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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產(chǎn)業(yè)大亨

第237章 船廠致命證據(jù)!

重生之產(chǎn)業(yè)大亨 絕處逢生w 4672 2022-01-20 23:56:05

    翌日,許雪亭就又將船廠的15億投資給許氏會計事務(wù)所。

  現(xiàn)在95億已經(jīng)鉆進許氏會計事務(wù)所的口袋,波浪造船廠是名副其實的空殼。

  說是投資,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已經(jīng)是資產(chǎn)轉(zhuǎn)移。

  余下的5億大都是不動產(chǎn),想轉(zhuǎn)移看樣子,也無法這么快轉(zhuǎn)移。

  就在這時刻,許行忽然宣布公司瀕臨破產(chǎn)!

  一下子掀起軒然大波!

  網(wǎng)絡(luò)上罵聲一片!

  剛投資95億,就破產(chǎn)了,這不是逗呢嗎?

  許行面對媒體,鞠躬道歉。

  說是他用錢去海外投資新的集團,結(jié)果賠的一塌糊涂。

  但是即便是海外投資,也不可能短時間賠掉這么多錢。

  可是許行拿出的賬目,分毫不錯。

  盡管里面有幾筆“巨款”,支出的令人匪夷所思,卻抓不出任何證據(jù),證明這些“巨款”的去向,是虛假的。

  也就是說,船廠的95億投資,砸給許氏會計事務(wù)所,然后被許氏會計事務(wù)所賠個精光。

  這筆驚天巨款,就這么付之東流水。

  眨眼間,灰飛煙滅。

  一時間,令人愕然。

  但凡提到這件事的人,都覺得其中必有內(nèi)幕。

  只是表面賬目做的極好,查不出任何端倪。

  再加上涉及海外投資,軟妹幣饒了好幾個圈子,調(diào)查起來極為繁復(fù)。

  現(xiàn)在波浪造船廠只剩下李銘和許雪亭,兩位大股東。

  許雪亭占了55%的股份,他對著董事會,表示了歉意,說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言辭“真摯”,不似作偽。

  身為船廠第一大股東,許雪亭表示自己虧損的最多,面對外界各種猜測傳言,許雪亭表示自己很難過,但是經(jīng)得住任何相關(guān)部門機構(gòu)的審查,而且來者不拒。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件事已經(jīng)木已成舟,再無更改時,李銘當晚就跟人約在一家酒館見面。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淡月。

  那日在段家,許雪亭當眾羞辱取笑張淡月。

  張淡月說波浪造船廠會賺錢,被許雪亭羞辱。

  李銘因為用系統(tǒng)看過,所以也提出會賺錢。

  許雪亭認為李銘是幫張淡月出頭,其實不是。

  李銘自從顧惜哪里得知,十強家族在關(guān)注船廠的事情,就打電話給趙敏,讓趙敏將張淡月的聯(lián)系告訴他。

  趙敏將聯(lián)系方式給李銘后,李銘一直存在手機里,始終沒有使用。

  而這個聯(lián)系方式,就是李銘的王牌。

  眼看船廠的事情已經(jīng)走到最后階段,許雪亭也已經(jīng)打算讓船廠徹底破產(chǎn)。

  李銘知道,自己該出手了。

  前期的所有準備工作都已完成,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他當即將張淡月約出來。

  發(fā)的信息,沒有提半個字關(guān)于船廠,反倒是說了一句,很托大的話。

  “我能幫你?!?p>  李銘就發(fā)了這四個字。

  然后把酒館地點發(fā)給對方。

  之后便按照約定時間,在酒館等待。

  剛到約定時間,門就被人推開。

  張淡月從外面走進來。

  他仍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只是雙眸中含著一股子陰暗之色,讓人看了,便心情不好。

  門剛關(guān)上,張淡月也不坐,只冷冷說了句:“你自己大難臨頭,還說幫我?你玩什么把戲?”

  李銘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示意讓他先坐下來。

  可是張淡月冷笑一聲。

  “我不需要任何人幫忙?!?p>  言罷,便轉(zhuǎn)頭就走。

  李銘道:“既然不需要幫忙,你為什么還過來呢?”

  張淡月冷道:“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你能說出什么大話,什么人死到臨頭,自身難保,竟然還大言不慚說幫助別人,真是可笑?!?p>  李銘見他態(tài)度冷漠,言辭無禮,不僅不生氣,反倒還微微一笑。

  誰知許雪亭見他這般笑,竟而炸開鍋一樣,雙眼含怒,臉色蒼白。

  他在許雪亭面前,卑微軟弱,任其欺辱,不敢反抗。

  那次李銘見他被辱后,表情木然,便知他已經(jīng)被欺負到絕望。

  這種人往往沒有機會反抗,內(nèi)心長期極為壓抑,一旦有機會,就會像瘋狗一樣爆發(fā)。

  李銘很清楚,要打敗十強家族,就要從其內(nèi)部入手,各個擊破。

  所以自從知道船廠被十強家族盯上,他就給趙敏打了電話,讓趙敏幫忙。

  現(xiàn)在正是利用這條“瘋狗”的時候。

  “張淡月,我說能幫你,不是大話,我可以讓許雪亭身敗名裂?!?p>  張淡月聽見許雪亭的名字,明顯更激動了。

  “就憑你?!你知不知道,段玉和馬文才,是故意將手中股權(quán)轉(zhuǎn)給你?!”

  “我知道?!?p>  “那你還敢買?!”

  “為什么不敢?!你跟我都很清楚,許雪亭勾結(jié)許行,將船廠的資金非法轉(zhuǎn)移,現(xiàn)在這95億的資金,還在許氏,只要證據(jù)在手,就能全額追回?!?p>  張淡月仰天長笑。

  神情極是可怖。

  “證據(jù)?誰都知道需要證據(jù)!可是證據(jù)在哪里呢?”

  “在哪里,你不是很清楚嗎?”

  張淡月癲狂的神色,忽然一頓,說道:“你說什么?”

  李銘說道:“我知道證據(jù)在你手里,你是個明白人,不要再裝了,沒有好處?!?p>  張淡月像是“變臉”一樣,發(fā)瘋的神情,一下子又恢復(fù)到冷漠。

  “你怎么知道證據(jù)在我手里?”

  “一個被欺負到死的人,做夢都想報仇,但凡能抓到對方‘錯處’的地方,你又怎么能放過?更何況你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機會多多。”

  “你怎么知道我們住在一起?”

  李銘聳聳肩:“你忘了?在段家的時候,許雪亭說,你吃他家的,住他家的?!?p>  張淡月緩緩點頭,“原來如此?!?p>  他深深看了一眼李銘,說道:“我確實很恨他,這也不用瞞,但是這種隱秘的證據(jù),我卻是找不到?!?p>  “別裝了吧,”李銘有點不耐煩:“你要是沒證據(jù),你都不會來赴約。”

  張淡月臉色微變,忽然笑了。

  “許雪亭真是忒小看你了?!?p>  他走到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說道:“你想從我這里要證據(jù)?這么看來,是你求我?guī)兔?,卻不是我求你。”

  李銘微微一笑。

  “你說錯了,是你求我?guī)兔?,而不是我求你?!?p>  張淡月神情一變。

  李銘不急不慢道:“我?guī)湍銓Ω对S雪亭,但咱們萍水相逢,我總得要點報酬不是?這報酬就是許雪亭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證據(jù)?!?p>  張淡月道:“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崩钽戨p眼猛地一變,一道凜冽的目光射向他。

  “要報酬已經(jīng)是客氣話。”

  “你我心里很清楚,你拿著許雪亭的證據(jù),毫無用處?!?p>  “心都憋壞了吧?”

  “你該感謝,是我主動來找你,而不是等你來找我。”

  “只有我,才會將證據(jù)遞上去?!?p>  “而你,根本無法遞上去,因為整個沙都,都不會有人理你。”

  張淡月嘴唇微動,一字一句說:“你就這么自信?”

  “就這么自信,你要是能遞上去,你早就遞上去了,不會耗到現(xiàn)在。你處境危險,那證據(jù)不出手,在你手里就是燙手山芋?!?p>  “也正是因為你無能為力,許雪亭這么重要的證據(jù),才會被你偷到手?!?p>  “我想他猜不到,問題出在你這兒?!?p>  張淡月半晌不吭聲。

  李銘指著大門說道:“你要走,我不攔著,門就在那邊,你只管走?!?p>  二人對峙片刻。

  張淡月忽然長吁一口氣。

  將外套脫下來。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滑落。

  他抬起頭,沖李銘咧嘴一笑:“你說的不錯,這事是我求你,卻不是你求我?!?p>  “堂堂李老板,區(qū)區(qū)20億算什么?”

  “但是我卻非要讓許雪亭栽這個跟頭不可!”

  “別說是求你,就是讓我付出再多!只要能讓許雪亭不舒服一次,我也愿意!”

  “我恨不得生啖他肉,喝他血!只要能讓他不痛快,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說著,惡狠狠的笑了起來。

  神情又變得十分可怖。

  “厲害,厲害,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十強家族如果現(xiàn)在拉攏你,還能拉攏得到嗎?”

  李銘說道:“他們不會拉攏我?!?p>  張淡月說:“不錯,他們有眼無珠,真是天助我也,好,我把證據(jù)給你,你幫我毀了許雪亭!”

  李銘說:“就這一次,毀不了他,不過倒是會讓他很不痛快?!?p>  “這就足夠!只要他不開心,我就開心!他越是不開心,我就越是開心!”

  張淡月說著,整個人都笑的顫動起來。

  神情舉止宛如一個瘋子。

  李銘從他的眼里,看見深不見底的仇恨。

  此人已經(jīng)被仇恨徹底蒙蔽雙眼。

  也不知他跟許家到底有什么恩怨?

  許雪亭既是如此欺辱他,卻還留他住在許家,吃在許家。

  張淡月如此憎恨許雪亭,竟然還繼續(xù)住在許家,吃在許家。

  這二者的關(guān)系,實在叫人無法猜測。

  不過李銘不關(guān)心這個,他只關(guān)心一切對自己有利的人和事。

  這是上一世養(yǎng)成的習(xí)慣。

  商人無利不起早。

  一切向利益看齊。

  雖說這一世李銘想做個閑云野鶴,但是十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已經(jīng)刻在骨子里。

  他本能的會觀察所有人和事,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

  就像這次,他只是和張淡月一面之緣,卻敏銳的捕捉的這個人,可以為己所用。

  自己正跟十強是多事之秋,像張淡月這種人,就會成為自己突破十強的利器,成為十強內(nèi)部的攪屎棍。

  其貌不揚,看似很挫,無人重視。

  簡直是絕佳的攪屎棍。

  端的是,不用則以,一用驚人。

  只是李銘本著人不害我,我不害人的原則。

  所以凡事他就算看見對方的“小辮子”,但只要對方不坑自己,自己就不去“拉人家的辮子”。

  可是如果對方不知輕重,那么他也有還擊的手段。

  這種互相利用的事情,在生意場上屢見不鮮。

  李銘已然習(xí)慣如此。

  張淡月將藏證據(jù)的地點,告訴李銘。

  竟然是在市里有名的一座城隍廟。

  李銘聽了,真不知該說什么。

  臨走前,張淡月問他:“有一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你提前買下散戶,段玉,馬文才的股份,這是為什么?難道你真的那么確信,我手里有許雪亭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證據(jù)?”

  李銘毫不隱瞞:“我不確定?!?p>  張淡月驚問:“那你怎么敢提前買下?”

  李銘笑而不語。

  這一次,他不能回答張淡月。

  那天,顧惜打來電話,李銘為了保護她,一定要買下段玉和馬文才的股權(quán)。

  不過他自己本來也有那個意向,不然也不會將散戶的股票都收購過來。

  這是一場賠率極大的買賣。

  在李銘心里,20億已經(jīng)砸出去,還在乎4000多萬嗎?

  這一步棋走下去,那叫以小博大!

  這場游戲,不是他媽的通賠!就是他媽的通殺!

  許雪亭是先手,他是后手,后手贏先手本就困難。

  只是他生來有點貝者性,幾千萬博幾十億,這買賣焉能放過?!

  更何況人家打來幾拳,只軟綿綿還一掌,有什么意思?

  在李銘看來,輸面雖然極大,但贏面卻也不小。

  這一把骰子擲下去,輸贏自見分曉!

  翌日,他按照張淡月所說方法,在城隍廟找到一個平平無奇的儲物柜,然后輸入密碼,將文件取出來,放進背包里。

  誰能想到,這么重要的文件,竟然就藏在這人來人往的儲物柜里。

  李銘暗自好笑,轉(zhuǎn)身離開。

  誰知剛走到城隍廟大門口,竟然看見一道熟悉的倩影從旁邊的大殿里走出來,也往大門外走去。

  那人見是李銘,也愣了愣。

  “李先生?”

  “紀二小姐?”

  這人不開口,李銘還真不知道該叫什么。

  原來面前的俏麗女子,正是紀凝香的孿生姐姐,紀凝裳。

  “你怎么在這里?”

  二人異口同聲說。

  隨后又不約而同一笑。

  李銘不能說真話,只得隨口道:“隨便來轉(zhuǎn)轉(zhuǎn),你呢?”

  紀凝裳說:“我也是,你一個人?”

  “嗯,你也是?”

  “還有紀桐,他去衛(wèi)生間了?!?p>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就從后面跑來,正是紀桐。

  “二小姐,對不住,讓您久等了?!?p>  “無妨?!?p>  紀桐看見李銘,雙目一亮:“啊,竟然是李先生?!?p>  李銘道:“我還以為你是專門跟著香兒的?!?p>  紀桐笑道:“我確實是專門照顧三小姐的,這次是三小姐,讓我來照顧二小姐的?!?p>  “對了,李先生你也是來求姻緣的么?”

  李銘一愣。

  看見紀凝裳的臉色微紅,低聲喝了一句。

  紀桐當即不敢再多言,但是眉頭卻扭來扭去,顯然不知道哪里觸犯了這位二小姐。

  李銘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我也是來求姻緣的。”

  紀凝裳微微一怔,隨即有幾分感激的看了一眼李銘。

  李銘道:“其實二小姐家世樣貌盡皆上等,想找什么樣的男人,都能找到,求不求姻緣,都能成功?!?p>  這話李銘倒不是恭維她。

  確實出自一片真心。

  紀家在十強家族里,位列第二。

  那在A省就是人中之龍。

  紀凝裳身為嫡系小姐,樣貌氣質(zhì)又十分出眾,她想找什么男人,找不著?

  紀凝裳聽他夸贊自己,心中不免對他暗生好感,當即說道:“我其實也不是求姻緣,而是求千萬不要有姻緣?!?p>  這下可把李銘聽得奇了。

  “千萬不要有姻緣?”

  “嗯,”紀凝裳說:“我的婚姻大事,是由家里人做主,所以別人都求姻緣,我反求千萬不要有姻緣。”

  李銘見她神色平淡,不由問道:“難道你想一輩子不嫁人么?”

  “有何不可?”

  “沒什么不好?!?p>  “那趙家姐姐,說不嫁人,便不嫁人,我也要學(xué)她一樣。”

  只聽紀凝裳又忽然嘆道:“唉,可是我不是趙敏,只怕不能與她一樣,走一步算一步罷。”

  “李先生,多謝你聽我說這些?!?p>  李銘微笑道:“這有什么。”

  紀凝裳抿嘴一笑:“別人都不理解我,覺得我這么好的條件,為什么不嫁人?”

  李銘道:“你不想聯(lián)姻,又不能自己做主,不想嫁人有什么奇怪?!?p>  紀凝裳聽了他這話,很是歡喜。

  “李先生,只有你能理解我?!?p>  李銘想到顧惜,默然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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