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不服從管教
聽到昭允承這些囂張的話,眾人的腦袋垂的更低了。
這位皇長孫真正是被慣的無法無天了啊,就連這種大逆不道之話都敢說。
而且他若是真的這么做的話,那往后跟那昏君又有什么區(qū)別的呢?
他若是能夠坐上那皇位,那就對大昭國來講就是偌大的災(zāi)難。
現(xiàn)在雖說安家依然落寞,但是皇上卻是非常的重視祭酒大人的。
可想而知,皇上現(xiàn)在對祭酒有多么的看中。
皇上看中的人,你卻想長大以后滅了安家全族?
這不是跟皇上對著干嗎?
所以眾人才會覺得這位小皇長孫實在是無法無天了。
不過還好這里沒有其他什么人,他們這些話也不敢出去亂說。
誰若是敢出去亂說的話,別說有沒有傳到皇上的耳中了,先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他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太子殿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氣之人,若是他們敢瞎說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人殘害而死。
他們可不敢這么去做,為了自己的小命。
至于祭酒大人的話,他更不會去向皇上稟報這事。
因為祭酒大人一直都是性子冷漠之人,他不會去說這些閑話的。
所以今天昭允承的話,也只會在這里結(jié)束。
對于昭允承的話,昭禮書也昂起了小腦袋,非常的贊同。
他們兩個可都是皇族之人,這位祭酒大人不過就是小小的臣子罷了。
君要他生,他便能生。
君若是想他死,他便只能死。
他的命運從來就沒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他們這些皇族中人一句話,別說是他自己了,就連他全家都要一起被牽連,即便是誅九族,那也不過是皇爺爺一句話之事。
所以跟他們對著干,就是拿命在開玩笑。
“祭酒,你若是識相的話……”
“啪~”
不等昭禮書傲慢的話語落下,安侯狠狠一鞭子甩在了昭允承的手掌心里。
因為害怕在被亂打,昭允承只能做出了伸出手掌心的動作。
就在他以為安侯被自己說動,并且感到恐懼害怕之時。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安侯會這么一鞭子狠狠的甩了下來,昭允承何時受過這樣的苦難,當即痛的再次大喊出聲。
“啪啪啪~”
不等昭允承繼續(xù)尖叫,安侯一鞭子一鞭子打落,沒在多說一句話。
他作為祭酒,想要教育一個孩子,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
不管是皇族子弟,還是大家族子弟,在這國子監(jiān)之中,就全部都得聽他的話。
因為有小廝壓著,昭允承根本無處可逃,安侯的動作也很快,很快就將五十鞭子打了下去,疼的昭允承的嗓子都叫啞了,疼的臉蛋通紅,再也無法怒罵出聲。
那只小爪爪都被打的通紅發(fā)腫,直到這時,小廝們這才放開了昭允承的手臂,昭允承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卻再也不敢放肆。
他怎么也沒想到祭酒居然聽他說了那么多威脅的話后,居然還敢這樣對他。
很,很好!
昭允承一邊哭一邊低垂著腦袋,大大的眼睛之中滿是怨恨之色,充滿了惡毒的感覺。
“輪到你了?!?p> 安侯才沒空去管昭允承小小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即便是知道他也無所謂。
在此之前,太子殿下就試圖派人將他解決,他和太子府的關(guān)系早已破裂。
既如此,他對太子府還有什么好害怕的?
別說是昭允承的威脅了,即便是現(xiàn)在的太子殿下站在這里威脅他,他也無所謂。
他之前差點就要死了,若不是初塵姑娘突然出現(xiàn),太子府的計謀就得逞了。
安侯冷笑了一聲,唇角微微勾起。
而且他也不信,就憑借太子那副草包的樣子,他能夠坐穩(wěn)太子之位?
別看現(xiàn)在的大昭城非常的平靜,其實暗地里早已風起云涌。
各個大臣都在站位之中,他也有被拉攏過,但是他拒絕了,他不是想要獨善其身,只是不愿意摻和進去。
他要站在圈子外面,觀察當年的仇人露出馬甲。
他相信只要大昭城混亂,那仇人必定就會出現(xiàn)的。
而且據(jù)他所知,初塵姑娘可是非常的討厭太子府的,當年不管是太子殿下還是太子妃都對初塵姑娘不公。
初塵姑娘還沒有找兩人報仇,會放著這兩人坐上那皇位和后位?
他不信!
所以昭修齊若是想要坐上皇位的話非常的難,既如此,他也應(yīng)該根本就不怕昭允承的威脅。
只要昭修齊不能坐上皇位,那昭允承就更沒戲了。
安侯走到昭禮書跟前,昭禮書現(xiàn)在也被其他兩個小廝壓著,不能動彈。
他只能抬起眼來,惡狠狠地瞪著安侯。
他齜牙咧嘴的惡狠狠的吼道。
“祭酒,我可不是昭允承,他怕皇爺爺我可不怕,只要我母親一句話,皇爺爺就能將你凌時處死,你敢打我,你就給我等死吧?!?p> 安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在淡淡的說道。
“把手伸出來。”
他微微動了動鞭子,這意思已經(jīng)非常的明顯了。
你若是不乖乖的伸出手掌心的話,可就要像昭允承一樣吃些苦頭了呢。
“你敢……”
見此,昭禮書依然沒有伸手,他不相信眼前的祭酒會有這么大的膽子,明明知道皇爺爺會忌憚母親的身份,這事只要母親鬧到皇爺爺面前去,到時候罷官對祭酒來說都是輕的。
“啪~”
一陣風聲刮過,昭禮書嚇得大聲尖叫。
可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xiàn),他驚魂未定之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趕忙睜開了雙眼,一臉驕傲的望著安侯。
他就知道祭酒不敢這么對他,畢竟他的靠山可是比昭允承還要大的。
祭酒敢這么對付昭允承,可不代表也敢這么對他。
可就在昭禮書得意忘形,覺得安侯會因為就放過他之時。
安侯淡漠的聲音再次傳來。
“在不伸出手來,就像剛剛那道鞭子一樣。”
安侯的話語里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那一鞭子代表的不是要放過昭禮書,而是威懾,在告訴他,若是在不乖乖聽話,惹得他發(fā)火的話,下場可昭允承也是一樣。
現(xiàn)在只是給了他一點點的準備工作,那么他就應(yīng)該好好珍惜才是。
昭禮書不敢置信的望著安侯,“你原來不是想要放過我?”
“本祭酒再說最后一遍,把手伸出來?!?p> 他之所以沒有立馬動手,當然并不是懼怕那大公主。
他之前就說過了,他不能因為權(quán)勢從而示弱。
若是示弱的話,那他的這個行為與那死去的老祭酒又有什么區(qū)別。
若是在這國子監(jiān)之中,學子都無法得到公平對待,那他們對這個國家該是有多么的失望啊。
而他之所以會給昭禮書機會,不過是因為兩人是第一次見面。
不像昭允承那樣,已經(jīng)做錯過好多事,直接動手便是。
而且昭允承可是太子府之人,他早已與太子府勢不兩立。
并且這個孩子居然還敢對安家說那狠話,那他自然更不會將昭允承當成是孩子來看待了。
正常的孩子哪個敢說這樣惡毒的話?
若不是犯了那重罪之人,即便是皇上也不會忍心將曾經(jīng)的臣子流放進那貧瘠之地。
而這么一個小小的孩子,居然能說出這么惡毒之話。
可想而知,太子府那教養(yǎng)方式出了多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