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兩個男人醋戰(zhàn)不斷
年輪莊園。
“少爺,您現(xiàn)在哪兒也不能去,外面到處都是眼線,盯著咱們呢,何況您的腿還受了傷?!?p> “酒酒還沒回來!”
“少夫人不是給您發(fā)消息了嗎,她說她能自保,而且還能保住那批貨?!?p> “你信?”
“屬下信啊,少夫人能力出眾,又是個奇女子,她肯定有辦法的!少爺,您能不能對自己的妻子有點信心?”
秦大最近跟著唐慕酒混,膽子變大了,敢懟秦聿了。
“她是如何知道今晚的行動的?”
“這、屬下不知道?!?p> 被秦聿盯著,秦大訕訕道:“屬下真不知道,您這計劃的變更只和元臣家主說了,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不是嗎?”
如果他知道的話,少爺就不會受傷了。
他肯定拿身體給少爺擋子彈。
秦聿心道,還是等她回來,問她吧。
等得心急火燎的,總算在太陽出來之前等到了唐慕酒。
她是被一個男人背著回來的。
“洛刀揚!”
“我以為你能保護好薰兒,沒成想,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還想保護她。秦聿,沒出息的話,就趕緊滾蛋,別連累了我?guī)熋??!?p> “洛刀揚,我知道你不服氣酒酒選擇了我,我也不和你爭執(zhí),放她下來?!?p> 洛刀揚嫌棄的打量著秦聿的腿。
冷笑。
“就你這殘廢樣兒,抱得了她嗎?”
秦聿的臉一下子黑了。
秦大不爽了!
“你再不把我們少夫人放下來,就別怪我動手了。這里可不是你們?nèi)A陵山,你少得意?!?p> 洛刀揚揚起下巴。
“我偏要得意。我是薰兒的師兄,也是我把她帶回來的,你要趕我走,還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秦聿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們都吵得這么大聲了,她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
“她受傷了?”
“你管得著嗎?”
洛刀揚一邊說一邊尋個地方給唐慕酒放下。
唐慕酒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就是臉上有點臟,頭發(fā)也亂。
洛刀揚溫柔細致的拿一張紙巾,輕輕給她擦拭臉上的灰塵。
秦大瞪大眼睛,看看洛刀揚不要臉的行為,再看看自家發(fā)呆中的少爺……
額,少爺居然不動手?
他不出手宰了這個對少夫人動手動腳的家伙嗎?
秦聿走近,目光溫柔的看著唐慕酒,嘴上卻冷硬無比:“你怎么知道她在平津港?”
“我有我的渠道?!?p> “你和那些人,是不是一伙的?”
“秦聿,還輪不到你來審問我?!?p> 洛刀揚回望著秦聿,兩個男人的殺氣濃郁無比,一股莫名的壓力逐漸滲透到每個角落,秦大和Ben,以及剛被調(diào)過來的傭人都被震懾得臉色發(fā)白。
“你們干什么呢?!迸斯緡佉宦暋?p>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隨后眼睛盯著秦聿,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成功了哦。”
“薰兒?!?p> “師兄,謝了?!?p> “只要你沒事就好?!甭宓稉P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唐慕酒倒是習慣了,只是秦聿還不習慣。
他推開洛刀揚。
“這里有我,你可以走了?!?p> “不好意思,我救了薰兒,你既然那么在意她,就應(yīng)該在意在意她的救命恩人。我受了傷,很疲憊,需要留下休養(yǎng)。”
秦聿目光鎖定他:“受傷?”
“不用找人,我可以自己處理,麻煩給我一個房間,唔,最好離薰兒近一點,方便我們師兄妹敘舊?!?p> 他說的很自在,可沒人應(yīng)他。
唐慕酒腦子還有點迷糊,也沒怎么注意到秦聿難看的臉色,“Ben,麻煩你安排一下,讓我?guī)熜肿∠隆!?p> “這……”
秦聿的嗓音比寒冰還冷:“讓他??!”
洛刀揚和唐慕酒啰嗦了幾句注意身體什么的,在秦聿憤恨的目光中瀟灑地去休息了。
“抱我回房間,我還困?!碧颇骄迫鰦伤频?,舉起手,求抱抱。
秦大在一旁看見,連忙道:“少夫人,少爺他……”
“好。”秦聿瞥了眼秦大,“你們都下去。”
“可是少爺……”
您的腿……
這才包扎好,要是真抱少夫人回房間,傷口指定裂開。
秦聿不準秦大多嘴,溫柔的抱起自己的女人。
他不想讓唐慕酒察覺自己受了傷,哪怕左腿再疼,也堅持著抱她上樓。
唐慕酒困得厲害,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腦袋不停的往他的胸口蹭,“等我睡醒了,我一定要好好泡澡?!?p> “行,帶你泡溫泉?!?p> “恩恩?!?p> 秦聿輕輕把她放在床上。
唐慕酒突然一個翻身,彈坐了起來。
秦聿連忙扯被子給她蓋著,順便擋住自己正在流血的左腿。
傷口果然裂開了。
唐慕酒的鼻子很靈,淡淡的鮮血的氣味,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你受傷了?”
“沒有?!?p> “我分明聞到了鮮血的味道?!?p> “衣服上的血?!?p> “哦?!彼吭谡眍^上,腦子里飛速的運轉(zhuǎn)著,“那批貨已經(jīng)離開了港口,被運送到安全的地方,你別擔心,還有那個神秘的幕后人,我隱約猜到了他的身份?!?p> “酒酒?!彼o緊握著她的小手,“先睡覺,其他的延后再說。”
“我怕你擔心呀?!?p> “我有第二第三方案,不會有事?!?p> 唐慕酒眼珠子轉(zhuǎn)了兩下。
一把摟著他的脖子。
他的腿撞在床邊的柜子上。
蹙眉,悶哼。
唐慕酒聞著他身上的消毒水氣味,嚴肅道:“說,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
“我要檢查。脫衣服!”
“真沒有。”秦聿按住她,不準她亂動。
“我不信,我要檢查?!?p> 秦聿為了讓她安心,只好把上衣脫掉。
“檢查完畢了?我出去辦點事?!?p> 再不出去,她就要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受了傷。
唐慕酒被他強行按在床上不準動,他還耐心的給她蓋了被子,她真以為自己太敏感,昨晚在平津港聞到了太多血腥味,導(dǎo)致她現(xiàn)在鼻子還殘留那氣味。
看著秦聿穩(wěn)健的步伐,挺直的背影,沒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她滿意的咧開嘴,繼續(xù)睡了。
秦聿走出房門,關(guān)好門的那一刻,身體一下?lián)u晃起來。
“少爺,您沒事吧?”秦大擔心秦聿的腿再次受傷,一直抱著醫(yī)藥箱守在門口。
低頭一看,全是血,他嚇了一大跳。
“少爺,您的腿……”
“閉嘴。立即讓人把這里的血跡打掃干凈,醫(yī)藥箱給我?!?p> “我扶您去書房。”
秦聿也不拒絕秦大的好意,事實上,他現(xiàn)在左腿刺痛,發(fā)麻,還有點暈。
一間漆黑的密室里。
男人的腳下,跪著四個黑衣男子。
“全軍覆沒?那你們四個怎么活著回來了?”
帶頭的黑衣男子哆嗦著身體,顫顫巍巍的解釋道:“主子,當時有一批攜帶武器的人突然出現(xiàn),炸毀了我們的裝備車,還用機關(guān)槍掃射,我們……”
“這么說,是我失策了,不該讓你們在那個地方埋伏?!?p> 男人的聲音,毫無波動。
他越是鎮(zhèn)定冷漠,這四個下屬就越是惶恐不安。
“廢物是沒有資格活下去的?!?p> 語罷,他一槍殺一個,連開四槍,把自己最得力的四個下屬全都送到了地獄。
打開門,走出去。
守在外面的下屬很識趣的帶人進去清理尸體。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批貨被人搶了,目前還不清楚是否是秦聿的人,你們?nèi)绻胍桥?,最好趁早封鎖東南方向的道路。”
“那批貨當時是運往東南方向?”
“秦明的老巢就在東南方向的那片密林之中?!?p> “我知道了?!?p> “記住,我們的合作到此結(jié)束!”
對方知道他不想節(jié)外生枝,也不再多說什么,“OK?!?p> 掛了電話之后,男人坐在椅子上,抽了兩口雪茄,狠狠吸了口氣!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可真正的黃雀,到底是第幾只?
蕭家?
唐慕酒?
秦聿?
又或者是覬覦那批武器良久的容家?
“主子,飛機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什么時候回國?”
“沒能殺他,我不甘心啊。”
作為主子的心腹,老藥沉吟了會兒,建議道:“北洲現(xiàn)在有一名恐怖分子在活動,他曾經(jīng)潛入靈宮殺了不少人還能全身而退,不如找他?”
“你去聯(lián)系,這一次,我要唐慕酒的命!”
老藥愣了愣。
不是殺秦聿嗎?
難道昨晚壞了主子大事的,是唐慕酒?
“就怕蕭家會……”
“哼,蕭家自顧不暇?!蹦腥死浜?,睨了眼老藥,“這一次,我只要她的命!殺不了她,你別回來見我?!?p> 話落,他起身便走了出去。
國內(nèi)局勢緊張,他是得回去露露面了。
……
唐慕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下了殺令,不過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在意,畢竟她的仇人也不少。
她醒來后,先是去找秦聿,聽秦大說,秦聿去了元樓,她也就沒打電話打擾秦聿,而是去見沐流觴。
沐井玥的事情是得有個交代呢。
沐流觴被囚禁在這里,不得回醫(yī)院照顧自己的妹妹,一見到唐慕酒就把她當敵人對待,憤怒道:“要么殺了我,要么讓我走!唐慕酒,別讓我真的對你下殺手?!?p> “你之前沒想對我下殺手?沐流觴,我當你是個聰明人,你別讓我失望?!?p> “你說一套做一套,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話嗎?現(xiàn)在,立刻,馬上,放我走?!?p> “那你得答應(yīng)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查清真相再說?!?p> “不、可、能?!?p> 沐流觴憎恨的盯著唐慕酒,一字一句道:“哪怕付出慘痛代價,我也要讓你為井玥的事得到該死的懲罰?!?p> “我說了,不是我害的沐井玥,你到底哪根筋搭錯了,為什么就是不信呢?!?p> “認證物證都有,你還想狡辯什么?”
“什么物證?”
“井玥的衣服上,還有你的指紋?!?p> “你說什么?”
他之前怎么不說這事兒。
“在井玥昏過去之后,你去檢查了她的身體,之后你讓人把她丟到郊外的臭水溝里?!便辶饔x定定看著唐慕酒,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般,“唐慕酒,如果你現(xiàn)在承認了,我還能給你留一點體面,否則別怪我讓你身敗名裂?!?p> 他不知道自己當初怎么會喜歡上唐慕酒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對待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真的有必要這么計較,這么狠辣嗎?
井玥她只是因為得不到自己的所愛,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她就對井玥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
這個女人已經(jīng)被權(quán)力迷惑了雙眼,她不再是自己喜歡過的那個熱情明亮,嬌媚如火的華薰兒了。
唐慕酒感受到沐流觴的憤怒和失望,知道這會兒放他出去絕對出事兒,干脆道:“你繼續(xù)在這兒做客,等我拿到了新的證據(jù),自然會來放你?!?p> “你敢囚禁我?”
“你都說我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了,我還有什么不敢的,記住了,別找死,要不沐井玥的冤屈就真的沒人管了?!?p> 唐慕酒走后,沐流觴歇斯底里的砸了一整套茶具。
“少夫人,您讓我們派人去醫(yī)院把沐井玥的病房和主治醫(yī)生給看守起來,都已經(jīng)照做了,但還是沒有人靠近,也沒人打聽?!?p> “沐井玥身上的證據(jù)呢?”
“醫(yī)生說,她被丟進水溝里,身上的證據(jù)早在送醫(yī)院之前就被破壞殆盡了?!?p> “這么一說,是找不到其余五個罪犯了?”
Ben想了想,道:“還有一個辦法?!?p> “你說?!?p> “東大街那個小巷子的監(jiān)控早就壞了,因此那些人會選擇那個地方犯罪,但他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路過的車輛,以及對面大樓的監(jiān)控?!?p> 唐慕酒聞言,很是贊同。
北洲是個一線城市,到處都是攝像頭,想要覆蓋每一個攝像頭是不可能的。
“去辦吧?!?p> “我已經(jīng)自作主張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結(jié)果?!?p> “那就好。我們一會兒去一趟醫(yī)院吧,去看看沐井玥?!?p> 秦聿這邊的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也該去看看那個可憐無辜的女孩了。
Ben愣?。骸拔覀??”
“當然了,這件事交給您是我比較放心的,我之后可能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所以……我們一起去?!?p> Ben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唐慕酒帶上Ben,還有幾個護衛(wèi)一起去了醫(yī)院。
這種關(guān)鍵時期,還是多帶幾個人吧,她也不想托大,萬一中途遇到車禍啊、殺手啊什么的,也有人幫忙不是?
……
元樓。
“如你所料,果然有人中途攔截,看來對方是吃定我們會走那條路了?!?p> 秦聿點頭。
“我的第三方案不會出問題的。”
“之前你說有黑客攻擊防護系統(tǒng),還意圖取得平津港要道的監(jiān)控權(quán)限,是真的嗎?”
“恩?!?p> “你說那些人會不會是因為侵入了我們的系統(tǒng),得到了整個計劃?”
“不會,我們的計劃有一部分只有我們倆知道,況且……”秦聿的嘴角揚起一抹冷冽而又自信的弧度,他還沒遇到比他更厲害的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