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銀賊縱橫江南十余年,禍害無數(shù)良家女子。
官府派兵清剿了幾次,都無功而返,甚至傷亡不少。
這幾位能屈能伸,一看風頭不對,就躲一段時間,風頭過了又冒出來。
他們輾轉江南各地,幾乎不會在某處連環(huán)作案,異常狡猾難抓。
床上飛之所以失手,是因為看上的那婦人是個高級玩家。
此女為了討好夫君,整了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床上飛尋花時,被她的機關鎖了個嚴實。
當官兵趕來時,都傻眼了,皮鞭鐵鏈漁網(wǎng)啥的都往身上綁,就連那床,都會自己動。
一聽四大銀賊的床上飛落網(wǎng),百姓高興壞了。
誰知關在刑部大牢的當天夜里,就遇到了劫獄。
幸好當時的官員聰明,把床上飛從牢房換走,才沒讓兩銀賊得手。
這次刑部加大人員看守,沒想到,兩賊又用毒,開始強攻大牢。
眼看就要得手,幸好援軍及時趕來,兩人無奈退走。
兩次劫獄,刑部死了好幾個人,他們不敢關押床上飛了。
因為自始至終,老大死人叫都沒出現(xiàn)過。
兩銀賊退走時放狠話,下次大哥來,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于是,將他關押在大理寺大牢,這邊里外都是兵,戰(zhàn)斗力強的很,還有許多弓箭手藏在暗處。
聽完老李的講述,段王野有點后悔,不是后悔考核,而是后悔沒踹床上飛幾腳。
勞資生平最恨賭毒,最看不起欺負女人的男人。
你要搞女人,不會去勾欄,干嘛禍害良家婦女呢。
“段公子,讓你審訊床上飛,是想問出其他三大銀賊的落腳點,好一網(wǎng)打盡?!?p> 老李他們也是無奈,這床上飛也是嘴硬,各種酷刑都用盡,就三個字:不知道。
不少人都挺佩服,至少這貨挺講義氣。
大伙卻不知,床上飛真的不知道,四人這兩年有了分歧,平時各忙各的,偶爾聚聚。
要不是床上飛被抓,估計都湊不齊。
“沒問題,讓我試試吧。”
老李又打開門,讓二人進去,隨后把門閉上。
段王野二人想單獨審問,老李他們也沒興趣看。
反正又審不出什么,還不如過去和兄弟們吹牛來的舒坦。
一進牢房,床上飛就惡狠狠瞪著二人,他渾身都是鐐銬,被鎖在一小片區(qū)域。
“晶晶,給我按住,讓為師踹幾腳。”
“得嘞。”
聽到兩人對話,床上飛臉色難看,很快被吳晶晶按倒在地。
段王野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他的包子臉上:
“靠,床上飛,咋不死床上,勞資最恨銀賊,就你這包子臉還禍害姑娘,阿打!”
一連踹了六腳,為何是六,老段覺得六六大順,是個好兆頭。
包子臉一下腫了,看起來更圓,床上飛咬著牙,冷笑道:
“別讓我出去,不然你們家但凡是個母的,勞資都要玩一玩,哈哈……”
“是嗎,蜈蚣玩不玩,很帶勁哦?!?p> 段王野直接笑了,好家伙,我家母的。
貌似沒有一個人,兩條蛇精和一個未知妖精,讓你玩,你丫敢嗎。
“師傅,人家是公的?!?p> 吳晶晶眼神幽幽,咱也是純情小蜈蚣,別把咱說的跟渣妖一樣。
“公的咋了,讓床上飛大人試試,他又沒玩過蜈蚣?!?p> “不!我的第一次要留給冰冰!”
傻徒弟沒聽出老段逗他,雙手捂在胸前,一副誓死保衛(wèi)青白的模樣。
聽到兩人對話,床上飛懷疑這兩貨是傻子,忍不住罵道:
“你們兩個白癡,哪有蜈蚣,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瞎??!”吳晶晶鄙視他。
“確實瞎了,這么大的蜈蚣看不見,估計是白內(nèi)障加視網(wǎng)膜離家出走。”
“師傅,你說啥,我咋聽不懂?”
“乖,別為難自己智商,它是無辜的?!?p> “師傅,你罵我?!?p> “沒鴨,師傅是疼惜你,那連綿不絕的關愛,你感受不到嗎?”
“一點沒有?!?p> “吾心甚痛?!?p> 床上飛無語了,真是兩個神經(jīng)病,大理寺怎么會派神經(jīng)病審他,難道外面人都瘋了。
“師傅,他翻白眼,好像罵你?!?p> “滾,明明是罵你?!?p> 段王野拍拍傻徒弟肩膀,“時間不早了,還沒吃晚飯呢,趕緊審完收工?!?p> “兩個白癡,勞資打死也不說?!?p> “記住你的話,誰說誰孫子,晶晶,變身!”
段王野一進來就想好了,普通審問肯定不行。
那就玩點浪的,讓吳晶晶變成蜈蚣,嚇死丫的。
心理防線一攻破,他爹有幾個老婆都得招。
聽到變身,床上飛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哎吆,笑死爹爹了,哪來的兩個逗比。
吳晶晶眨著眼睛,下一秒,腦袋變成猙獰的蜈蚣頭,身體一點點妖化,直接成為蜈蚣模樣。
床上飛一個激靈,差點當場去世,連滾帶爬往后面跑去,“妖怪!有妖怪!”
可惜,門已經(jīng)關了,外面的獄卒正玩的嗨皮,哪能聽到。
隔壁幾個牢房的人倒是聽見,哼哧一聲,繼續(xù)睡覺,哪個神經(jīng)病亂喊亂叫。
大蜈蚣一點點逼近,最后幾乎和床上飛貼住臉,“飛哥,你看人家好看不,要玩嗎?”
“?。。 ?p> 床上飛快崩潰了,搖著頭不停喊叫,他只是銀賊,對妖怪怕的要死。
段王野聽到傻徒弟的話,會心一笑,你妹,還說自己是純情蜈蚣,我看你浪的很啊。
“親,別喊,人家怕怕!”
大蜈蚣用讓人膈應的手足,捂住床上飛的嘴,還拿腦袋上的觸須蹭他。
床上飛渾身抽搐,感覺像靈魂出竅一樣,下一秒,他嚇尿了。
“臥槽,尿了,臭死爺爺了!”
大蜈蚣轉身就跑,咱可是蜈蚣貴族,看不慣這惡心玩意。
“師傅,惡心?!?p> 大蜈蚣跑過來,伸出一排排手,拉著段王野的胳膊。
“松開,惡心。”
被一排排爪子抓住,老段忍不住打個冷顫,雞皮疙瘩猛起。
“嗚嗚嗚……”
這時,傳來床上飛的哭泣聲,他整個人都崩潰了,又哭又尿又流鼻涕。
“師傅,他好可憐,我去安慰他。”
“嗯,記得溫柔點?!?p> 說著,大蜈蚣又爬了過來,它張著血盆大嘴:
“親,我來送溫暖,我會講故事哦,小白兔屁股疼的故事聽過沒?”
“我招!我全都招!”
床上飛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他現(xiàn)在但求一死,來個痛快。
這玩意太磨人了,他快瘋了,神經(jīng)都抽搐。
他打死也沒想到,人家根本還沒審問,他就哭著喊著要招供。
不招不行啊,蜈蚣講故事,換誰都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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