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斌能在這個年紀說出來利潤對于他并沒有什么吸引力這樣的話,著實讓羅藝有點沒有想到。
“在的這個公司里,你到底能有多少話語權?還有,就金陵城的這個對手,要是我真的跟你們進行深度的合作,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戰(zhàn)勝他們?”
肖斌并沒有立刻回答羅藝的問題,而是又接連問出了他兩個問題。
“只要我能按時達到母公司要求的利潤值,其余的事情我都是可以自由決斷的,不過不能達到這個利潤值的話,他們就會橫加干涉,甚至直接把我炒了也是有可能的,至于金陵城的敵對公司嘛,我覺得他們就是小作坊式的運營而已,仗著自己是跟金陵本地人的關系不錯,這才能給我們造成一些麻煩,不過也都是背后的小動作罷了,要是有你把關,他們的那些陰招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對此,羅藝還是表現(xiàn)出了相當的信心的。
“既然如此,只要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不光可以跟你們公司合作,還可以在你們公司掛職。”
肖斌一副想都沒想的樣子,直接回答道。
“你的條件是……”
羅藝跟肖斌交流也已經有接近一天的時間了,他現(xiàn)在完全有理由相信肖斌會提出一個自己可能沒法辦到的條件,所以有點不怎么自信的問了出來。
“我想要你們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五。”
肖斌這次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直接伸出了自己的一個手掌。
“百分之五的股份?”
羅藝這回有點蒙圈了,這個條件他有點想到了,但是又有點沒想到。
“對,就是百分之五的股份,你而且是你這個子公司,我相信你手里應該也有一些股份吧,不過不會太多,大部分的股份還是在母公司控制者手里掌握著,我不要從你手里分出來,你去跟你的母公司談,我要從他們的手里分出來百分之五的股份?!?p> 羅藝聽了肖斌的要求之后,搖著頭嘆息了一聲。
“肖先生啊,你怕是把這件事想的簡單了,我們的公司雖然看似過手的都是古玩,資金流也還不錯,不過業(yè)務形式單一,完全就是依附于佳士得的一個公司而已,真正跟公司簽訂了勞動合同的員工也只有區(qū)區(qū)幾十人,注冊資金也并不多,你要百分之五的股份,真的不算什么?!?p> “那我要百分之五你們母公司的股份,能給我嗎?”
羅藝知道肖斌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也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道理就是這百分之五股份在現(xiàn)在這個階段的并沒有太多的價值,但是一旦你這個公司在大陸做大了,這百分之五自然也就不可同日而語了,沒有我的話,它可能做不大,但是有我的參與,做大的可能性多少都會大一些。”
肖斌解釋的非常清楚,這個時候羅藝也終于理解了肖斌的野心。
他這完全就是想要通過自己的技術入股,之后再讓自己的股權一點點的滾雪球,最終達到一個相當大的數額,這可比一個具體數量的工資要大的多,當然,風險也大得多。
羅藝沒有立刻回答肖斌,而是在反復的思考自己在這件事中所應當起到的作用。
“這件事,其實還不算難以爭取,但母公司那邊的人也不是傻子……”
“這個我懂,我會要一筆錢,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就說你已經沒錢可出了,不得已才去申請,這樣一來,事情起碼就簡單了不是?”
肖斌不慌不忙的給出了自己的方案。
“那樣的話,豈不是你又得了錢,又得了股份?”
羅藝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被肖斌給忽悠了。
“我說過了,我不在乎錢,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不合作,我向你要的那點錢,你要是不想給,可以按我的定價從我這拿兩個物件,就算我賣你了?!?p> 肖斌不耐煩的搖搖頭,就差直接說羅藝這個年過半百的老大哥小家子氣了。
羅藝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激將法,而且之前他有點疑問不過是覺得肖斌完全就沒有必要要這個公司的那么點股份,現(xiàn)在既然發(fā)現(xiàn)肖斌是認真的,他當然也就不會再猶豫了。
“就按你說的,你今天跟我開個價,加上這百分之五的股份,我明天就把這個申請發(fā)到港區(qū),我估計八成他們是不會在乎這點股權的,畢竟這也不是上市公司,而且還遠遠沒到那一步呢,”
“那好,一旦你們的母公司通過了這件事,我會作為你們公司的股東參與到你們的收購和拍賣中,而且可以擔任你們公司的首席鑒定師,不過有一點,以后公司的收購和拍賣上的物件,必須經由我的把關,我有一票否決權。”
“這……”
“難道這不是你們邀請我合作的意義所在嗎?我當然不會故意讓你的公司吃虧,只不過我不會允許一些東西出現(xiàn)在拍賣上,也不會允許你們在收購的時候被人坑了還不自知?!?p> 雖然肖斌再一次把他之前的團隊說的像傻子一樣,不過道理的確是這么個道理,要是同意了人家入股,在人家擅長的領域再不給點權威,肖斌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要是你做的決定都是對公司有利的,我自然不會反對,那個……你還有什么要求?”
“一切工作的時間都要以我的時間為準,我還是文武典當行的老板,入股你們公司的事,短期內還是只有咱們三個和你直接面對的母公司的人知道,有我參與的交易,就不需要其他鑒定師參與了,能在這辦的事,直接讓黃凌姐帶著物件到我這來,我會給你滿意的答復,你盡量不要總來,有事盡量通過電話聯(lián)系?!?p> “你是擔心我公司的對頭知道你在我這起到的作用,對你不利?”
面對羅藝的這個問題,肖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有些事,他自然不能跟羅藝說,等到他知道了該知道的事,肖斌和他以及他的公司早就是一條戰(zhàn)船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