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不出現(xiàn),我回去之后,定然會跟王云昭等人提及此事,到時候如若王云昭等人在竹林里面布置陷阱將他們抓住,那事態(tài)的發(fā)展,就完全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我總覺得,蒙扎的出現(xiàn),顯得很是怪異。
至于怪異在什么地方,一時之間真的要說,我卻也說不出來了。
想著,我轉(zhuǎn)身順著墻壁,返回了河邊的篝火晚餐旁邊。
坐在王云昭的身邊,看著熱鬧的人群,想到在黑暗之中,還有蒙扎等人的眼睛在緊緊的盯著我們,我不由有一種莫名驚悚的感覺。
“七夜,你咋的了?撒個尿這么久,回來情緒都變了?”張玲瓏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疑惑的問道。
我擺手搖了搖頭,道:“沒事兒,吃飯呢,不說這種事情?!?p> “來,小七夜,我們敬你爺爺一杯。”
王云昭看著我,拿起酒杯,說罷緩緩地倒在了面前的地上,有些唏噓的說道:“歲月不饒人啊,沒想到劉一手他,竟然走在了我的前面。”
“您也認(rèn)識我爺爺?”
我有些訝異的開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蒙扎之前都提及過爺爺與老駐村的事情,王云昭認(rèn)識他,那也屬于正常。
王云昭沖我笑了笑,隨即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如何,臉色有些通紅,道:“你知道,為什么我會讓你進(jìn)入禁地之中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因為或許只有你這種特殊的命格, 才有可能在禁地之中活著回來。”王云昭目光炯炯的看著我,開口說道。
“那我和胡老倆人進(jìn)去,豈不是完犢子了?”張玲瓏在一旁,開口問道。
“你們的命格,與他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王云昭看了一眼張玲瓏,笑著反問道。
張玲瓏一愣,道:“您說什么?我們的命格?”
“行了行了,今兒這么高興地時候,說這些事兒干啥?”
胡老狗二話不說擺了擺手,拿著手中的酒壺,喝的五迷三道的看著我們,道:“該吃吃該喝喝,有事兒別忘心里擱,這餓了三天好不容易吃頓好的,還不趕緊造?有好的不吃,在那里一直說說說個什么勁兒?!”
“胡老狗,你是不是沒有喝死過?”
一聽這話,張玲瓏頓時上了勁兒,梗著脖子說道。
“怎的?小籠子,你要跟老子單練單練嗎?”胡老狗拿著酒壺,挑釁滿滿的說道。
“嘿,練就練,誰怕誰了!”
張玲瓏說著,也從一旁拿起了一個酒壺。
“二位,我提醒一下,這果酒雖然說喝起來沒有什么勁頭,但后勁兒很大,你們可悠著點?!蓖踉普押呛且恍Γ_口勸道。
“今兒誰說也不行,我就非得跟胡老狗這老家伙練一練!”
“來啊,喝不死你!”
兩人勁頭一上來,拿著酒壺就開始往嘴里灌。
結(jié)果一壺酒還沒有喝完,全都開始打擺子,晃晃悠悠的路都站不穩(wěn),直接倒在了一旁的地上,惹得旁人一眾大笑。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兩個出風(fēng)頭的家伙,只好和王云昭一同,將兩人抬到房間里面休息。
由于也喝了酒,再加上三天都沒有怎么休息好,我也覺得疲憊不堪,將兩人弄好事兒之后,便倒頭也就睡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的起身醒來。
似乎是因為大山之中的空氣清新的原因,起床之后我便覺得神清氣爽,身體有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
胡老狗和張玲瓏還在呼呼大睡,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走出了屋子。
小寨子里面又恢復(fù)了之前的那種安靜祥和,附近有著一些早起的人,正在收拾著自己的衣物等。
經(jīng)過一頓晚宴的相處,我們之間也算是熟悉了一些,與他們打了個招呼,我想了想,便朝著最后方的小木屋的位置走去。
來到這個小木屋前,就見地面上留下了一連串的腳印,大大小小顯然看起來不是一個人的。
我不知道蒙扎還在不在竹林之中,想去一探究竟,但卻又因為竹林迷陣的原因,最終想想還是決定放棄,只是站在竹林邊緣處,朝著里面看了看。
迷陣的一個最主要的特征就在于,從任何地方來看,眼前的景象都是一樣的,所以一眼望去,我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影和奇怪的東西。
無奈,我只好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離去。
“嘩啦?!?p> 突然,我好像踢到了一個什么東西,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光芒。
低頭仔細(xì)尋找了一會兒之后,我便在竹葉的下方,發(fā)現(xiàn)了一枚很小的物件兒。
這物件兒看起來像是純銀的,大概有不到三公分大小,雕刻著一條很小的蛇的圖案,蛇身的下方,還刻畫出了一個底座。
看起來,像是別針一樣的東西,只不過雕刻的工藝什么的,都格外的精致。
將此物拿在手里,我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小木屋,隨即返回了我們暫住的屋子。
進(jìn)屋之后,胡老狗和張玲瓏兩個人都已經(jīng)醒了過來。
昨夜的宿醉,讓二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有些不好,看起來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但是二人的嘴皮子仍舊硬的很,在我進(jìn)來后還一直在吵吵,昨天到底是誰先喝倒在地上的。
“七夜,你昨天沒喝多我知道,你給說句實話,是不是胡老狗先躺下的?我瞪著眼看著他先不行的,他還跟我抬杠?!睆埩岘?yán)?,開口說道。
“放屁,老子明明記得是你先倒地的!”胡老狗連忙辯解。
“行了,服老吧,畢竟這么大的年紀(jì)了,你服了我又不笑話你?!?p> “得了,年輕人不行還嘴犟,沒聽說過什么叫姜還是老的辣嗎?”
“……”
“打??!”
我無語的將他們兩人拉開,擺手道:“先別扯這些事兒了,趕緊收拾收拾,我們今兒可能就要進(jìn)入禁地了!”
兩人都還有些不服氣,但聽我這么說,也都沒有說什么。
突然,胡老狗抓住了我的手腕,拿出我手上的那個小物件,眼神一凜看著我問道:“七夜,這個東西你從哪兒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