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錚寶語寶的爸爸,是個怎樣的人?
傅漠年其實很驚訝,麟寶的射擊其實也是他親自教的,當時,麟寶也是用了一個下午就把大致的技能和要點都掌握了。
而柳慕秋母子仨,學的速度和掌握程度,居然和麟寶差不多。
不過,柳慕秋和錚寶,雖讓他覺得驚訝,可還在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畢竟,這倆人平時看著就是運動神經(jīng)比較發(fā)達的人。
但平時看起來嬌滴滴萌噠噠的甜美小妞兒語寶,居然,也能迅速消化掉他教的那些技能和要點。
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明明平時挺甜挺軟萌的小丫頭,握著槍凝視射擊目標的時候,渾身竟散發(fā)出一股狠勁和颯爽的氣勢。
也是在這一刻,傅漠年才意識到,自己以前對語寶的那些看法和認知,大概,并不準確。
他一直,都被她又軟又嗲的性子給吸引,對她的關(guān)注,有時比麟寶還要多一些。
他心里,總覺得這么漂亮可愛的小公主,就該好好疼愛呵護,容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和傷害。
然而,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語寶這小丫頭,說不定就是個柳慕秋的翻版,將來,也會是個狠角色。
多了這樣的認知之后,傅漠年對語寶未來的一些愿景,便隨即作了極大的修正。
當然,這些他暗地里給幾個孩子作的未來規(guī)劃,他并不曾跟柳慕秋說過。
畢竟,他現(xiàn)在還名不正言不順的,說出來,只會給柳慕秋無謂的壓力罷了。
“傅教官,下次訓練時間是什么時候?”
柳慕秋的問話,把傅漠年拉回現(xiàn)實。
“這么迫不及待要上下一節(jié)課了?”
母子三人的眼睛晶晶發(fā)亮地盯著他,然后異口同聲地回他,“是的!”
顯然,無論是柳慕秋還是錚寶語寶,都已經(jīng)愛上了這項運動。
“那下周二,每周一次,好嗎?”
柳慕秋的理智,一直在拉扯著她告訴暫時再按捺一下,可她的理智在傅漠年面前向來不堪一擊,最近,尤其如此。
“好的,辛苦傅教官了!”
就這樣,錚寶語寶,因為學習射擊的關(guān)系,獲得了一周一次回傅家的機會。
雖然,這離麟寶心目中的一家團聚還有點遠,但這總算是邁出了成功的一小步。
心情興奮的麟寶,帶著弟弟妹妹回他臥室去洗澡,柳慕秋也陪著他們一起,兄弟倆在沐浴那邊洗,語寶則在浴缸洗。
等他們仨都洗完,她索性也在麟寶的浴室也洗了個澡。
母子四個下樓的時候,天色已全黑了下來。
麟寶領(lǐng)著媽咪和弟弟妹妹下樓的時候,屋子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只有暗黃的小夜燈亮著。
錚寶和語寶一時間有點適應不了,屏住呼吸跟在哥哥和媽咪身后,小手緊緊攥著柳慕秋的手。
“大哥哥,叔叔和興爺爺呢?”
語寶輕聲問。
麟寶牽過她的手,“我們?nèi)フ艺?,好嗎??p> 下了樓,便看見樓下的走廊點了一長排的蠟燭,錚寶語寶漸漸起了好奇心,跟著麟寶順著燭光一路走出了花園。
一出門,眼前的景致豁然開朗。
這個門走出來,是一大片草坪。
草坪兩邊,擺著兩列長桌子,長桌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草坪的一則,正架著一個燒烤爐,爐子上,架著烤得香噴噴的雞腿和其他好吃的。
興叔和幾位保姆,正在草坪上忙碌穿梭著。
看見他們出來,興叔忙走過來招呼他們。
“寶貝們,趕緊過來,好吃的都擺好好了,快餓壞了吧?”
語寶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吧唧了一下嘴,吞了吞口水問麟寶。
“大哥哥,這些,都是給我們吃的嗎?”
麟寶摸摸她的頭,“當然,全是給我們吃的?!?p> 可就算他這么說了,錚寶語寶還是回頭看了看柳慕秋。
柳慕秋拍拍他們幾個的腦袋,“去吧……”
三個孩子折騰了一下午,這會已經(jīng)餓到肚子咕嚕咕嚕叫,得了柳慕秋的同意,便跑著去拿吃的了。
柳慕秋倒是不急,她先去拿了杯飲品,在草坪邊擺放的桌椅上坐了下來。
傅漠年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他換了一身淺灰色的休閑服,腳踏著松軟的草地,端著杯飲品走了過來。
“試試這個!”
他把一碟子燒羊肉串送到柳慕秋面前,“羊肉是新鮮宰的,應該挺好吃?!?p> 柳慕秋也不跟他客氣,拿起一串吃了起來。
傅漠年的視線,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幾個孩子。
“慕秋,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成如何?”
傅漠年問得很突兀,但柳慕秋,卻一下子就猜到了他要問的是什么。
“遲些吧,我最近比較忙,等我忙完這陣子,行嗎?”
等她從柳心琪那里獲知到真相,那她就可以對他攤牌,然后,錚寶語寶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用真面目示人了。
傅漠年始終沒弄明白她在顧慮什么,而他雖然說過會等她,可那是理性的他作的決定。
真實的他,恨不得今晚就把她母子三人直接扣留在家里,從此之后,一家五口就這樣每天開心快樂地過活。
“慕秋,請恕我冒昧,我能問下,錚寶語寶的爸爸,是個怎樣的人嗎?”
傅漠年是沉得住氣沒錯,可他,同樣不愿意浪費無謂的時間。
在他看來,阻礙他和柳慕秋的,只有錚寶語寶爸爸這個可能了。
楊延濤暗示過幾次,讓他去調(diào)查一下。
可他,寧愿冒昧唐突,也希望這些事,是從柳慕秋口里親自說出來的。
柳慕秋沒料到他會問這個,一時間,整個人僵住了。
慌亂之后,她很快強逼自己冷靜下來。
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沒兩樣,晃了晃杯里的飲品,對傅漠年扯出一抹笑意。
“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
傅漠年定定地看著她,雖然她笑得很自然,但他能感知得到,她很抗拒這個問題。
可這一刻,他突然不想再等。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p> “我想要知道,他到底是多混蛋,才會失去你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我也想知道,要怎么樣,才能打動你這樣優(yōu)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