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能在這樣的場合把這樣的話說出來,說明他不光已經把肖斌當成了不折不扣的自己人,也把黃凌當成自己人了。
“這種事,還是不能急,在咱們倆的股份加在一起到了那個數才行,而且這次要是真的從長安收獲頗豐,又或者是回來之后又搞成一次拍賣會,我估計港區(qū)那邊是不會同意給我增加股份了,我身為一個跟你們公司原則上并沒有多少關系的局外人,要是持股超過了百分之十五,可就不是他們愿意看到的結果了?!?p> “那怎么辦?我提出給我增加股份?”羅藝倒是沒想這么遠,他覺得只要肖斌在他的公司能保持住這樣的作用,那他們倆的持股肯定會超過一半的。
“你應該知道,能做到那個層次的公司,內部一定會有風險評估的部門,咱們這樣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太過粗淺了,所以很難在咱們倆身上就簡簡單單的實現(xiàn)了?!?p> “行了!你就說該怎么辦吧,要不然咱們這一趟九死一生的不就算是白跑了嗎?”
“這次出去,咱們這么辦……”
肖斌的眼睛看向了在一邊只顧著吃飯的黃凌,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什么?我?”
“對,你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資格!”
聽了肖斌和羅藝的對話之后,黃凌顯然有些沒想到,她在肖斌的心里竟然能承擔這么重要的作用,能獲得這么多的信任。
“但是我來的時候,其實不過是以一個保鏢的身份,而且我的文化……”
“這些都是可以學的,但是人品和經歷是學不來的,跟我們去長安這一趟,其實最危險的就是你了,我們?yōu)槟銧幦∫恍┮彩抢硭鶓?,而且這件事回來之后一旦達成了,對我們倆也有不少好處,所以你不用推辭?!?p> 黃凌雖說比肖斌還大上那么幾歲,但是這番話肖斌完全像是用一個領導的口吻在說,而黃凌也聽的相當認真。
“對!小肖說的對,現(xiàn)在我們倆能信任的就是你了,以后一旦咱們能把金德成功的控制下來,咱們仨就是前期的三個股東,等這次從長安城回來了,你也多學習一點文化知識,以備不時之需!”
黃凌點點頭,倒是沒多說什么,只是端起了酒杯,把杯子里剩下的大半杯白酒直接一飲而盡,這跟她的相貌并不相符,但是肖斌知道,跟她的性格倒是十分相符的。
次日清晨,三人都換上了一身舒適的運動服,帶上了帽子和墨鏡,從距離肖斌的典當行不遠的一個小胡同上了車。
肖斌自告奮勇的先開了車,他的駕照才剛剛到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本來羅藝和黃凌都以為他的駕駛技術并不一定能有多好,但是上了車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肖斌這技術基本上是不下于任何一個十年老司機的。
“我說小肖,你這個年紀,古玩能修復的這么熟練,車還能開的這么好,我估計世間少有?。 ?p> “這可能也是天賦吧?”
肖斌把很多解釋不了事都稱為天賦,雖然羅藝有點不能理解,但是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好像是也沒有什么合適的理由了。
在這個沒有高速公路的時代,雖然道路的情況并沒有那么好,但是跟肖斌前世相比相當舒服的一點就是路上很少有其他的車輛,開起這種越野車還是相當舒服的。
金陵距離長安城大概是一千公里多一點的路程,這要是有高速公路的話,也就是從早到晚一天的時間就能趕到。
但是按照這個時候的開法,就算是帶著3.0的六缸發(fā)動機,時速也很難保持在一百公里以上。
走完這一千公里的路程,大概需要三天的時間,當然前提是到了之后三人依舊是精神百倍的狀態(tài)。
羅藝雖然駕駛技術并不十分高明嗎,但是勝在也有好幾年的駕齡了,所以三個人串換起來還是毫不費力的。
每一天到了晚上,他們都會找一個途徑的城市,到城市里比較豪華的酒店住下,并且好好吃一頓,所以當三天之后他們到了長安城的時候,三人的身上都看不出任何疲憊的感覺。
而早在他們還有幾個小時才能趕到長安城的時候,郭凌飛的電話就已經打到了肖斌的大哥大上。
她和小六已經下了飛機,并且在長安城中的酒店幫他們三人開好了房間,等著他們到長安之后好好吃一頓,再休息休息,之后再去干正事。
趕到郭凌飛幫他們訂好的酒店的時候,郭凌飛和小六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們直接在酒店里找了個包間,點了一桌子菜,五個人坐在了一起。
肖斌把兩方的人簡單介紹了一下,幾個人快速的吃了晚飯,之后肖斌就拿出了早就復印好了的地圖。
“圖上畫著紅色圓圈的地方就是咱們這一次的目的地,距離這里也有幾十公里的距離,我查過了,那里處在一個山坡上的樹林附近,隱秘性還不錯,車應該也可以上去,唯一的一點不足就是到了晚上很可能會有野獸出沒?!?p> 肖斌見幾個人都看著地圖,也就開始了他的介紹。
他知道從這個時候開始,他們五個人就算是一個小團體了。
這個團體的靈魂人物自然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一定要在出發(fā)之前把自己所有能提醒的事宜都提醒到位,避免到了大墓之后產生一些不必要的后果。
“小肖啊,這個圓圈你畫的這么大,那面積可是不小啊!”
羅藝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還以為肖斌能直接就把入口的位置標注出來,到時候他們直接下墓就行了。
但是從地圖上看,卻也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要是這墓穴的入口一千多年就這么敞開著放在那,你覺得咱們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收獲了嗎?”
“那怎么辦?咱們到了那之后還得現(xiàn)場尋找入口?”
“那是自然,這是咱們下墓最難的一步,很多時候就算你知道你的腳底下就是寶貝,但是不知道怎么進去,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