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刻印在這座巨型六邊形塔的一個側(cè)面之中。
整體大概有半米左右的篇幅,采用陽刻的刻印方式。
里面所雕刻的內(nèi)容,乍一看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仔細(xì)看來,卻令人頭皮發(fā)麻!
在畫面之中,刻印著四個小人的圖案,這四個小人圍在一個雕刻的十分明顯,可以數(shù)清楚是六邊形的建筑面前,似乎在看著什么的東西!
而這個內(nèi)容的外側(cè),也用一個大的六邊形勾勒出來!
打眼一看,似乎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地方的畫面!
我們幾個人,剛剛好就圍在這座巨型銅制六邊形塔的周圍,在仔細(xì)的看著這幅畫。
細(xì)思極恐,一瞬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站直身體看向周圍的胡老狗和張玲瓏等人。
“這幅畫,畫的是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
我看著他們,開口問道。
“臥槽,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像??!”
張玲瓏好似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奇怪之處一般,看著上面的小人, 道:“你看這小人雕刻的,惟妙惟肖的,這還有顯著特征哩,一個帶胡子的老頭,這不跟胡老狗一樣嗎,還有一個腦袋后面有辮子的,這像林舒雅,這個有大有胖的,那肯定是我了,這個人是……你,咦,不對啊,畫面上面怎么少了一個人?!”
他的話說完,我們幾個人都沒有吭聲。
胡老狗皺著眉頭摸著下巴,眼神深邃富含深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舒雅神情緊張的看著我們, 似乎被這雕刻的畫面給嚇著了。
柳青元站在一旁,臉上始終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我們現(xiàn)在五個人在這里,但是這畫面之中只雕刻了四個人,這是不是說明,我們之中,有一個有可能不是人?!”
胡老狗語氣幽幽,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故意的壓低著聲音,開口對著我們說道。
這話一出,張玲瓏頓時一個驚呼,二話不說直接靠近我的身邊,對胡老狗道:“胡老,你可別嚇唬人啊,咱在這個地方,可是經(jīng)不住嚇得!”
“就你這膽子,是怎么每天跟小鬼打交道的?”
胡老狗瞥了他一眼,鄙夷的說道:“剛才還分析的頭頭是道,現(xiàn)在怎么就慫了?”
“誰慫了……我,我只是……”張玲瓏硬著頭皮回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行了,別扯了,什么畫的是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這一個不知是什么年代埋葬在這里的東西,怎么可能畫出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咋的了,制作這個東西的人,難不成還是個先知?。俊?p> 胡老狗一副無語的樣子,道:“這壁畫上刻畫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高有矮,只不過是一種常見的壁畫雕刻手法罷了,只是代表一個群體,想象到我們這幾個人的身上,就有些天方夜譚的感覺了!”
“您的意思是,這就是一個簡單的圖畫罷了?”我看著胡老狗問道。
“那不然呢?真的代表我們這些人?”
胡老狗看向我,反問道:“那你說,那個矮瘦的人,代表的是誰,你還是柳青元?你們倆誰不是人?”
他這么一問,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最初我的想法,基本上是跟張玲瓏一模一樣的,認(rèn)為這個畫面,代表的是某種預(yù)示,但現(xiàn)在聽胡老狗這么一說,再看這壁畫,倒也顯得不是太過于與我們幾個人相似了。
“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尋找出口,從這個地方出去,而不是研究這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我們沒有太久的時間能耽誤了,你們被我們帶走了,陳志尊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吃這個啞巴虧的!”
柳青元在一旁開口,看了一眼面前的空間,隨即又看著我,道:“七夜,從這個建筑里面,你能不能利用陰陽風(fēng)水八卦等,尋找一下生門的位置?”
“我試一試?!?p> 聽他這么說,我也頓時把注意力從巨型銅制六邊形塔轉(zhuǎn)移到了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
這個空間的墻面形成六邊形,對應(yīng)在八卦之中,便也可以尋找到八卦的具體方位。
從胡老狗的手中借來他的羅盤,我在上面撥動指針,開始尋找生門位置。
乾位為天,地勢為坤,坤上西北是為死,即東南方向是為生門!
用羅盤指針確定東南方向的位置后,我看著對應(yīng)的墻壁,沖著柳青元點了點頭。
柳青元不言其他,從兜里拿出工兵鏟,二話不說走到那墻壁面前,猛然砸了下去!
看起來如青石一般材質(zhì)的墻壁,竟被工兵鏟輕易的砸開了一個豁口,一股流沙順著豁口,開始朝著里面灑落。
“別愣著了,來跟我一起砸開它!”
柳青元回頭看向我們,開口說道。
“哦,好!”
我和張玲瓏反應(yīng)過來,快步跟了上去,隨即開始與他一起砸墻。
墻壁快速的出現(xiàn)一個大洞,流沙不停地往里面灌著,沒多久的時間,我們的腳下便鋪了厚厚的一層。
等到我們砸出一個寬度約有一米左右的洞口的時候,流沙的流速開始變得緩慢,好久之后,逐漸的行程了一個通道,外部的光亮,總算是折射在了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
“胡老,林舒雅,洞口有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我轉(zhuǎn)頭看著他們兩人,開口喊道。
胡老狗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林舒雅的肩膀,不知道很小聲的跟林舒雅說了些什么,兩個人等待了一小一會兒,才快步走到我們的面前。
我就見林舒雅的臉色有些僵硬,似乎有什么事情藏在了心中。
不由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沒,沒事兒?!?p> 林舒雅搖了搖頭,道:“既然能出去了,我們還是抓緊離開吧。”
“真沒事兒?”我見她有些奇怪的樣子,心中狐疑。
“哎呀,真沒事兒?!绷质嫜艛[手看著我說道。
“行了,抓緊時間出去吧,別在這個地方呆著了。”
胡老狗招呼一聲,率先朝著洞口爬去。
我們幾個人跟上,一同爬出了洞口,再度來到了地面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