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如今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情之后,目前擺在我們面前的唯一難題,就是如何在不靠近棺槨的情況下,把棺槨打開。
這口棺槨面積之大,所使用的木材之厚重,完全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夠開啟的。
然而如果我們長時間的接觸棺槨的話,極有可能在不知不覺得情況下,導(dǎo)致魂飛魄散的局面。
所以眼前的情況,讓我們犯了難。
“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燈火通明的墓道里面,傳出了一聲呼喊。
我們同時扭頭往后看去,就見身后的墓道里面,緩緩地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一個人影。
定睛一看,竟是趙一凡!
趙一凡的出現(xiàn),讓我的心頓時一緊,看了一眼旁邊的胡老狗,就見胡老狗沖我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先不動聲色,別拆穿他,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再說!”
“他身體里面藏著的,真的是鬼面狐?”我皺眉低聲問道。
“能確定!”
胡老狗點了點頭,道:“在大殿里面遇到七星七煞陣法之后,他的眼睛里面就出現(xiàn)了紅血絲,我們所在的這個狄羌王城之中,只有鬼面狐能夠在陣法之中,瞬間令人三魂七魄盡失!”
“那這個鬼面狐,為什么會選擇他?”林舒雅也在一旁不解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p> 胡老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可能是他八字弱,也可能是陽氣弱,總之陰邪鬼怪殺人,喜歡挑軟柿子捏,這是定律?!?p> “他進(jìn)來了!”
我目光看向墓道,沖著胡老狗說道。
胡老狗頓時變了一副臉色,臉上帶著笑意盈盈的神色,道:“沒什么情況,正準(zhǔn)備出門跟你們說呢,等一下讓他們那一批人也一起進(jìn)來就可以了?!?p> “沒什么情況,你們在里面呆了這么久?”
趙一凡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們,隨即目光落在那口棺槨上面,眼神之中突然迸發(fā)出一抹貪婪,一閃而逝之后,收回目光看向我們,道:“這口棺材,就是狄羌國王的棺槨了嗎?”
“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目前來看,應(yīng)該是了。”胡老狗點了點頭說道。
趙一凡跟著點點頭,不再吭聲,眼神再度掃向我們身后的棺槨,似乎對于這口棺槨,有著濃郁的興趣。
而在這個時候,我也確實清晰的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面,出現(xiàn)了一條明顯的紅血絲!
“你盯著我做什么?”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目光,趙一凡扭頭看向我,語氣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
這一扭頭,看起來人高馬大,猶如白面書生一樣的趙一凡,竟然漏出了一種狐媚之態(tài),著實是讓我又是一驚。
這種下意識的舉動,完全是無心之舉,是一種下意識的最真實的反應(yīng),足以表明,鬼面狐就在趙一凡的身上!
畢竟按照我之前與趙一凡的接觸來看,他不可能做出這種怪異的舉動。
“沒什么。”
我擺手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想不到,怎么打開這口棺槨,想聽聽你有什么高見?!?p> “高見談不上,但是我曾經(jīng)聽說過一個傳說,是關(guān)于狄羌國王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趙一凡看著我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一個大老爺們兒,對著另一個大老爺們兒挑眉,這畫面讓我一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但此刻還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所以我只好點了點頭,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等一下,先把他們?nèi)己斑M(jìn)來再說,我們所有人在一塊之后,我再來講這個故事?!?p> 趙一凡說著,走到墓道的旁邊,朝著對面大聲呼喊,招呼柳青元和張玲瓏陳志尊三個人上前。
不多時,柳青元便帶著他們兩人,從墓道里面走了進(jìn)來。
來到我們的跟前后,柳青元看著我們,表情淡淡的開口問道:“怎么樣,沒什么事兒吧?”
“沒事兒,你們也沒什么問題吧?”胡老狗開口反問。
柳青元搖了搖頭,表示沒問題。
一旁的陳志尊,則下意識的朝著我的旁邊靠了靠,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畏懼,基本上不敢正眼去看趙一凡,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趙一凡是已死之人的事情。
張玲瓏的臉色也有些僵硬,但沒有陳志尊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
這么看來,我們?nèi)齻€人先進(jìn)來這個地方,有可能是胡老狗和柳青元早就商量好的。
他們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趙一凡有問題之后,估計已經(jīng)再商量什么對策了。
陳志尊和張玲瓏知曉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柳青元趁著趙一凡進(jìn)來之后,跟兩人說明的。
“這人都已經(jīng)進(jìn)來完了,你要說什么傳說故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p> 胡老狗看著趙一凡,開口說道。
趙一凡抿嘴點了點頭,目光掃了一眼狄羌王的棺槨,眼神飄忽的看了一眼遠(yuǎn)處,道:“這件事情,還要從一次打獵的事情開始?!?p> 隨即,開始帶著感情的講述了起來。
在她的講述之中,我們聽到了一個之前從未聽說過的故事。
據(jù)說在狄羌王國興盛的時候,也就是大概明朝初中期的時候,狄羌王與一眾西域小國的國王,去朝拜明朝天子,回程的途中,與一個草原小王國的國王相約在西域之中狩獵。
二人騎著快馬,在黃沙和綠洲之中穿梭,玩耍了整整一個下午都覺得意猶未盡,于是在天黑之前,都沒有回程的想法。
最終因為夜色來臨,二人只好在一處綠洲腹地之中暫留。
只不過,綠洲雖好,但由于一整天沒有狩獵到任何的獵物,兩人皆是饑腸轆轆,而且無火無柴,更沒有遮風(fēng)擋雨之地,在晝夜溫差極大的西域腹地之中,沒有任何保暖措施,幾乎就等于自殺。于是,草原小國的國王半夜就起了高燒,生起了重病。
然而,夜黑風(fēng)高之下,前來尋找兩個國王的部隊,始終沒有找到兩人的足跡。
狄羌王因自幼在沙漠腹地生存,體質(zhì)要稍微好一些,并未有多少的影響。
但眼見草原小國王病的越來越重,他的心中也就越發(fā)的焦急。
畢竟兩個國王一起出門,回去之后萬一草原小國王死去,那絕對是一件能夠引起兩個王國之間戰(zhàn)爭的大事兒!
狄羌王只好在附近尋找任何能夠被救援的希望,不停地呼救和呼喊,本以為不會有人聽到,卻沒想到在深夜之中,碰到了一群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