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常伯昭快忍受不住的時候,疼痛突然消失了,一股股熱流順著經(jīng)絡(luò)開始運行。
他只覺得右上腹暖暖的,十分舒服。
神醫(yī),簡直是神醫(yī)?。?p> 常伯昭剛想夸贊兩句,誰知道,情況又有變化。
張爽開始大劑量導入“藍光”!
隨著藍色靈氣的持續(xù)灌注,身體內(nèi)部細胞運動加快,像是被加熱一般。
很快,逐漸熱的難以忍受!
但是,常伯昭還是咬著牙忍住了,至少現(xiàn)在比剛才的痛楚要輕得多。
相比之下,與昔日癌痛發(fā)作時的生不如死相比,都不算什么。
張爽這次沒有從癌細胞動手,那樣即便將他榨干,也沒辦法做到。
其實手段類似于現(xiàn)代醫(yī)學中的熱療,不過療效遠勝其千倍。
短短半個小時,就讓張爽的藍色靈氣耗費過半。
起完針后,張爽疲憊的對常伯昭道:“三日后再來?!?p> 說完,他出了臥室,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常伯昭坐起來后,感覺渾身輕松,仿佛年輕了十幾歲,肝區(qū)也沒有了煩悶的感覺。
“多謝神醫(yī),下次我再來打擾?!?p> 他不敢打擾張爽,悄悄鞠了個躬便轉(zhuǎn)身離開。
“我送你,常伯伯?!?p> 戴安瀾乖巧地說道,等她送走常伯昭,回來看到張爽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額頭上都是汗珠,極為憔悴。
“爽哥你……”
說到一半,她不敢打擾,與父親對視一眼,進了客房。
不知過了多久,張爽睜開雙眼,看到戴安瀾正俏生生站在自己跟前,雙眸閃著淚光。
他語氣虛弱地說道:“你怎么還在?集團不是還有事情要處理?”
“爽哥!”戴安瀾欲言又止。
張爽抓過戴安瀾小手,拉倒身邊,虛弱道:“我沒事,給他治個四五次也就差不多了,你讓他早日簽了協(xié)議才更要緊?!?p> 戴安瀾突然撲進張爽懷里,俏臉貼在他胸膛上,淚如雨下。
“爽哥,如果對你傷害太大,就算了吧,剛才你的樣子嚇壞我了?!?p> 每次看到張爽累到虛脫的樣子她都心痛難忍。
張爽一巴掌拍在戴安瀾翹腚上,笑道:“胡鬧,我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眼看著你就能大展拳腳,怎么可以半途而廢!”
張爽越表現(xiàn)得無所謂,戴安瀾就越愛他,也算是張爽的一點小心機。
其實只要靈氣得到補充,張爽并不會有什么傷害。
“去忙吧,我待會就好了。”
戴安瀾抱住張爽的脖子,固執(zhí)道:“我不,我就要陪你?!?p> 張爽看著樓上下來的戴志國,笑道:“戴叔叔來了你也不起來?”
“就不,你騙我!”
樓梯上傳來戴志國爽朗的笑聲:“安瀾啊,你們曬恩愛我是沒意見,還是要注意場合嘛?!?p> 戴安瀾猛地跳起來,狠狠瞪了張爽一眼,埋怨他不提醒自己,對著父親笑笑,匆匆逃離了家。
此時張爽的電話響了,張爽看號碼,居然是程歡打來的,隨手接通了。
程歡語氣有些焦急:“張爽,程宇出事了?!?p> 當初在西咸,程氏姐弟幫過不少忙,張爽不能坐視不理,追問道:“怎么回事?”
程歡嘆道:“程宇在希爾頓酒店為了一個女人跟人打起來了,誰知道對方叫了十幾個打手,剛把程宇帶走了?!?p> 張爽有點納悶,他們遠在西咸,跟他打電話有什么用。
“程歡,我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怎么幫你?”
“我們在衡州!”
“什么?”張爽吃了一驚。
程歡這才把姐弟倆來衡州的事說出來,他們來衡州是為了參加一個行業(yè)會議,順便來找戴安瀾玩。
“你等等,我一會兒就到?!?p> 老戴見狀,關(guān)切道:
“要不要緊,需要我派人過去么?”
“沒關(guān)系,我能處理?!?p> 程宇真是個惹禍精,到哪里都不安分,張爽跟戴志國告辭后,驅(qū)車前往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
不過這次,他還是喊上了王釗,不為別的,自己剛才消耗得有些厲害,還是有個兜底的放心。
在酒店大堂,張爽見到了程歡,她一身職業(yè)裝的程歡多了幾分成熟氣質(zhì)。
只是現(xiàn)在,臉上一副憂傷和焦急的樣子。
“人在哪?”張爽問道。
程歡焦急地在前帶路,說道:“在樓上餐廳。”
等兩人來到餐廳,程宇正被人逼著跪在地上,一個打扮騷包的富家公子哥拿著一盤子生肉扔在地上。
“吃了它,就特么像狗一樣趴著吃,你不是猖狂嗎,衡州是你囂張的地方?”
說著攬過一個長的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女孩順從地倒在公子哥懷里,一臉討好。
十幾個打手站在后邊,身上描龍畫虎的。
“這是什么意思?”張爽寒聲道。
程宇看到張爽,就像看到親人,張爽在迷蹤谷給他留下的印象極為深刻,簡直就是無所不能。
“爽哥救我!”
公子哥看到程歡眼前一亮,瞬間覺得懷里的女人不香了,他連正眼都不看張爽,而是看著程歡,語含輕佻道:
“這位美女怎么稱呼?”
程歡柳眉一豎,瞪了公子哥一眼。
“放了我弟弟!”
公子哥嘿嘿笑道:“好說,好說,只要你同意陪我一晚,我立即放了他?!?p> “放屁!”程歡怒道。
“做夢!”張爽冷笑道。
公子哥神色一變,看了眼張爽,就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窮鬼,竟敢這么跟他說話。
“哪里鉆出來的臭蟲,這特么也是你該來的地方?現(xiàn)在滾,你還能保住一條狗命?!?p> 張爽示意王釗將程宇拽了起來,護到身后,冷道:
“賠了醫(yī)藥費,你才可以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公子哥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張爽道:“你特么以為你是誰,也不撒泡尿照照。”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屑地起身,看著程歡的俏臉,公子哥伸出就要去摸。
在他眼里,張爽算個屁!
也就是身邊的保鏢有點威懾力,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再牛逼又怎樣,還能打得過自己身邊十多個人?
笑話,今天的局面,那是贏定了!
現(xiàn)在,他就是要當著張爽等人的面,摸程歡的臉。
還有什么,能比這個更有快感的?
哎呀!
忽然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