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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183章 年哥,柳醫(yī)生拒絕了你?

    一整晚,柳慕秋都像是在跟傅漠年故意作對一般,他說東,她就偏偏要說西。

  傅漠年被她搞得頭大得很,偏偏,還不能發(fā)作。

  于是乎,向來沒有找人聊天排解郁悶的傅漠年,這天晚上,回到家里,等麟寶睡了之后,他就把楊延濤急急召了過來。

  楊延濤那會正在酒吧里和朋友在喝酒,接到他的電話,讓立即來他家里一趟,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扔下一幫朋友,急匆匆趕了過來。

  結(jié)果,他以為出了什么大事的老板,卻坐在茶室里悠哉游哉地品茶。

  “爺,您這大半夜的叫我過來,就是讓我陪您喝茶?”

  楊延濤跟在傅漠年身邊這么多年,知道他要求嚴苛,也知道他原則性極強,但也知道,他極少在大半夜這樣因私事而占用員工的私人時間。

  傅爺他,不對勁!

  “坐!”

  傅漠年對他遞了個眼色,等他坐下,直接給了他一杯茶。

  楊延濤小心翼翼接過茶,說了聲謝謝,然后,仔細觀察起傅漠年的臉色來。

  卻見自家爺和平時一樣,臉容沉靜從容,看不出半點的反常。

  “爺,這么晚了,還喝茶,不怕影響睡眠?”

  傅漠年卻像沒聽到他的話似的,抬眼看著他。

  “說說,你上次那個女朋友,怎么分的?”

  楊延濤驚了,“傅爺,這事霍夫人已經(jīng)關(guān)心過了,你能不能別問了?”

  楊延濤是個可憐的孩子,出生沒多久就被扔到臭水溝邊。

  他卻又是個幸運的孩子,被送到孤兒院后不久,就被霍浩程夫婦資助,從小,他吃的用的穿的花的,都是霍浩程夫婦特意派人打點送過去的,就物質(zhì)條件而言,他過得像個小少爺似的。

  而精神上,霍浩程相對較忙,和他聯(lián)系比較少,但霍夫人,卻是每周至少去看他一次,就算是現(xiàn)在,一個月怎么也得見一次面一起吃上一次飯。

  比起傅漠年這個親外甥見面還要頻繁得多。

  傅漠年卻沒理他的抗議,只又繼續(xù)問道。

  “是女孩嫌你太忙,不夠關(guān)心她?還是你花心,惹人傷心了?”

  楊延濤心里暗暗叫苦,“傅爺,年哥,這事能別再提嗎?”

  楊延濤上一段感情,算是他幾段感情中投入最深的一段,結(jié)果,所托非人,對方居然除了他,還有好幾個備胎,妥妥的女海王一名。

  這種事,楊延濤自己都羞于說出來,只以性格不合為理由,搪塞了霍夫人。

  傅漠年見他真不想說,便不再問,自己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那你試過,明明覺得對方也喜歡你,可只要你一表白,對方就退縮逃避的嗎?”

  楊延濤一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年哥,柳醫(yī)生拒絕了你?”

  楊延濤默默給柳慕秋頒了個“勇者”大獎。

  在他看來,這倆人,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嘛,拒絕什么的,大概就是倆人相互間逗弄的小情趣而已。

  傅漠年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你說說,遇這情況,你會怎么辦?”

  傅漠年自認在商場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在情場上,他可是丁點經(jīng)驗都沒有。

  本來,在他與柳慕秋這段關(guān)系中,他一直還挺自信,挺游刃有余的。

  可柳慕秋一而再地退縮的反應(yīng),讓他忍不住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他心里這樣懷疑,可他又沒有任何經(jīng)驗作對比,也沒有任何參照物,只能,把楊延濤揪了過來,想從他的情感史上,得到些啟發(fā)。

  楊延濤是第一次看見自家爺這么苦惱不得其解的樣子,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為情所困,心里默默給柳慕秋豎了個大拇指,柳醫(yī)生,你牛逼!

  “年哥,我那些經(jīng)驗,恐怕沒法給你任何借鑒或啟發(fā)。因為,柳醫(yī)生這么厲害這么牛逼的人,想的和顧慮的,和普通人都不一樣吧?”

  傅漠年皺起了眉,“她顧慮什么?如果是孩子的事,我都暗示好幾次了,我早把錚寶語寶當成自己孩子一樣了,如果是麟寶的事,麟寶也把她當媽媽一樣,除此之外,她還顧慮什么?”

  楊延濤覺得自家爺是真的自負自大慣了,“年哥,這只是你認為的,柳醫(yī)生心里,未必就真的相信呢?!?p>  傅漠年瞪他一眼,“不,她相信的?!?p>  傅漠年對柳慕秋,向來有種類似野獸一般的原始直覺。

  這份直覺,他沒法解釋原因,但很準。

  楊延濤覺得跟他沒法往下聊了,“爺,那你有沒有想過,她其實不喜歡你?”

  這個可能性,其實不大。

  因為,就算是楊延濤這個外人,也覺得柳慕秋對傅漠年所做的一切,遠超出醫(yī)生對病人該做的。

  傅漠年對此亦十分篤定,“不可能!”

  她如果對他沒感覺,她的反應(yīng),絕不是現(xiàn)在這樣。

  按她的性格,如果她不喜歡他,她會直接開口拒絕,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躲躲閃閃,含糊其辭。

  “那會不會,她并不相信,你真的喜歡她?”

  傅漠年再次否認,“不可能!”

  雖然,他不曾明確表白過,但他的心意,已經(jīng)不止一次真實地傳遞了出去。

  楊延濤提了他認為的所有可能,都找不到問題所在,也是沒轍了,只得無奈地攤攤手道。

  “那唯一的原因,就是柳醫(yī)生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沒法接受你了?!?p>  這一回,傅漠年久久沒有吱聲。

  顯然,這個才是問題所在。

  “爺,要不,我讓人查查……”

  傅漠年知道他想說什么,冷著臉打斷了他。

  “不用,這事你別插手。”

  如果,他真的去查她。

  那他與她之間,所有的信任和平等,將被統(tǒng)統(tǒng)抹殺掉。

  楊延濤無計可施,只能干著急。

  “爺,你自己其實心里面明白的,對吧?”

  傅漠年心里面當然明白,如果說柳慕秋心里還有顧慮,還有苦衷,那大概,都是和她前夫有關(guān)的了。

  可她這個前夫,到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沒出現(xiàn)過,就算錚寶語寶,也從不曾談?wù)撈疬^他們的父親。

  “我是明白,但我不能去查!”

  這是基于對對方的尊重,還有信任。

  楊延濤跟在傅漠年身邊這么多年,知道他是多么厲害的一個獵手。

  “那……你就打算這樣等下去?”

  傅漠年其實,心里早有答案,把楊延濤叫過來,也許,并不是為了找答案,只是,為了舒解一下自己內(nèi)心難以排解的郁悶。

  “嗯,等吧,她總會,有愿意說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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