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永輝干笑著搓搓手,諂媚道:“頌猜師傅果然是經(jīng)世高人,我的確喜歡一個女人……”
他將自己和戴安瀾的關(guān)系說了一遍,不過故事經(jīng)過加工,變成他和戴安瀾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后來被張爽第三者插足。
要是戴安瀾在現(xiàn)場,只怕會好好的稱贊他一番編劇大師!
頌猜忽然哈哈大笑,面容變得竟然有些可怖,他那瘦削的皮相,竟然像是和骨頭脫離一般,活脫脫一個有生命的骷髏!
常永輝什么時候見過如此場面?竟然被嚇得想跑!
但是么,那恐懼過于嚴重,嚇得他幾乎喪失力氣,腳下絲毫動彈不得。
頌猜伸出手揪下常永輝幾根頭發(fā),放入桌上一個形似骷髏的金屬大碗里。
“大師,你這是……”
常永輝還沒有問出來,頌猜白了一眼,嚇得他連忙閉嘴。
隨后,頌猜又加入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東西,嘴里還振振有詞。
片刻之后,一陣黑氣從里面冒了出來!
隨之顏色不斷變換,最后變成淡淡粉色。
常永輝直看得毛骨悚然,有點后悔來這里,這他么的,太邪惡了!
他自己暗忖經(jīng)常玩弄陰謀詭計,但是和頌猜比起來,簡直都不夠看!
只是,他想想戴安瀾的絕世容顏,又狠下了心腸。
只要自己得到她的人,就能得到她的一切。
跟眼前的邪惡之物比起來,那些東西太香了!
頌猜將煎熬的只剩下粉末的東西裝入一個瓷瓶,遞給常永輝。
“只要將粉末攙進飲食,保管那個女人對你言聽計從,任你擺布?!?p> 常永輝驚喜莫名,接過瓷瓶道:“我先按照價格付給您200萬,事成之后再將尾款給您。”
“不錯,很懂事,你可以走了?!?p> 頌猜說完就閉上雙目,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常永輝在手機上操作完轉(zhuǎn)賬,得意地走了。
只是他剛出門,頌猜就睜開了雙目,自言自語道:“察猜、坤弄,師傅來給你們報仇了?!?p> 說話的時候,頌猜眼睛里冒出綠色邪異光芒,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赫然正是張爽與戴安瀾在一起的照片。
……
……
東西到手,常永輝馬上安排了宴會,邀請戴安瀾前來。
戴安瀾禁不住常永輝苦苦哀求,同意去赴宴。
常永輝說遵照老爺子的安排就要出國,恐怕以后不回來了,就想跟戴安瀾最后見一面。
真要是這樣,那對于戴安瀾來說,也是好事。
她將此消息告訴張爽,后者不放心,就開車載著戴安瀾來一起過來。
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要搞什么花樣!
“爽哥,永輝哥心地不壞,他只是有些偏執(zhí)?!贝靼矠戇€在為常永輝說好話。
張爽笑笑沒說話,偏執(zhí)就是個借口,他們眼中根本沒有什么道德和法律觀念,想要的就會不擇手段去取。
那是違法犯罪,和正常人的偏執(zhí)可不一樣。
戴安瀾進了餐廳,張爽透過車窗盯著,他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餐廳里,常永輝看見一身粉色香奈兒長裙的戴安瀾,眼睛露出貪婪之色,但很快恢復(fù)如常。
“安瀾,謝謝你能來赴宴,我這次會去楓葉國,常氏在那有幾個項目,以后基本就不回來了?!?p> 說完給侍者打個響指,讓他們上菜。
戴安瀾放下手袋,微笑道:“永輝哥能有事情做是好事,那我祝永輝哥前程似錦,早日為我娶個嫂子回來!”
“哈哈,借你吉言,這家餐廳的法餐可是衡州首屈一指,你嘗嘗。”
常永輝主動給戴安瀾倒了一杯酒,表情真摯。
隨后,兩人觥籌交錯,說的倒真是場面上的話,也讓戴安瀾僅有的懷疑煙消云散。
中土,戴安瀾去了趟衛(wèi)生間,常永輝見左右無人,將頌猜給他的瓷瓶打開,倒進酒杯……
粉末入酒后,迅速消融,轉(zhuǎn)瞬就沒了蹤跡。
等戴安瀾回來,他假模假樣地舉起酒杯。
“來吧,最后一次干杯了,這杯結(jié)束,咱們下次見面不知何時?!?p> 戴安瀾不虞有他,端起酒一飲而盡。
看著戴安瀾將酒飲下,常永輝心中激動的大笑,仿佛戴安瀾已經(jīng)順從地躺在他的懷里。
宴會結(jié)束,常永輝迅速撥打頌猜的電話。
“頌猜師傅,我已經(jīng)將那些粉末下在酒里讓對方喝下了,接下來就看您的了。”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那頭再次響了起來,“常先生,蠱術(shù)已經(jīng)完成,你就等她主動來找你吧?!?p> 常永輝兩眼放光,連忙保證道:“謝謝頌猜師傅,我馬上就將剩下的錢給您轉(zhuǎn)過去。”
轉(zhuǎn)完賬,常永輝興奮地躺在一張豪華大床上,腦子里想著戴安瀾絕美的身軀。
張爽開車送戴安瀾回家后,沒有急著走,將車停在戴家外。
突然,一道邪惡氣息從戴家冒了出來!
饒是張爽定力驚人,也被氣息弄得心驚。
他還特意用超級感知探查過戴安瀾的身體,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股氣息好像似曾相識,張爽突然猛地記起,就是當(dāng)初與察猜斗法時,跟察猜身上發(fā)出的一樣!
蠱術(shù)!
竟然又是蠱術(shù)!
這幫人膽子太大了,竟然還敢來,不可原諒!
張爽怒了,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
甚至是一次次對戴安瀾下手,不可忍受!
“你們作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張爽發(fā)出野獸一般的低吼。
嗡~
一陣發(fā)動機聲音響起,戴安瀾的紅色賓利從戴家開了出來。
張爽顧不得再想,發(fā)動汽車追了上去。
戴安瀾開得很快,一路風(fēng)馳電掣。
她的車技本身就很好,跟著明家學(xué)過,張爽都差點沒跟上。
要不是他有令其在身,人車合一,早就跟丟了!
二十分鐘后,戴安瀾車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它將車停好后,徑直走進酒店大堂。
張爽在停車場發(fā)現(xiàn)一輛熟悉的汽車,看車牌正是常永輝的,果然是這小子搞的鬼!
“踏馬的,現(xiàn)在還玩陰的!”
他連忙跟著戴安瀾上了樓,遠遠地吊著。
只見戴安瀾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神色木然,像是被人控制般。
叮咚~
她按動門鈴,門迫不及待地打開,露出一個身影。
張爽在角落里清楚地看見,正是常永輝!
“狗畜生,果然還是賊心不死!”張爽暗恨。
常永輝迫不及待地將戴安瀾拽進房間,將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