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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黑化男主總想獨占我

第7章 黑化瘋批X戲精軟白甜(7)

快穿之黑化男主總想獨占我 杯莫停 2152 2021-11-03 12:00:00

    宋時伊兩個月前回國。

  回國后就被安排去見了酒局上的傅桑寧。

  與高中時期不同,宋時伊頭一次見到傅桑寧不要命的樣子。

  在所有人印象中,傅桑寧從來都是冷靜自持,端的一副禁欲系的樣子。

  宋時伊被推到傅桑寧的面前時,后者根本沒有搭理她,只把她當做透明人避開她走進人群。

  宋時伊的大小姐脾氣在那一瞬間爆發(fā),拽著他就往宴會廳外去。

  一堆目擊這一幕的人唏噓不已,這才傳出了宋時伊與傅桑寧在一起的謠言。

  手指間把玩著栗色卷曲的長發(fā),傅桑寧把當天發(fā)生的事一字不落描述給懷中人聽。

  末了尾音止不住地上揚,他低頭在她脖頸間深吸一口氣,熟悉的淡香讓他上癮。

  “我說了這么多,沅沅是不是也可以告訴我,為什么拋下我跟著薛思淵跑出國了么?”

  他還沒有問為什么她拋下他出國,還要與薛思淵結婚的事。

  他怕他承受不了事實,只能一步步試探。

  話題又回到了最初,沈幼沅依舊是當時的回答,“我忘了那段記憶?!?p>  “忘了?”

  背后傅桑寧的語調(diào)明顯變了,“那沅沅是不是把與薛思淵婚約都忘了?”

  經(jīng)過系統(tǒng)01的提醒,沈幼沅知曉這件事。

  可若是這會兒她表現(xiàn)出丁點猶豫,傅桑寧都不會讓她好過。

  “我和他只是朋友關系,什么時候存在婚約了?”

  她的小臉埋在他的懷中,因此她臉上的表情他也沒有瞧見。

  聽到想要的答案,傅桑寧抬起手輕撫她后脖頸上的軟肉,“不知道就好,薛思淵被薛家接回國,或許有一段時間沅沅不能見到他了?!?p>  沈幼沅,“他怎么了?薛家出什么事了?”

  薛思淵和她從小一塊兒長大,沈幼沅一直把對方當做好姐妹。

  雖然不清楚她的好姐妹都對‘死后’的她做了什么,可他出事,她擔心也是應該的。

  傅桑寧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見她如此關心薛思淵,嘴角微微上揚,“薛家因為資金周轉(zhuǎn)不當,被對家抓住了把柄?!?p>  收回貼在后脖頸上的手指,傅桑寧轉(zhuǎn)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沅沅想幫他么?”

  沈幼沅自然是想的。

  且不說她與薛思淵之間有多年的友誼在,兩家關系也不錯,就算她不出手,父親也不會袖手旁觀。

  沈幼沅,“這些事我爸會解決......”

  “如果是叔叔也解決不了的問題呢,沅沅,你會為了他求我么?”

  傅桑寧說這話的時候,眼眸直直盯著眼前人不放。

  仿若只要她稍稍點頭,他就能用眼中壓抑著的暗芒將她湮滅。

  【攻略對象的黑化值有上漲趨勢,請宿主盡快回應對方的問題。】

  系統(tǒng)01好死不死在這個當口出現(xiàn),

  ‘就這就這?我累死累活哄他,他也忒不識好歹了!’

  她費勁心思降了2%的黑化值,只是一句話又要漲回去。

  一時間,沈幼沅只想回到當時系統(tǒng)01給自己畫餅的時候。

  系統(tǒng)01驚悚地聽完她的提議,還未等它及時出聲阻止,臥室里就響起了她脆生生的嗓音。

  “如果可以的話,你會幫他嗎?”

  被自己記掛在心頭心心念念的女人此時為了別的男人像自己求情。

  傅桑寧臉上的笑意陡然消失。

  捏著沈幼沅下巴的手指不自覺收緊,他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說話語氣輕而緩。

  “舍不得?亦或是,心疼?”

  沈幼沅下巴疼的下意識掙扎,小臉上不悅的神情落在傅桑寧眼中,就轉(zhuǎn)化成了她不愿意再與自己多做交流。

  傅桑寧,“這些年你接近我,也是為了薛思淵?”

  薛家和沈家交好,傅桑寧知曉薛思淵是沈幼沅的青梅竹馬后,偶爾出手幫過薛家?guī)状巍?p>  現(xiàn)在她是不愿意再將就和自己交談,所以表現(xiàn)出不耐了么?

  想到這里,傅桑寧冷嗤一聲,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收緊,“怎么才三個月,沅沅就連騙我都不愿意了?”

  下巴上的疼讓沈幼沅眼底沁出淚花,疼的在心底罵娘,她伸腿直接把人一腳踹了出去。

  “傅桑寧,你發(fā)什么瘋!”

  “三年都騙下來了,為什么不再多騙我一會兒?”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單讓沈幼沅氣的抓起手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好,你想看到我和薛思淵在一起是吧?解開這個,我現(xiàn)在就走!”

  用力拉扯手腕上的鎖鏈,直到手腕上雪白的肌膚浮現(xiàn)出道道紅痕也沒有解脫,沈幼沅氣不打一出來,嘴里罵罵咧咧說的全是傅桑寧不知好歹。

  方才被一腳踹到腹部的傅桑寧從疼痛中緩過來。

  看到沈幼沅不顧一切的要離開自己,他那雙被陰翳充斥的黑眸頓時浮現(xiàn)出慌亂來。

  起身把人用力攬進懷中,不顧她的掙扎狠狠咬住她的雙唇,傅桑寧看著她氣憤的眸子,眼神里透出絕望。

  “要走可以,除非今天你能讓我死在這兒,否則一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

  腥甜的血液在口腔中混淆,一時間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血。

  終于在沈幼沅喘不過氣來,雙手不斷推拒他的胸膛時,傅桑寧稍稍松開了雙手間的禁錮。

  “跑啊沅沅,就算我死了,往后你和誰結婚我都關不了你,但我也會一輩子糾纏你?!?p>  唇瓣上的刺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沈幼沅,發(fā)起瘋來的傅桑寧有多瘋狂。

  抬手擦去唇瓣上混著血液的口水,沈幼沅一把將他推開,旋即來到一旁的小幾旁抓起擺在桌面上的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腕上比劃。

  沈幼沅,“你說我要劃多少刀才能解開這條鏈子?”

  傅桑寧看到她拿水果刀比劃手腕的動作,瞳孔登時狠狠一縮。

  雙手緊握成拳,他咬緊牙關,分明是陰鷙的神情,眼底卻寫滿了悲戚,“你就這么愛他,為了他不惜傷害自己?”

  傅桑寧從不相信愛情。

  父母的早逝,家族的重擔,親友的虎視眈眈,讓他不得不提前踏入社會這片沼澤。

  他時時刻刻保持警惕,為的就是不讓人攻破自己心房,不讓人拿捏住自己的軟肋。

  沈幼沅是唯一一個走進他的心房,且成為他軟肋的人。

  如今他的軟肋卻在他的心尖狠狠扎了一刀,告訴他,這三年來她對他只是逢場作戲。

  這三年來她接近他,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胸腔里的氧氣頃刻之間消失殆盡,傅桑寧覺得自己就是溺水的人。

  沒有人拉他上岸,沒有人給他送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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