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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拜!給玄學大佬獻上膝蓋!

第464章:神龕終于出現(xiàn)了

  那些主播和富二代雖然有一兩個還沒睡的,但也都抱著手機在那打著瞌睡。

  原本一直閉著眼睛的穆兮竹,突然猛的睜開眼睛。

  她抬頭看向二樓,那里依舊是透不進一點光。

  但卻能感覺黑暗中,有什么發(fā)生了改變。

  收回視線,穆兮竹想伸手拍拍陸忱景,卻發(fā)現(xiàn)他也醒了過來。

  而且還就那么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她做出決定。

  穆兮竹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自己上樓,把他留下來布陣的想法。

  抓邪祟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自家人的安全。

  拿出紅繩、鈴鐺、雞血、黑狗血,還有桃木樁子,穆兮竹站躡手躡腳的起身,不想吵醒任何人。

  那幾個沒有睡的反應(yīng)雖然慢,但這動靜他們還是有聽到的。

  明明都快昏昏欲睡了,可再看向穆兮竹的目光時,都變得炯炯有神。

  哪還見半點之前的困倦。

  他們想要問穆兮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還沒發(fā)現(xiàn)聲音就感覺意識一沉,人立刻昏睡了過去。

  穆兮竹將剛剛偷偷掐訣的手放下,用下巴點了點幾個方位。

  陸忱景會意,抱著桃木樁子去擺好。

  穆兮竹則用雞血將那團紅線打濕。

  把鈴鐺以三七之數(shù)的間距串好,思考了下后,她還是拿出毛筆,在那將鈴鐺上畫下符箓。

  紅線纏繞在桃木樁子上,將符箓也貼在紅線上,便徹底將那十三個人都圈在了其中。

  最后穆兮竹在震、離、兌、坎;巽、坤、乾、艮八個方位,用手指蘸了黑狗血畫下新一種從未使用過的符箓,這才拉著陸忱景一起去了二樓。

  上二樓依舊得依靠犀照蠟燭。

  點燃的那一刻,陸忱景看到她心疼的手都抖了,忙低聲安撫。

  “等這次的事情結(jié)束,我給你做幾根,保證以后都夠用?!?p>  穆兮竹默默搖頭拒絕。

  雖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不該做的事還是別做。

  若非這東西太厲害,她用普通方法一點用都沒有,何至于把這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

  等這事解決了,以后再想遇到這種量級的,只怕要下輩子、下下輩子了。

  那時候有再多犀照蠟燭,對于她來說也沒什么用。

  陸忱景對于自家小姑娘懂事成這樣,只覺得心疼的厲害。

  但眼下兩人還是先拿著犀照蠟燭,走進了黑暗之中。

  走廊的盡頭,傳來似有似無的哭聲。

  若是換做普通的環(huán)境,正常人也不會覺得有人哭是什么大問題。

  但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多少是有些滲人的厲害。

  其實這個別墅不算太大,從中間的樓梯走到一側(cè)的末尾,要不了多少時間。

  但整個走廊在犀照蠟燭的光線下,變得扭曲混亂。

  一切都是那么光怪陸離,仿佛整個世界都隨之陷入了癲狂的漩渦。

  穆兮竹頭暈的厲害,甚至有種想要嘔出來的沖動。

  眼下卻也只能靠陸忱景扶著,一點點往盡頭走。

  但陸忱景似乎一點都沒有被影響,走的還特別穩(wěn)。

  兩個人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到了那個沒有關(guān)嚴實的房門口。

  紅色的光從門縫里泄了出來,穆兮竹沒敢停留,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的溫度已經(jīng)至少是零下十度,穆兮竹看到自己手指上的汗毛,在瞬間立了起來。

  更詭異的是,這整個房間明明沒有燈,也沒有窗戶,卻不知道從哪散發(fā)出的紅色光線,將整個房間都照亮了。

  無論是墻面,還是天花板上,都有噴濺式的血點。

  像是大型野獸曾在這里狩獵過似的。

  房間的正中央是視頻里看到的那個神龕。

  在穆兮竹進來的時候,神龕上遮擋的紅紗無風自動,吹開了兩角,將里面的供奉的東西露了出來。

  乍一看,好像是什么恐怖的人形雕刻,還散發(fā)著濃濃的黑氣。

  可仔細定睛一看,那不過是塊成年男子手掌形狀的石頭。

  無論從大小,還是形狀都很真實。

  不知道的人真的會以為,那是供奉了一個男人的手指。

  但穆兮竹的眼睛特別好,透過濃濃的黑霧,也能看到那塊供奉上屬于石頭的特殊紋理。

  其實這種濃度的陰煞之氣,她并不應(yīng)該看的這么清楚。

  也有可能是因為手上這根鏈子的感應(yīng)吧。

  穆兮竹收回視線,盯著那個供奉并不存在的眼睛,透出來的視線。

  她看向了按著丈夫跪在神龕前的鍾詩霖。

  女人顯然很激動,身上纏繞著的黑氣源源不斷的向外擴散。

  她甚至連穆兮竹和陸忱景的出現(xiàn),都沒有察覺到。

  只是瘋狂的抓撓著她丈夫。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么你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都是因為你,我們的寶寶才會出事,你看到他這么虛弱,你就不會心疼嗎?”

  男人被打的形都有些渙散了,可卻一聲都沒有發(fā)。

  他越是這樣,鍾詩霖便越是瘋癲。

  那個巴掌大的小娃娃就坐在男人的面前,歪著腦袋,丑的還有點可愛。

  不過對于這種身上纏滿了因果線的邪祟,穆兮竹是絕對看不出什么可愛的。

  真要是湊過來,她可以抬腳就直接踩死。

  “怎么?你還想著那個女人?她不在了,被我獻給了我的神明。她應(yīng)該感謝我,若不是因為我,她那么骯臟的靈魂怎么能去做那么偉大又高尚的事情?”鍾詩霖桀桀的瘋狂怪笑著。

  那個小娃娃感覺到了母親的快樂,也跟著開心的拍起了小手。

  只是他這樣的舉動,像是壓垮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猛的將坐在自己背上的鍾詩霖掀翻。

  雖然已經(jīng)很虛弱了,但他還是滾到了一邊,想要離他們兩個遠些。

  “既然你覺得那么光榮,為什么你不去奉獻?我跟媛媛才是真愛!你才是那個第三者!你才是破壞我們感情的那個人!”田智遠枯木般的皮膚,扯出扭曲的表情。

  那種憤然的情緒,像是想立刻跟鍾詩霖同歸于盡。

  “還有這個東西對于我來說,就是個惡心的怪物!我從來就不想跟你有孩子,它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你,是你那什么狗屁的神明,硬是奪直了他的生命。

  你想要喂養(yǎng)他,那是你的事!你休想讓我去害人!我寧可灰飛煙滅,也絕對不會和你們產(chǎn)生半分感情?!?p>  鍾詩霖被這樣罵著,可臉上卻依舊是那興奮又滿足的狂笑。

  咧開的血盆大口,露出雪白尖利的牙齒。

  “神明答就在我了,你會永遠跟我在一起!你永遠沒辦法離開我一米遠,我們的生命也是共享的,那個賤人永遠都得不到你,她拿什么跟我爭!”

  男人身上殊死搏斗的氣瞬間消散。

  他如同一只喪家之犬,抱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血紅色的眼淚從指縫涌出,看起來真是可憐又可悲。

  “你想離開她也不是不行。”穆兮竹突然開口,打破了這單方面的碾壓局面。

  鍾詩霖不敢置信的看了過來,“你是怎么找到這的!你怎么能找到這?”

  “可能是因為你太激動了,忘記把門給關(guān)嚴實了吧?!蹦沦庵駠N瑟的笑道。

  這樣的答案讓鍾詩霖本血紅的雙眼,睜開了極致。

  眼角撕裂開,有褐色的血絲順著沒有人色的白臉滑落。

  拉出一根長長的細線。

  她甚至連穆兮竹都顧不上了,轉(zhuǎn)身就跪在了神龕前,拼命的磕起頭來。

  “主神,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饒恕我吧!”

  “你不是覺得把靈魂獻上是至高的光榮嗎?為什么你不獻上去賠罪呢?”穆兮竹只覺得可笑。

  這些人為了達到目的,總可以去傷害別人。

  最后還要把鍋都甩到其他人身上,說都是別人逼的,別人害的。

  “我不能!我若是去了,那我丈夫也會去!他就又可以和曲楮媛那個賤人在一起了!那我做的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鍾詩霖沒得到供奉的邪祟回應(yīng),氣急敗壞的將腦袋扭到后背,沖穆兮竹咆哮。

  “可他們本就是一對呀?!蹦沦庵駝倓偮犓麄兂沉艘稽c,就已經(jīng)很清楚這件事的大致走向了。

  不過就是富家千金,用錢逼迫著窮小子低頭,硬生生拆散了原本的情侶。

  “不是!他們不是!我才是他的妻子!”鍾詩霖的尖叫在躁狂的邊沿瘋狂徘徊,像是隨時都要失控似的。

  田智遠看著穆兮竹,像是到了希望似的,努力朝她爬了過來。

  “天師,求求你救救我!是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快點把她抓起來!她瘋了!她早就瘋了!當年她花言巧語哄騙我媽,讓我媽以死相逼,逼著我娶她。后來我想跟她離婚,她卻說什么都不肯同意,甚至連接我單子的律師都沒有。

  我是沒有辦法了,才帶著媛媛偷偷離開。沒想到她竟然供奉邪祟,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害了我和媛媛,還讓我們生后都不能在一起。”他苦苦哀求,希望穆兮竹能給他主持公道。

  可穆兮竹聽完,臉上卻露出副更加嫌棄的神色。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媽那是被騙?那分明是被錢勾的,想要你娶個有錢媳婦,以后就是鯉魚躍龍門,直接晉升上流社會,享受各種山珍海味。你是傻呢,還是不想一直鬧騰所以才妥協(xié)?

  你難道會不知道,你媽既然這么看中錢,那就絕對舍不得死嗎?既然你選擇了要辜負一個,那讓你和你媽獲得了優(yōu)渥的生活,你就應(yīng)該老老實實把心收好。為什么你又要跳回去?還有你那個媛媛若是個好的,就應(yīng)該離開你這個人渣,不再糾纏,為什么你們還會在一起?”

  田智遠爬到一半,僵在那不動了。

  “對對對!你們家收了我的錢,那你就是我的,是你們不應(yīng)該背叛我。”鍾詩霖興奮的連連點頭。

  “閉嘴吧你!為富不仁,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穆兮竹沖她呸了聲。

  “我丈夫和那個賤人是窮人,他們就仁了嗎?窮而不仁就沒錯,為富不仁就罪該萬死?他們兩個這些年根本就沒有分開!他們一直都在偷偷轉(zhuǎn)移我的錢,他們是把錢都轉(zhuǎn)移走了,才跑的。

  若不是他們做的這么過份,我也不會這么生氣。是他們逼我的,是他們一直以來都把我當傻子耍!他們又要我的錢,又不要我!憑什么!憑什么!”鍾詩霖抱著腦袋,瘋狂的質(zhì)問。

  那長長的頭發(fā),被她一把把的撕扯了下來。

  穆兮竹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無論男女在遇到感情問題的時候,最愛問的就是為什么。

  可這世間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

  “所以你們這些破事,跟陸家又有什么關(guān)系?”穆兮竹只覺得這是最奇怪的。

  “都怪陸家的人小氣!他們?nèi)羰谴蠓揭稽c,我們家的資產(chǎn)就能翻十倍!我現(xiàn)在的錢他花了三年才偷完,那翻十倍就是三十年!若是陸家把我們鍾當親戚,那就是二十倍、三十倍,我們這一輩子就過去了?!辨R詩霖執(zhí)拗的重重拍著地。

  那雙血紅的眼睛,帶著濃濃的殺意,透過亂糟糟的頭發(fā),看向陸忱景。

  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一起送去,跟她的神明作伴。

  “你還真是個邏輯鬼才?!蹦沦庵褡旖浅槌榱讼隆?p>  一時之間竟無法分辨,她是死之前腦子就不好使。

  還是死之后因為執(zhí)念太深,而變得腦子不太好使。

  “無論你有多少錢,結(jié)果都一樣,我不愛你就是不愛你?!碧镏沁h惱羞成怒的咆哮。

  “你也閉嘴吧!你要是真不在意錢,你也不至于把人家的錢卷跑?!蹦沦庵褡顭┑木褪沁@怨男怨女。

  都已經(jīng)變成了怨靈了,還不直接開打。

  生前碎嘴的吵鬧,死后還是碎嘴的吵鬧。

  當個天師她容易嗎?

  穆兮竹的視線落到那個巴掌形狀的石頭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石頭似乎往神龕里靠了靠。

  “為什么不能卷跑?這是鍾詩霖這個瘋子欠我的!”田智遠理直氣壯的辯駁。

  穆兮竹定定的看著他,突然道:“我問你個問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強迫你讓她懷上的?”

  田智遠的神色僵硬了下,頓時不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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