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皮膚饑渴癥大佬X逃婚小嬌妻(12)
自從和沈幼沅徹底完婚之后,傅承洲便鮮少再參加晚宴酒會。
每晚準(zhǔn)時抱著小嬌妻回家,舍不得浪費(fèi)一分和小嬌妻溫存的時間。
今晚是他完婚后一個月第一次參加晚宴,萬合集團(tuán)總裁萬明旭特意在門口迎風(fēng)站了大半個鐘,眼看著晚宴都已經(jīng)進(jìn)入高潮了,才看到門口一輛幻影低調(diào)駛來。
不等司機(jī)下車打開后座車門,萬明旭親自上前,臉上帶著諂媚笑意打開車門迎接車?yán)锶讼萝嚒?p> “傅承洲,有人......”
后邊沒說完的話被男人吞入口中。
察覺到車門外一道不可忽視的視線,抱著懷中人深吻的傅承洲睜開眼,凌厲的眼神直直射在對方臉上。
后者見狀迅速收回視線,雙手握著揉搓掌心,佯裝出一副自己什么也沒瞧見的模樣。
好不容易男人放過自己,沈幼沅氣的直接把手中口紅丟在了他的西裝上。
好在他今晚穿的依舊是一襲黑,口紅落在他身上并未留下太深的痕跡。
傅承洲受著小嬌妻發(fā)的脾氣,從剛才就抓在手里的帕子細(xì)細(xì)擦去她嘴角多余的口紅,“淺一些更好看?!?p> 沈幼沅本就長相嬌媚,看人一眼就讓人酥了心,若是再擦上口紅,就連自制力強(qiáng)悍的傅承洲都受不住誘惑,更何況宴會上其他男人。
把口紅顏色吃的差不多了,傅承洲又見她滿眼春色,眉頭一皺就想開口讓司機(jī)調(diào)頭回去。
沈幼沅抿了抿唇角,心中的小人已經(jīng)把眼前的男人撕成兩半。
從前她怎么不知道傅承洲那么小氣,更何況之前他們不是還參加過拍賣會,不也沒有出事。
翻身就要從他身上下來,由于要參加宴會的緣故,連接兩人之間的鎖鏈被暫時解開。
可還不等她下車,她的手腕就又被男人擒在了手中。
萬明旭站在車門外等了許久還沒有等到人下車,心下不禁著急,眼看著宴會高潮都要過去了,夫妻二人就算再有情趣,也該下車了。
他托了關(guān)系才邀請到的傅承洲傅爺,為的就是給自家集團(tuán)的新招牌添兩份光。
誰不知道傅爺難請,自上個月藍(lán)聽那件事之后,京城名流圈人人自危,生怕藍(lán)聽把他們拉下水,屆時傅承洲再動動手指,誰都逃不過他的五指山。
好在一個月過去傅承洲都沒有動靜,每天兩點(diǎn)一線,倒是黏夫人這一點(diǎn)始終沒有改變。
所以這次他在邀請傅承洲的時候,并沒有忘記一同邀請沈幼沅。
為此他還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心想著如果能討好這位傅夫人,日后他萬明旭在京城不就能橫著走。
還不等他把美夢做完,車子里的兩人終于下了車。
沈幼沅一臉不悅地站在身形高大的男人身旁,而男人的臉色似乎也不好看。
萬明旭見狀心頭咯噔了一下,末了還是頂著一副討好的笑容上前,把兩人請進(jìn)了門。
宴會廳的大門被推開,正在舞池中央起舞的眾人聞聲扭過頭,看到出現(xiàn)在門口的夫妻二人時,一幫人連舞步都忘了,趕忙招呼侍者拿來酒水,一個個蜂擁而上。
沈幼沅對這種場合見怪不怪,她下意識把目光投向身邊人。
傅承洲有潔癖,不喜歡與人接觸,在宴會廳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剎,他的周身便自動釋放出了生人勿進(jìn)的氣勢。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京城中層。
于這些人而言,傅承洲是存在于傳聞中的天花板。
如今他們眼中的天花板終于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一點(diǎn)兒不了解傅承洲的他們哪兒管他有沒有潔癖,只管一股腦地往前沖。
“久仰傅爺大名,沒想到傅爺比財(cái)經(jīng)新聞里更好看,更年輕,今天這杯酒傅爺可一定要喝,用小年輕的話來說,在場的都是傅爺?shù)男∶缘埽蠹叶寄酶禒敭?dāng)榜樣?!?p> “瞧瞧這身量,這氣度,要不說是傅爺,咱要是能像傅爺一樣,怎么還一直在中高層上不去呢。”
“傅爺我這兒有個新項(xiàng)目,穩(wěn)賺不賠,過后咱倆私下聊聊?”
......
如同入了鬧市,一幫腦滿肥腸的男人把二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更有人在看到沈幼沅的時候,想趁著傅承洲不注意,伸手在她的腰身上揩一把油。
手掌迅速拍落對方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沈幼沅厲聲喝道,“你做什么?!”
如同鬧市般的人群迅速安靜下來。
被沈幼沅打了手的男人手還僵在半空中,他訕笑一聲,道,“我瞧著夫人身上的禮服開了線,想給夫人收拾收拾。”
沈幼沅出席宴會的禮服來自世界各國的高定,每年只產(chǎn)少數(shù),根本不存在開線的問題。
男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一剎,本就周身氣勢不善的傅承洲更是跌到了谷底。
現(xiàn)場有人不自覺打了個寒顫,手掌在手臂上搓了搓,暗罵一句場控沒有調(diào)好空調(diào)溫度。
萬明旭簡直想敲開站在沈幼沅身邊的男人的腦袋,看看他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鳥屎。
今天的宴會他本來有望與傅承洲搭上線,現(xiàn)在好了,傅承洲不把現(xiàn)場的人一鍋端就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輕笑聲響起,萬明旭身為晚宴主辦方站出來打了圓場,“大家都知道傅爺您,發(fā)自內(nèi)心崇拜您,這會兒見了本尊激動的不行,還望傅爺見諒?!?p> 說完還沖四周的人群使了個眼色。
在場的多少都是世面的人,雖然敵不過傅承洲,但眼色還是看的明白。
不再像之前那樣哄鬧,他們紛紛舉起手中酒杯,開口向傅承洲二人表達(dá)出了自己心中的崇敬。
“崇拜?”沉默了一路的傅承洲終于開了口,他的視線如狼,從始至終盯著剛才想要觸碰沈幼沅腰身的男人不放,“我怎么沒有看出來?”
換做常人,萬明旭在出來圓場時就順著他給的臺階往下走,而不是揪著這件事不放。
跟在后頭的余助理抬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今晚不光是這幫腦滿肥腸的人會遭殃,就連自己這個助理也難逃一死。
就不該答應(yīng)當(dāng)初那個請自己幫忙走后門的人。
余助理一邊在心中把對方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一邊招來保鏢,將那個敢對沈幼沅大不敬的男人拖了下去。
現(xiàn)場再一次沉寂下來,有與被拖走的男人關(guān)系交好的,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登時黑了下來。
一名身著鐵灰色西裝,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出來,“傅爺,大家都敬你所以稱你一句傅爺,在場的都是生意人,將來說不定是合作對象,你這樣殺一儆百,恐怕不好吧?”
男人話一說完,立馬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附和,“早晚大家都是一個高度的,為了一個女人何必把事情做的那么絕,不就是個漂亮女人,老子有錢了一晚上叫十個?!?p> “瞧著是長得不錯,新聞我看過,聽說這是個孤兒,也不知道靠的什么手段爬上的傅爺?shù)拇?,要我說,這種女人指不定爬過多少男人床?!?p> 議論聲越來越大,頗有停不下來的兆頭。
萬明旭一邊勸誡所有人閉嘴不要再說下去,一邊又安撫傅承洲不要和這幫沒眼力見的計(jì)較。
可他到底還是低估了沈幼沅在傅承洲心目中的重要性。
終于在聽到‘爬過不少男人床’那番話后,傅承洲垂眸輕呵一聲,“余佳?!?p> 余助理已經(jīng)汗流滿面了,聽到自家總裁喊自己,他趕緊上前站在了眾人跟前。
余助理,“大家聽我說一句。”
眾人停下議論聲看向他。
余助理,“在座的都是京城中層的‘大人物’,今晚傅總愿意過來也只是為了萬總手里一項(xiàng)新項(xiàng)目,眾位倒也不必把話說得那么難聽?!?p> 余助理,“傅總他脾氣不大好,你們這樣說他會生氣的?!?p> 助理輕飄飄的一句‘他會生氣的’讓在場眾人立時輕嗤出聲。
并非他們看不起傅承洲,傅承洲開年也才剛?cè)趫鲇腥吮人昙o(jì)大了一倍。
就他這種年紀(jì),如此狂妄日后早晚會翻跟頭。
他們不過就是給小輩傳授傳授經(jīng)驗(yàn),讓小輩日后低調(diào)做人,切莫再狂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