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ㄒ唬?p> “新情況?”伍百里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你和這位……人家把你整到咱們這邊不一會兒,鬼子就開炮把那艘汽艇打著火了,你就一直昏昏沉沉的……”
“哦?”關山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輕輕搖搖頭,也并沒有從腦袋里晃出來啥信息。
“別多想了!”伍百里笑呵呵地拍拍關山的肩膀,說道:“聽老雷說,大部隊轉移都還挺順利的,說首長們都夸你們小分隊呢!”
“挺順利就好,順利就好……”關山有一陣頭暈,麻瓜和伍百里扶著關山在擔架上躺好。
“那個什么,同志,你也那啥吧?!蔽榘倮镉悬c羞澀靦腆地做著手勢,讓麻瓜也回到擔架上。
麻瓜道謝朝著伍百里微笑點頭,看著伍百里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強忍著沒笑出聲。
“好了,走走!繼續(xù)走,天黑,大家小心著點,別把關隊還有女同志摔著!”伍百里小聲下達著命令。
“呵呵呵,這玩意整得?!标P山閉著眼睛昏昏糊糊地小聲嘟囔道:“這個誰她是殺人的,這玩意整的……”
“得得得!少貧嘴了,省點力氣吧!”擔架旁邊的伍百里呵呵笑著拍拍關山的胳膊。
?。ǘ?p> “納尼?雨宮軍曹長帶隊先發(fā)?”山本一木不滿地看著大川中隊長和澤川少尉,質問道:“是誰給他下的命令?”
“抱歉,斯密碼森?!眰z人一起鞠躬,異口同聲地說道:“抱歉,長官,他們非說,要替死去的益子中隊長報仇……”
“混蛋,馬鹿,八嘎?!鄙奖疽荒狙例X咬的咯咯作響,拳頭緊緊攥著,骨節(jié)都咔吧咔吧地響個不停。
喘了半天粗氣,山本一木無奈地扭頭吩咐讓人開通電臺呼叫松山大佐。
雖然搞不清楚這些攜帶秘密武器的“外援”到死是美國還是蘇聯(lián),但是從一系列戰(zhàn)術來觀察分析,汾河西岸某處必然埋伏著八路軍!
那個叫雨宮的混蛋,實在是該死!
他的愚蠢,很可能就要把他們223聯(lián)隊那個特種作戰(zhàn)的試驗性中隊葬送到這里了!
太蠢了,實在是太愚蠢了!山本一木無奈至極。
山本一木的無奈和憤怒,是因為鼠目寸光的雨宮根本就想不到倘若他的魯莽導致益子中隊覆滅,對于推廣特種戰(zhàn)術和特種部隊的大局,傷害那可實在是太大了!
陸軍參謀本部里面,充斥著一幫老頑固,他們思維模式還停留在一戰(zhàn)甚至日俄戰(zhàn)爭時代,對于歐洲各國以及蘇聯(lián)美國的軍事先進技術,他們一概用“不符合日本國情”嗤之以鼻。
在他們打開之后說不定臭烘烘的腦漿子里,仍然在無盡緬懷乃木希典在旅順204高地的無腦沖鋒,實在實在是讓人無語。
從九一八事變算起,日軍在中國大陸愈陷愈深,尤其是1937年之后……
美國,哼哼,哼哼哼。
從九一八開始,美國就不斷地把鋼材石油等等戰(zhàn)略物資傾銷給日本,把日本的黃金儲備國庫儲備外匯儲備統(tǒng)統(tǒng)掏空,就連從占領地里搶奪的那些中國的朝鮮的哪哪的資源,最終也全都兜兜轉轉到了美國資本家的手里!
然后呢,日本從美國拿到的那些物資,從中國搶來的那些物資,在哪呢?
那些物資沒有沉淀成任何資產,全都變成了槍炮子彈,全都化成了灰燼!
日本的血已經流干了,現(xiàn)在正在透支骨髓。
也許不久的將來,日本將會成為美國的殖民地,匍匐在地一跪不起……
不過那幫老混蛋們,他們已經看不到了,就算他們全都剖腹謝罪那又如何,為他們愚蠢陪葬的,是整個日本!
山本一木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夜空,腦子里亂的很。
“不行!”山本一木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一字一頓地說道:“必須把這群混蛋救回來,哪怕救回來之后再把他們全都剁碎!”
“大佐!”衛(wèi)兵報告道:“電臺接通了,松山大佐請您通話!”
“呦西。”山本一木深吸一口氣,跟著衛(wèi)兵快步走去。
?。ㄈ?p> “鄙姓亓,和元那個字很像的,讀音就讀齊?!必林形径Y貌地向孔捷再次解釋。
“哦,哦哦,真是個稀罕姓氏??!”孔捷連連點頭,向亓中尉還以軍禮。
下游楚云飛派了兩艘汽艇上來增援接應,途中他們捎帶手幫著八路軍架設浮橋以及運送物資,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并且現(xiàn)在也只是上來了一艘,還有一艘汽艇還在下游幾十里處幫忙。
“兩挺高射機槍都帶來了,請孔長官指示!”亓中尉畢恭畢敬。
“指示不敢當!來來來,那個什么,亓中尉啊,招呼兄弟們喝口熱水!來來來,小張小李,把咱們的鍋盔餅都送過去!”孔捷招呼道。
“別客氣,孔長官千萬別這樣!”亓中尉趕忙阻止道:“楚團座再三強調過紀律……”
“好好好!果然軍紀嚴明啊,哈哈哈!”孔捷哈哈笑著,說道:“那這樣啊,亓中尉,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樣,你先帶著弟兄們,在西岸把兩挺高射機槍卸下來隱蔽部署……”
安頓完了兩挺防空機槍,孔捷大聲招呼著,把通訊員全都撒了出去,讓他們趕緊去通知北面的阻擊部隊向此處收縮。
“還有??!”孔捷大聲叮囑道:“告訴他們,就明天一個白天了!明天天黑之前還沒有趕到這里的,讓他們往下游三十里那個集合點去!”
梯次阻擊,梯次撤退,雖然速度比預期慢了點,但還算順利。
?。ㄋ模?p> “鬼子騎兵部隊上來了?夠快的?!睆垹I長背著手,仰頭看向天空。
他在估摸著時間,按照孔捷派過來通訊員報告的情況看,下游撤離速度還行,明天再阻擊一個白天,他們就可以撤到汾河西岸去了。
但是明天的阻擊,要怎么打,這還是有講究的。
到底是以逸待勞等著小鬼子送上門,還是主動前插,給小鬼子玩一個“堵門戰(zhàn)”呢?
幾個請戰(zhàn)的連排長都盤腿坐著摩拳擦掌,他們發(fā)現(xiàn)明天又會是陰天,大概率鬼子又不能出動飛機,所以都想再干一仗,教訓教訓小鬼子。
巴小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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