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財(cái)閥小惡魔X溫柔知性姐姐(18)
今晚的傅宅格外熱鬧。
香車寶馬,燈火通明。
“左卿,長安怎么還沒下來,這都多久了?”
餐廳內(nèi)不知是誰起了個頭,讓其余的一幫老狐貍個個精神了起來。
左卿混在人群當(dāng)中,一身修滿暗紋的黑色旗袍勾勒出她依舊飽滿的曲線。
她手握香檳,聽到四周人開始詢問起自家兒子的下落時,她心中冷嗤,面上確實(shí)一副笑意妍妍的模樣。
左卿,“還能在哪兒,和他的小女友在一塊兒呢?!?p> 她的聲音不大,卻讓一幫老狐貍聽了個清楚。
“一個男人總是守在女人身邊算什么,再說都這么久了,哪有讓長輩等小輩的道理?!?p> 開口說話的是傅長安的大伯,老爺子年過六十,卻已經(jīng)滿頭的銀絲,面色冷肅的顯出幾分威嚴(yán)來。
只見他伸手拍了拍坐在自己身邊的一名年輕女人,道,“小媛,你上去瞧瞧你表哥怎么還不下來,大家伙都等著他呢,快去。”
被叫做小媛的年輕女人一聽要自己上樓,登時紅光滿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今天她特意穿了身抹胸收腰小禮服,該遮的都遮住了,卻依舊讓男人看的忍不住咽口水。
老狐貍的心思誰都看的明白,只是無人敢上前。
今天晚上受邀的都是傅家的近親,來的都是些長輩,這些人在高位上呆的久了,忘了這些年他們能有成績是誰給的。
眼看著輩分最大的傅家大伯先出面了,他們只能暫時忍下自己的計(jì)劃。
今晚他們也帶了人過來,都是他們的近親,為的就是能擠掉傅長安身邊的那個女人,讓自家近親與傅長安沾上點(diǎn)關(guān)系。
如果能讓傅長安看上眼,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這些老狐貍心里的算盤打的噼啪響,小媛這邊也已經(jīng)上了樓。
輕車熟路地來到傅長安的房間門前,看到房門并未關(guān)上,小媛面上閃過一抹驚喜。
就在她要抬手敲門的那一剎,門內(nèi)忽然傳出的驚呼聲讓她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傅長安,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三套了,你再撕了還讓我穿什么下去見人!”
輕柔的女聲中飽含不滿,她甚至直呼傅少爺?shù)拇竺℃抡驹陂T口,嘴角的笑意逐漸變得僵硬。
很快,在女聲話音落下之際,一道含糊不清,又帶著些許撒嬌意味的男聲在房間里響起。
傅長安,“可是姐姐穿哪件都不合適,媽媽也真是的,為什么要給你準(zhǔn)備這些?!?p> 看著飄落在地板上的幾片薄薄的衣料,傅長安的眉眼間滿是不滿,“這件也不行,不然不下樓了,反正也只是告訴他們我有心上人了,他們知道這件事就好了?!?p> 很難想象,一貫?zāi)恐袩o人的傅少爺居然會因?yàn)閹准路辉敢庀聵侨ヒ婇L輩。
小媛聽著屋子里兩人的對話,她的貝齒緊咬下唇,小臉上寫滿了不甘。
憑什么屋子里那個普通女人就能得到表哥的喜愛,她和表哥雖然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
她從小學(xué)習(xí)各種禮儀,為的就是長大后能成為豪門太太。
而她的養(yǎng)父也知道她的心思,從小就讓她與傅長安接觸。
這么多年來,傅長安從未給過她好臉色,每次兩人見面時,傅長安不是板著臉就是權(quán)當(dāng)沒有看到她。
要不是現(xiàn)在站在這里聽到屋子里他與那個貧民撒嬌,她以為他對誰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
臥室里,傅長安滿意地在沈幼沅的脖頸上再次留下一抹痕跡,“我不想給他們看姐姐現(xiàn)在的樣子,姐姐只能給我......”
口中最后一個‘看’字在聽到門口響起的敲門聲后被打斷。
傅長安不悅旁人打攪自己與沈幼沅的二人世界,擰著眉頭瞇細(xì)雙眸看向門口,“什么事?”
房門被緩緩?fù)崎_,小媛嬌俏的小臉出現(xiàn)在臥室里二人的眼底。
小媛抿著唇角,一雙委屈的雙眸看著兩人,“長安,大家都在等你下樓。”
傅長安不滿地輕嘖一聲,“誰讓你推門的?”
冰冷的語調(diào)讓小媛瑟瑟地收回手臂,她抿了抿唇角,忍不住抬頭去看不遠(yuǎn)處俊美無儔的男人,“大家都在等你下樓。”
“不去!”
傅長安拒絕的干脆利落。
他的懷中還摟著沈幼沅,因?yàn)樽笄錅?zhǔn)備的衣服都被他撕爛了,這會兒她身上只勉強(qiáng)穿了件襯衫。
襯衫大了好幾個碼,一看就是傅長安的。
小媛面色蒼白,腦海里的意識告訴她,她應(yīng)該立馬離開這里下樓去。
可是她看到傅長安溫柔地在沈幼沅臉頰上輕撫的動作時,腳下如同灌鉛一般,無論如何都不愿意離開。
小媛,“可是爸爸他們都來了,他們都在等你?!?p> “我說了不下去就不下去,你聽不懂人話么?!”
一個煙灰缸直接砸到門口小媛的腳邊,受了驚嚇的小媛驚叫出聲,惹得樓下的人一個個都站了身。
傅家大伯拄著拐杖離開座位,“這是怎么了,不行,我得上去瞧瞧。”
有了長輩帶頭,其余的人也跟著上了樓。
看到小媛癱坐在地板上,她的腳邊還落了個質(zhì)量頗好的煙灰缸。
傅家大伯一眼就看出自己的養(yǎng)女受了驚,用拐杖徹底推開房門,看到屋子里傅長安一身正裝地坐在沙發(fā)上,而他懷中還抱著個女人時,傅家大伯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成何體統(tǒng)!傅長安,這就是你的規(guī)矩?!”
大幫人馬涌到樓上,有的離臥室門口近,抬眼就能看到傅長安和沈幼沅抱在一塊兒的舉止。
一幫老狐貍見狀心下一喜,面上卻無奈地跟著搖頭。
“傅家未來家主沉迷女色,難成大事咯。”
“要我說盡快選舉新家主比較好,長安的身體不行,日后萬一出點(diǎn)意外......”
“左卿,你和二哥真的沒有再要一個打算了?我遠(yuǎn)房親戚那兒有好幾個孩子,模樣周正,關(guān)鍵是聰明......”
自從傅長安出生這么多年,傅家這些長輩之間說來說去,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些。
說傅長安的身體難扛重任,說左卿既然不愿意再生一個,那就領(lǐng)養(yǎng)一個。
左右他們都想得到傅家偌大的家業(yè),傅長安身體不行,左卿不愿意生,那就讓他們的子女繼承這偌大的家業(yè)。
傅長安坐在臥室里,面色淡漠地聽著門口長輩們的議論。
在他小的時候,這幫人尚且還會收斂一些,當(dāng)他慢慢長大,這些人再也不收斂,當(dāng)著他的面問他想不想要個弟弟或哥哥。
傅長安當(dāng)然不想要。
不屬于他的東西,他一分都不要。
本該是他的東西,旁人若是敢動,他就是死也要把這幫人帶走。
把懷中人摟進(jìn)懷中,傅長安冷眼看著門外的長輩,道,“說夠了嗎?”
傅家大伯輩分最大,因此在旁人閉上嘴的那一刻,他依舊還在說個不停。
傅家大伯,“長安的身體一直以來都是個問題,既然你們不想再生,也不想領(lǐng)養(yǎng)一個,那就讓他留下子嗣,好歹不能讓外人瓜分了傅家家業(yè)不是?!?p> 他的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
如果叫外人聽了,一定會拍手稱贊他這個大伯深謀遠(yuǎn)慮,什么都為這個病重的侄兒顧慮到了。
只是在場的都是在商場打拼多年的老狐貍,聽了他的這番話后,一個個都在心中冷笑。
如果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伸手扶起養(yǎng)女小媛的話,他的這番話一定會更有說服力。
傅家大伯,“長安有心上人是好事,可那終究是個普通人,她的家世我都查過了,是個可憐孩子。”
話說到這里,眾人心中如明鏡般把目光轉(zhuǎn)向小媛。
傅家大伯,“她的家世不明朗,背后又有個犯罪的家庭,將來說出去肯定不好聽,而且她的基因在那兒,都說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人的劣根性我們規(guī)避不了,但總要想法子解決不是。”
傅家大伯,“這樣吧,我這個養(yǎng)女長得不錯,從小我就養(yǎng)在身邊,長安可以和心上人結(jié)婚,但傅家的好血脈我們得延續(xù)下去,就讓小媛給長安生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