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記得,打錢
對于孫亞東突然喊自己老師,陳末多少有點措手不及。
你喊我老陳老末老弟都行,喊我老師,我差點被你搞不會了。
咱們敲鼓的,都是這么玩的嗎?
“你可別,我教不了你,這玩意得自己悟?!标惸┝⒓磾[擺手。
開玩笑,我才不要一個三四十歲的徒弟。
還是男的。
我圖個啥?
你要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又靚又有趣的,我說不定……腦子一熱就給答應了。
中年叔叔,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別啊,教的了,教的了的?!?p> “您之前在一念音樂室,就教了我?!?p> “我覺得,您不但鼓上面能教我,編曲也能?!?p> “老師!您別走,您聽我說?!睂O亞東跟著陳末,嘴里一刻不停的說著。
那股煩人勁,搞得陳末都差點回頭打他。
“我說了教不了就是教不了,你別跟著我了?!?p> “真要能教,為什么東洲這些個老一輩的大師級鼓手,卻一個大師級的都教不出來?”
陳末停在車子前面,朝著孫亞東問道。
孫亞東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畢竟,陳末這話,好像也沒錯。
東洲老一輩的大師級鼓手,也還是有那么幾個的。
他也知道幾個年輕鼓手是這些大師級鼓手的學生,但能力,確實也沒啥出眾的。
頂天了就是頂級鼓手的水平。
大師級,還差的遠。
“我……我就是想試試?!睂O亞東有些絕望。
他二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頂級鼓手了,天賦異稟。
可是直到現(xiàn)在,十五六年過去,還是頂級鼓手。
大師級,他一直摸不到邊。
“你想試試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陳末翻了翻白眼。
你這人真搞笑,你想試試我就要教你嗎?神經(jīng)病。
“那……我交學費可以嗎?”孫亞東突然又問了一句。
陳末:(⊙o⊙)嗯?
你要這么說的話,倒是可以聊兩句了。
我現(xiàn)在窮的很。
破腦子抽獎把老子家底都快抽完了。
“來,上車說?!标惸┠贸鲕囪€匙,解鎖了一下。
孫亞東扭頭,看著面前這酷炫的柯尼塞格,臉上肌肉又是一陣抽抽。
數(shù)千萬的超跑……
我之前,兩百萬請人,感覺,好傻,好羞恥。
孫亞東上車后,陳末啟動了車子,但沒開出去。
你看,超跑我都敢怠速熱車,這說明什么?說明我很有錢,舍得燒油。
所以,你等會說學費的時候,不要小氣吧啦的。
“給學費的話,也不是不能教。”陳末淡淡的說了一句。
孫亞東愣了兩秒,然后整個人就有點激動起來。
同時,孫亞東也在想,看來,陳末之前不是不愿意教我,是因為我太唐突了,也太不尊重他了。
哪有沖過來就喊老師的,哪有直接就讓人教自己的?
大師級,是你想跟著學就能跟著的嗎?
東洲那些老一輩的大師級鼓手,你要敢沖上去來一句你教教我,準被直接踹出門。
此時陳末愿意收學費教我,那肯定也只是找個借口而已。
他都開柯尼塞格了,會在意學費?
但自己,得上道。
不能再有任何不尊重了。
陳末也不知道孫亞東在想什么,他就是等得有點著急了,你說給學費,你倒是說給多少啊。
多的話我考慮考慮,少的話你給我滾下去。
“您覺得,三千萬一年,可以嗎?”孫亞東看向陳末,小聲問了一句。
他好歹也是東洲的頂級鼓手和頂級編曲,這些年也來也一直單身漢,所以,還是攢了不少錢的。
幾張銀行卡加起來,一個億還是有的。
拿出三分之一,跟陳末學一年。
能學成,一年足夠了。
學不成,兩年三年十年怕是都沒用。
陳末也驚了,同時,看孫亞東的眼神也柔和了起來。
本來想著,這家伙給個百十來萬的,我就答應了。
雖然不多,那也是錢啊。
聚少成多。
沒想到,一次給三千萬。
很好,很講究。
你這個學生,我收下了。
“下車吧?!标惸[了擺手說道。
孫亞東臉色微微一變,還是,嫌太少了嗎?
那我再給加點?
“還算有誠意,等我有空,聯(lián)系你?!标惸┱f著,掏出一張便簽,唰唰唰的寫下了自己的銀行卡號,然后塞到了孫亞東手里。
孫亞東看看手里的紙,又看看陳末。
然后,稀里糊涂的下了車。
陳末一腳油門,發(fā)動機轟鳴,但只開出去五米遠又給強行停了下來。
接著,車窗打開,陳末的腦袋湊出來。
“喂!”陳末朝著孫亞東喊了一聲。
“???”
“記得,打錢。”
說完,給油,走人……
去的時候帶著姜崇,回來的時候,沒有姜崇。
看著空蕩蕩的咖啡店,陳末感覺,真好。
跟姜崇一起工作,天天見,真要命。
泡了杯咖啡,喝完后,陳末就上樓了,這時間也不早了,該休息了。
只是此刻,網(wǎng)上的輿論已經(jīng)徹底爆了。
除了顧瀟憑借寡言的封王級歌曲再次勝出之外,咸魚鼓手,也讓網(wǎng)友們振奮莫名。
大師級鼓手啊,東洲多久沒出過了!
對于咸魚鼓手身份的討論,一時間,盡然把顧瀟和寡言這兩個超級流量都給壓了下去。
“誰再說東洲無大師,別怪我鍵盤下不留情。”
“尤其是南洲的那些渣渣,我知道你們在,別不啃聲?!?p> “咸魚鼓手,無敵!”
圍脖上,東洲網(wǎng)友都是帶勁的很。
甚至有人直接都開始Q南洲的人了。
南洲和東洲,常年互掐。
尤其是在文娛領域,雙方更是誰也不服誰。
南洲說東洲沒有大師,東洲笑南洲詞曲太垃圾。
反正就是誰也不服誰,誰看誰都不順眼。
基本上一言不合就互懟。
“那個咸魚鼓手,說不定是我們南洲人?!?p> “我也覺得像,我們南洲人低調,戴面具也合理?!?p> “別爭了,咸魚鼓手是我們南洲音樂大學的高材生?!?p> 被東洲人這么一嘲諷,南洲那邊翻墻來圍脖探消息的網(wǎng)友,也忍不住了,開始反擊。
然后,雙方開始大戰(zhàn)。
南洲那邊不斷有網(wǎng)友涌入圍脖;
而東洲這邊也開始有網(wǎng)友組織鍵盤大軍沖向南洲的社交平臺,瘋狂開炮。
一整晚,罵得不可開交。
陳末也沒想到,自己就敲個鼓,居然敲出了一場“戰(zhàn)爭”。
當然,其實……大概也無所謂,南洲和東洲,吵架什么的多正常啊。
“老陳,那什么,過來一下?!笨Х鹊杲锹淅?,姜崇的聲音響起。
陳末翻了翻白眼,又來了!
你就不能讓我清靜一下嗎?
我才剛從樓下下來,我才剛知道我引起了兩洲一整夜的對罵。
你能不能讓我先……牛嗶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