāng)初的自己查的夠清楚,就不會帶著她去斷魂崖。
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如今只是想要彌補而已,只是想要站在她的身邊而已。
可是看著他滿眼的厭惡,帝爵冥真這時候心里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穆鸞歌,我不知道你因為什么厭惡我,但是想要娶你,我是真的,并不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