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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拜!給玄學(xué)大佬獻(xiàn)上膝蓋!

第185章 :又找了只替死羔羊

    “啊啊??!臭道士!你騙我!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一起死!”

  它舉著指甲長長的雙手,如鬼魅般揮動著,卻一直沒有撲上來。

  穆兮竹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換了個姿勢。

  沖邊上兩個男人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看到?jīng)],這就是典型的虛張聲勢。但凡它有一點(diǎn)本事,早就已經(jīng)沖進(jìn)來了?!?p>  “穆小姐這么有本事,那為什么不試試出來呢?”

  突然在那尖銳陰森的女音中,出現(xiàn)了道蒼老的男聲。

  “我若是剛剛就出來了,你還怎么會出現(xiàn)?”穆兮竹涼涼的輕笑了聲,嚇得那老者瞬間沒了話語。

  他們等了好一會,那人才從薄霧里緩緩走出,似乎剛剛是在確認(rèn),穆兮竹有沒有這么大的本事,從那陣法里逃出來。

  但從他們踏入陣中,如此長的時間,怕是壽元早就被吞噬了大半。

  她又怎么可能一點(diǎn)反抗都沒有?

  眼下的風(fēng)輕云淡,怕也只是強(qiáng)撐著故意唬他和莫珊珊罷了。

  “你就是在密室脫逃,布下陣法的那個老妖道?”穆兮竹微瞇著眼,上下打量著他。

  他倒是個比較能偽裝的。

  害死了那么多人,身上卻未曾看到一根因果線,想來是又找到了個替罪的羔羊。

  “你倒是還記得我,那我為我那可憐枉死的徒弟報(bào)仇,你應(yīng)該知道這是你咎由自取了?!蔽萄圆乓е?,一字一句的道。

  可穆兮竹聞言,卻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閉起眼笑著搖了搖頭。

  “就你這倒打一耙的本事,怕這世上也沒幾個人能敵了。你那徒弟難道不是被你當(dāng)成了替死鬼嗎?那種為害人世的邪陣,你布下的那天起就知道,總有一天會被反噬,就算沒有我,他又能活多久?

  我只不過是提前破了你的陣法,讓你無法跟你的上家交罷了。怎么?現(xiàn)在是想將功贖罪,利用我們祭了這千年的大陣,再送到你上家來保命?”

  翁言才愣了下,似乎怎么也沒有想到,穆兮竹竟然連這都能猜到。

  他的眼睛里浮起抹驚恐的神色,卻依舊在那強(qiáng)撐著。

  只是不敢再多說些什么了,怕多說多錯,更怕透露出了他上家的事,最后丟了性命。

  “為什么還不殺了他們!”莫珊珊在邊上不耐煩的催促著,長長的爪子伸向翁言才,想要逼著他趕緊對穆兮竹他們動手。

  可才剛剛碰到翁言才的脖子,它的手就像是被火燒過似的, 變成了焦黑的的顏色。

  抱著胳膊發(fā)出聲凄厲的慘叫,莫珊珊虛弱的跌落在地,不停翻滾。

  翁言才在穆兮竹那耍不起威風(fēng),壓了一肚子的憋屈。

  眼下正好把氣全都撒在莫珊珊的頭上。

  他一腳踩住了莫珊珊的腦袋,用鞋尖重重的碾壓。

  “我給你機(jī)會讓你報(bào)仇,你膽子倒是大到敢對我動手了?”翁言才咬著牙冷哼。

  莫珊珊哪怕是死,還沒有受過這種欺辱。

  也顧不上痛了,兩只爪子像是橡皮糖似的不斷延生著,去撓身后的老者。

  卻換來的是,更加撕裂的疼痛。

  它的身體里閃爍著道血紅的光團(tuán),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至全身,將白如薄紙的身子分割成一塊塊的,隱約有了要炸裂開的跡象。

  “原來是利用了這道符術(shù),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蹦沦庵褫p咳了聲,靜靜的看著那兩個狗咬狗的傻子。

  然而他們身下的震動卻在這時停了下來,整個樹林的溫度驟降。

  像是把他們都推進(jìn)了冰室,凍的人牙齒大顫。

  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高過一聲的嘶吼。

  陰惻惻的,像是墜入無邊煉獄。

  莫珊珊嚇得忘記掙扎。

  明明都已經(jīng)死了,卻依舊有種會被吞噬的恐懼。

  “老天師!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快放開我!”莫珊珊驚恐的哀求著。

  可翁言才卻像是什么都不曾聽見似的,手中掐訣,五道黑色符箓從他指尖飛出,釘著莫珊珊的四腳和腦袋,讓它無法動蕩。

  “我要成功了!我終于要成功了!我就知道,只要有你在,肯定能激活這個法陣?!蔽萄圆趴裥χ?p>  此時他已經(jīng)完全無視了,穆兮竹他們?nèi)四遣]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模樣。

  只要這次能成功,大護(hù)法就會把永生的方法教給他。

  他已經(jīng)六十歲了。

  五弊三缺的沒有多少年好活了。

  可他苦了那么多年,總算是等到了海晏河清的盛世。

  他還沒享受多久就要死了,這讓他怎么甘心。

  只是翁言才笑著笑著,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那地動山搖的鬼哭狼嚎,持續(xù)了整整十分鐘,他也沒等到一只冤魂的涌入。

  甚至連穆兮竹他們都還好好的站在那,沒有出現(xiàn)半點(diǎn)的身體不適的樣子。

  “你們……你做了什么!穆兮竹,你又做了什么!”翁言才像瘋了似的,撲向穆兮竹。

  只是手才剛碰到那層血色的薄霧,就立刻像是被硫酸燒到了似的。

  掌心都被腐蝕了成了血紅色。

  他痛的慘叫著,往后退了兩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這可是最厲害的獻(xiàn)祭大陣,這里面陪葬著十萬雄兵,大護(hù)法不可能騙我的!”翁言才不斷的低喃著,像是支撐著他活下來的信念都崩塌了似的。

  然而一向淡漠的陸忱景,在聽到他的話時,眼底也閃過了道暗芒。

  難怪剛剛進(jìn)入樹林的后,小竹子就抱著他親了下。

  還把嘴唇的都咬破了,原來她早就知道了這座山里藏著什么。

  穆兮竹有些心虛的仰頭看了陸忱景一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猜到了,還舔了下那已經(jīng)快要愈合的傷口。

  淡淡的水光讓她想到那點(diǎn)血入口后,帶來的神清氣爽,她也忍不住的舔了舔微干的唇瓣。

  最后甚至還咽了一大口唾沫。

  “那個……我知道你們兩個的感情好,不過我們能不能先把眼下的事給解決了,你們再來秀恩愛。”靳弈廷有些氣弱的提醒。

  雖然他是實(shí)在不想當(dāng)這個破壞氣氛的電燈泡,可是那個老妖道都已經(jīng)放血圍著莫珊珊畫符陣了。

  這顯然并不是什么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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