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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產(chǎn)業(yè)大亨

第四百六十七章是啊,我的直覺

重生之產(chǎn)業(yè)大亨 絕處逢生w 2524 2022-04-30 12:56:08

  李銘淡淡地說道:“聽說了,你就是來告訴我這事情的?”

  周瑾奇怪的看著李銘,說道:“這么大的事情,你一點都不驚訝?”

  李銘說道:“再大的事情,也與我無關(guān),我有什么好驚訝的。你沒事的話,陪我出去坐坐?!?p>  周瑾說道:“你要去哪里?”

  李銘說道:“去云上酒吧吧,我挺喜歡那種氣氛地?!?p>  周瑾搖搖頭說道:“你真是個怪人,這么大的事情,你都無動于衷?!?p>  李銘說道:“我說了,再大和我無關(guān)?!?p>  兩個人說著話,坐電梯下了樓,剛從大廈里走出來,還沒有走到車子跟前,云海從一輛車上下來,看到二人,微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準(zhǔn)備出去?”

  李銘說道:“是啊,云總過來,不會是找我的吧?”

  云海說道:“你說對了,我過來就是找你的,怎么,你現(xiàn)在有事情要出去?”

  李銘說道:“是要出去,但沒有什么事情,云總找我什么事情?”

  云海說道:“你還不知道?孫家出事了。”

  李銘說道:“這我知道了,要是這件事情,咱們?nèi)ピ粕暇瓢桑侥抢镌倭?。?p>  云海奇怪的看了一眼李銘,說道:“你好像不驚訝?!?p>  周瑾說道:“我剛才也奇怪,他怎么這么能沉得住氣,我告訴他,他也一點反應(yīng)沒有?!?p>  李銘說道:“要什么反應(yīng)?走吧?!?p>  因為沒有什么機(jī)密的事情要談,李銘提議就坐在外面,沒有要包間。

  坐下后,云海說道:“李銘,對鋼鐵廠這件事你怎么看?他們還能不能復(fù)工?”

  李銘說道:“既然已經(jīng)被勒令停工,想要復(fù)工,怕是不容易,而且,已經(jīng)安裝半截的設(shè)備,如果保管不善,遭到損壞,就算是讓他們復(fù)工,到時候,那損失也是無法估量的?!?p>  云海說道:“我有一點很疑惑,當(dāng)初,你說要爭取這個項目,可是,我總感覺,你并沒有誠心要拿下這個項目,而且,你后來還托我打聽那個消息,你是不是當(dāng)時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李銘笑了,說道:“云總,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算卦的神棍?”

  搖搖頭,李銘接著說道:“我只是覺得附加條件太多,想惡心一下孫家,哪知道,孫家執(zhí)意要拿下這個項目。至于落到今天這一步,誰也想不到?!?p>  云海對李銘的話是半信半疑,卻又說不上來什么。但是,李銘打聽的那件事情,肯定不是無緣無故,至少,李銘在后面做了手腳,在助推這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

  周瑾卻接話說道:“我看你就是一個神棍,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樣。就說炒股吧,我就沒有見你賠過,買啥啥漲。”

  李銘無語的看著周瑾說道:“好歹我也算你的老板,怎么能這么說我?!?p>  周瑾忽然神秘的說道:“還別說,光顧著說孫家的事情了,我還忘了一件事情,當(dāng)初你讓我爸把濱海市的鋼鐵廠讓出去,和地方國營的鐵廠合并。家族里的那些人,舍不得,死活不同意,把我爸手里的股份全要了去?!?p>  “現(xiàn)在,那個鐵廠,因為環(huán)保的問題,也被勒令停產(chǎn)了?!?p>  云海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就是李銘讓你們讓出鋼鐵廠?!?p>  周瑾說道:“就是你們和孫家爭奪鋼鐵廠項目的時候。我們家濱海市那個鐵廠,地方上也有一個國營的鐵廠,想和我們家的鐵廠合并。我爸堅持要不少于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要控股??墒?,人家也想控股,只給我們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是李銘讓我勸我爸,放棄控股,答應(yīng)人家的條件?!?p>  “家族里的那些人不同意,我爸就把自己的股份轉(zhuǎn)給了他們。這下好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復(fù)產(chǎn)?!?p>  聽到周瑾的話,云海吃驚了,他確定,李銘應(yīng)該預(yù)先知道些什么,不然,世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李銘抬起手,揉揉鼻子說道:“碰巧罷了,只是直覺不太好。”

  云海說道:“李銘,你覺得孫家最后會是什么結(jié)果?孫家雖然不是金陵最大的家族,那也是排的上號的,在金陵城有不少的產(chǎn)業(yè),如果孫家倒了,會有不少空缺需要填補(bǔ),很可能造成金陵家族的重新分配?!?p>  李銘看了看云海,說道:“你們云家已經(jīng)這么大了,還想擴(kuò)大?我勸你不要急,常言說得好,樹大招風(fēng),我覺得云家最好不要參與這件事情?!?p>  云海一笑,說道:“好,我聽你的,不參與?!?p>  周瑾看著李銘說道:“我覺得,你好像在這件事情里,沒有得到什么好處?”

  李銘說道:“怎么沒有,我在金陵城站住了腳,這就是我得到的好處?!?p>  喝著咖啡,說了一會話,李銘去了一趟洗手間。

  在去洗手間的時候,經(jīng)過一張桌子,這里只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可是,看他的桌子上,竟然已經(jīng)放了三個白酒的空酒瓶子。

  李銘對這個年輕人的酒量感到驚訝,但是,相互不認(rèn)識,他也沒有說什么,就過去了。

  從洗手間回來,再次經(jīng)過那個桌子的時候,那年輕人抬眼看了李銘一眼,說道:“你叫李銘?”

  李銘一愣,說道:“我好想不認(rèn)識你。”

  那青年笑笑說道:“是不認(rèn)識,我是聽到了你們的談話。坐下喝兩杯?!?p>  李銘搖搖頭說道:“我看到你一個人已經(jīng)喝了三瓶白酒,我的酒量不如你?!?p>  年輕人搖搖頭說道:“酒不在多,只要喝的痛快就行?!?p>  李銘坐在了他的對面,說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名字,請問你貴姓?”

  年輕人一邊給李銘斟了一杯酒,一邊說道:“相逢即是緣,何必知道姓名,你怎么也這么俗氣,有緣的話,我們還會再見的?!?p>  李銘也不客氣,接過年輕人遞過來的酒杯,二人輕輕一碰杯,一口干了。

  喝了三杯酒后,李銘說道:“謝謝你的酒,我那邊還有朋友,恕不奉陪了?!?p>  年輕人一擺手說道:“你去吧。”

  回到座位上,周瑾好奇的問道:“你跟那個人認(rèn)識?是誰呀?”

  李銘搖搖頭說道:“不認(rèn)識?!?p>  周瑾說道:“不認(rèn)識你怎么和他喝酒?”

  李銘說道:“他請我喝酒,我就陪它喝了兩杯,就這么簡單?!?p>  周瑾有些不信地說道:“不認(rèn)識,他讓你喝酒你就喝?”

  李銘點點頭說道:“是呀,不認(rèn)識,我看他一個人挺孤單的,似乎有些落寞,不知道怎么,有點同情他?!?p>  云海說道:“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我探查不出他的深淺,實力應(yīng)該比我還強(qiáng)。”

  李銘說道:“咱們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到了什么層次?”

  云海說道:“宗師級?!?p>  李銘驚訝了,說道:“宗師級?那你還探查不出他的深淺?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會功夫?”

  云海搖搖頭說道:“他的呼吸,還有他的動作,無一不反應(yīng)出他是有功夫在身的。可我又探查不出來,只能說明他比我的功夫要深。”

  “我有家族事物纏身,不可能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到練功上,所以,我這個宗師級,是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剛進(jìn)入門檻?!?p>  “我勸你多加小心,有這么好功夫的人,無緣無故為什么要邀請你喝酒?”

  李銘搖搖頭說道:“我覺得沒有那么嚴(yán)重,功夫再好的人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欲,有人的缺點。再說,我感覺不到他的惡意。”

  周瑾說道:“又是你的直覺?”

  李銘點點頭,很認(rèn)真的說道:“是啊,我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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