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第兩百一十章 蘇徹的懲罰
“不要走嘛,大熊貓讓我抱抱~”
白素立即追了上去,這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的,就追出了餐廳。
唐心大笑起來,大白看著這一幕也格格地笑個不停,謝墨塵手端著一杯紅酒,唇角微翹。
白素是肯定不可能追得上蘇揚的,不一會兒她就氣喘吁吁了。
唐心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好了好了,別玩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說完朝著站在假山不敢下來的大熊貓說:“蘇揚,下來了,回去吃飯了,不準(zhǔn)鬧了?!?p> 蘇揚看著白素那炙熱的目光,心里吐槽,這是他要鬧嗎?不關(guān)他的事情,好不好呀!
分明就是你們這些種花家的人垂涎他的美色!
唐心把白素拉走了,蘇揚終于從假山上跳了下來。
不過回去吃飯的時候,白素一直用那種癡漢似的目光看著蘇揚,搞得蘇揚頭皮發(fā)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墨塵都用疑惑地目光看著唐心:你們?nèi)A夏族的人怎么就這么癡迷食鐵獸呢?
唐心回以一個目光:因為那是國寶啊,國寶!
吃過飯以后,白素在旸谷園留宿。
剛剛經(jīng)歷了被綁架這種事情,她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但內(nèi)心還心有余悸。所以,想著在唐心這里住上幾天。
唐心當(dāng)然沒有不歡迎的。
————
昏暗的天空,永遠看不到太陽。
紅色的山脈像是被血涂抹成一樣,上面到處散布著零亂的骸骨。
那些骸骨有的很小,看似是嬰兒的骨架,有的非常的巨大,看起來像是一座小山峰。
無數(shù)的石塊浮漂著,這些石塊定格在半空中,讓這里的時間看起來,好像是靜止了一樣。
在這里有一座巨大的宮殿,那宮殿非常的宏偉。
一排排巨大的石柱支撐起了穹頂,火盆里燃燒著幽藍色的火焰。在這宮殿深處的一個房間里,一個妖嬈美艷的女子看著一個玻璃球中死去的蠱蟲。
那蠱蟲是雙生蠱,其中一只下在了宋嚴(yán)華的身上。
這只蠱蟲死了,那證明宋嚴(yán)華已經(jīng)死了。
安思柔蹙起了眉頭,死得這么快,八成宋嚴(yán)華是沒得手。
她有點氣急敗壞,沒用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唐心殺的,還是謝墨塵殺的?
也不知道,宋嚴(yán)華也沒有將她抖露出來?她之所以回到這無間獄,是謹慎起見。
她可不想因為宋嚴(yán)華那個沒用東西,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
不過無論宋嚴(yán)華有沒有將她抖露出來,這事情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她要在謝墨塵心目中保持自己的形象,她現(xiàn)在是忍辱負重,被迫助紂為虐的可憐人,可不是爭風(fēng)吃醋去陷害情敵的歹毒女人。
安思柔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她撫摸著自己白皙的臉頰,她的臉越來越漂亮了。
這樣的臉,男人都喜歡,他肯定也喜歡的……
她對著鏡子里面的女人,綻開一個美麗的笑容,想象著謝墨塵撫摸著她的臉……
忽地,手臂一陣劇痛。
安思柔擼起衣袖,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紅色印記。
教主的每一個部下身上,都有這樣的印記。
印記部分疼痛發(fā)燙,這是教主在傳喚她。
教主傳喚她做什么?
安思柔心里忐忑,但是不敢耽誤,立即起身朝外面走去。
走出這個房間,是個很長的走道。
走道很寬,有接近二十米。
走道的兩端是一個個提著宮燈的高大侍女石像。
石像栩栩如生,兩邊的墻壁繪滿了用金色和黑色調(diào)為主打的色彩為基調(diào)壁畫。
壁畫上各種各樣的妖魔,睜著猩紅的眼睛,好像在看著她。
偶爾還能聽到他們的笑聲。
安思柔走到盡頭處,那里有一扇門。
門邊跪坐著兩個看不清面孔白衣女人,看到安思柔過來,那兩個白衣女人伸出蒼白的手打開了那扇門。
進入那扇門之后,周圍的景色一變,幽深的宮殿變成了花海。
血色的曼珠沙華開滿了視野所見之處,而天空之中一輪新月高懸。
安思柔走到花海的盡頭,那邊又出現(xiàn)了一扇門,那里也有兩個看不清面孔的白衣女人坐在那兒,為她打開了關(guān)閉的門。
一重重緊閉的門依次打開,風(fēng)景不斷變幻,深宮、花海、沙漠、海底、草原、森林……
最后她來到了一座宮殿里,輕紗帷幔低垂著。
穿過這如霧般的輕紗帷幕走到盡頭,是兩扇如同屏風(fēng)般精致的門。門上描繪著大片大片的竹林,畫上的云霧不斷地變化著。
站在這兩扇門的前面,安思柔深呼吸一口氣。
兩個看不清面孔的白衣女人,拉開了門。
她穿過水幕般的結(jié)界,走了進去。
竹林,片片竹林銜尾相接,似乎布滿了整個大地。
竹葉的清香怡人,翠綠的顏色占據(jù)了整個視野。
腳踩著厚厚的落葉往前走,看到了涓涓小溪穿林而過,溪邊開滿了五彩斑斕的花朵。
明明是如此動人的景色,安思柔卻越往前走,越是忐忑。
走著走著,她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湖。
湖邊有一抹白色的影子。
再走近點,發(fā)現(xiàn)那是個垂釣的人。
一看到那背影,安思柔已然心生恐懼。
她走過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下行禮:“教主。”
蘇徹背著她,雪白的衣袍被穿林的風(fēng)揚起。他輕輕道:“在無間獄這里可還習(xí)慣?”
“謝、謝教主關(guān)心,屬下還習(xí)慣?!卑菜既嵴\惶誠恐地答道。
“竟然如此,你為何違反我的命令?”蘇徹問道。
安思柔瞬間臉色煞白,她低著頭,冷汗直流:“屬下、屬下沒有啊!”
“我說了沒我的命令,不準(zhǔn)對旸谷園里任何人出手,你是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嗎?”蘇徹道。
他的語氣輕柔,聽起來不像在質(zhì)問,但安思柔已經(jīng)抖得如篩糠。
“教主,我沒……”
安思柔話還沒說完,忽然間恐怖的壓力就從蘇徹的身上釋放出來,安思柔忽然間尖叫起來。
她全身的皮肉開裂出了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她的臉在變形,像是蠟一樣溶化,她慘叫著在地面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啊啊啊——”
“教主……饒命啊……”
這種比凌遲還要痛苦的處罰,持續(xù)了一分鐘才結(jié)束。
安思柔溶化的臉恢復(fù)原樣,她猙獰的傷口也愈合了。她慘白著一張臉,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聰明,沒有下一次了。”蘇徹背對著她說。
一條魚上鉤了,蘇徹將那條魚釣上來,接著又扔回了水里。
安思柔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衣服,她慘白著一張臉,跪在那兒,渾身顫抖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下去吧!”
蘇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