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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位小祖宗又翻墻了

第95章 :南國太子要來朝賀

    “行了,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今日我拿回那么多東西,就是想買你練的武功秘籍,我也不是完全給你拿走,你就借我兩天,兩天時間我必定歸還?!?p>  帝宏逸頭疼的扶額:“你一個女人究竟要學(xué)武功做什么?難道不應(yīng)該在家相夫教子,溫柔端莊嗎?為何就你那么跳脫?”

  “哎呀,我是那種相夫教子的人嗎?那不是你們練的武功會飛嗎?我也想飛一下試試?!睏钣朴普f著,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才繼續(xù)道。

  “再說了,我一個女人總得要學(xué)點(diǎn)防身的,你看看身在宮中,表示突然來個刺殺啥的,就或者我出去遇到危險,那不是一點(diǎn)自保能力都沒有嗎?”

  “而且我這種人肯定不會坐下來相夫教子,那和殺了我也沒啥區(qū)別?!?p>  “所以我覺得呀,我還是要好好的學(xué)武功,這樣我才能變得強(qiáng)大,說不定能給你當(dāng)將軍呢?”

  “就你?”帝宏逸不屑的反問。

  “我跟你說,別小看我好嗎?我那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揍得皇上打的流氓,當(dāng)個將軍綽綽有余?!?p>  “再說了,你那個秘籍在珍貴,我也只是看一下給你那么多金銀珠寶,你有啥不滿意的呀?”

  “到最后反倒是你賺了呢,怎么跟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的。”

  帝宏逸眉頭皺了起來:“你剛剛的形容語句朕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額……”楊悠悠倒是忘了,這皇上肯定不能拿來跟這個詞相比。

  只得尷尬的笑笑:“哎呀,剛剛一時口誤,別往心上去,咱們繼續(xù)談買賣?!?p>  帝宏逸繼續(xù)拿起奏折:“不必談了,任何人可能都能學(xué)武,唯獨(dú)你不行?!?p>  查一下楊悠悠炸毛了,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巴掌拍在作案上。

  “帝宏逸,你什么意思?啥叫別人都行,就我不行?我比別人差在哪呢?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你要是說不清楚,我今日把你御書房給拆了你信不信?”

  看著炸毛的楊悠悠,帝宏逸慢條斯理的道:“事實就擺在眼前,沒有武功的你都敢揚(yáng)言拆了朕的御書房,若是學(xué)了武功,怕是這皇宮都關(guān)不住你吧?”

  “你之前行為的種種,還能跑出去紅樓打架,賭場賭錢和別人拼命,又是出去將官員家打一頓?!?p>  “你倒是給朕說說,朕的腦子里面進(jìn)多少的水,才會答應(yīng)你這樣的要求?”

  一段話說下來讓楊悠悠啞口無言,因為那些事情確實是他做的。

  作為帝宏逸,有這樣的防備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是自己學(xué)了東西又不留在這兒。

  僅明后兩天的時間,還能把他這皇宮給翻了嗎?

  立刻可憐兮兮的看向帝宏逸:“哎呀,皇上你就大發(fā)慈悲嘛,之前的事情我知道錯了。”

  “你就借我今天和明天,我保證只要今天明天沒學(xué)會,我就再不打你武功秘籍的主意?!?p>  帝宏逸還是搖頭繼續(xù)批改著,這完全沒有要松口的意思。

  楊悠悠只得再度妥協(xié):“你就借我看,我看完就還你,行嗎?”

  對方依舊是一言不發(fā),繼續(xù)辦公,年悠悠只得最后再退一步。

  “這樣我每天在你的面前看,絕不會抄下來,只要離開你的視線,你就可以把書拿走,這樣做沒問題了吧?”

  這一下帝宏逸倒是放下手中的活兒抬頭了:“可以,不過每日只能在御書房,沒有允許,不得帶著書離開。更不能隨意走動,若有大臣過來,你便到后面去,能辦到就將你那些銀子都讓人搬過來,否則免談。”

  知道能看秘籍了,楊悠悠一個激動,直接將剛站起來的帝宏逸一把摟住脖子。

  踮著腳摟著人家的脖子,不斷的晃,外面的暗衛(wèi)以及護(hù)衛(wèi)都看得嘴角抽抽。

  他們感覺自家的主子都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了,而且一娘娘這個身高剛好撞到喉結(jié)好嗎?

  他們默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喉結(jié),感覺是真的疼啊。

  帝宏逸也沒想到楊悠悠會興奮成這個樣子,剛剛之所以答應(yīng),只是因為這個丫頭說可以一直在她面前。

  反正兩天的時間他不可能學(xué)會啥,而且還能在這里乖乖聽話。

  現(xiàn)在感覺喉結(jié)被撞的生疼,伸手將脖子上的兩只爪子拿下來。

  “身為后宮妃嬪,注意自己的儀態(tài),這樣成何體統(tǒng)?”

  話雖然是這樣僵硬,但是耳朵尖兒卻不自覺的紅了。

  正好這樣盯著就能看著,楊悠悠好奇地歪了歪腦袋。

  直到確認(rèn)帝宏逸確實從耳尖開始紅,最后紅的后脖子都有一些,她笑得前仆后仰。

  “哈哈哈哈……”

  “這有什么好笑的?”帝宏逸眉頭皺了起來,顯然被看到這一幕很不爽。

  楊悠悠卻并沒有經(jīng)大腦思考,指著他的耳朵道:“我在笑你竟然是個純情小男人,竟然這樣你就紅了臉,哈哈哈……我還以為你很強(qiáng)大呢,原來你也會害羞啊?”

  外面本就豎著耳朵聽的人,悄咪咪的斜眼看一下,但是眼睛還沒斜過去呢,就感覺后背一陣陣的發(fā)涼。

  默默的往門邊挪了挪,想要躲避主子散發(fā)的冷氣。

  還好剛剛冷氣來得快,不然他們看到了,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還能不能保住。

  帝宏逸伸手將楊悠悠的嘴捂上咬牙切齒的警告:“你若是再不安分,看秘籍的事情就取消!”

  一句話徹底讓楊悠悠安分了,強(qiáng)行收起笑意,眨巴著眼睛表示自己沒笑。

  帝宏逸深呼吸一口氣暗自在心里說道,大男人不與小女子斗。

  隨后轉(zhuǎn)身朝著另一旁的書架走,去到了那邊從一個暗格里面將幾本書拿出來。

  看起來已經(jīng)很舊了,但是可以看得出,這就是楊悠悠一直想要的武功秘籍。

  看到武功秘籍竟然有兩本,楊悠悠眼睛是亮晶晶的。

  伸手一把就抓過來,看著上面有著各種招式以及內(nèi)力的練習(xí)運(yùn)用。

  不過這里面一剛一柔,也就是說選擇一個的話就不能選擇另外一個。

  這讓楊悠悠有點(diǎn)犯難了,按理說一剛一揉可以融合,但是這上面的招式卻剛的太剛硬,柔的又太柔軟。

  帝宏逸將比較柔的那一本秘籍給她:“女孩子適合看這個,加上今天就三天時間你自己看吧。”

  “不行,我兩本都要看,反正我又不學(xué),不會,三天時間我看看咋了?全當(dāng)畫本子了,我花了那么多錢,你總不能只給一本吧?”楊悠悠耍起無賴來。

  帝宏逸覺得這樣也是正常,畢竟沒有一個人能在三天內(nèi)將武功秘籍都練了。

  既然不能練成,也就無所謂她會不會有走火入魔。

  搖了搖頭沒再多想,轉(zhuǎn)身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留下楊悠悠拿著書在后面一邊翻著一邊往外走。

  之后楊悠悠就坐在一個椅子上,一直低著頭看,當(dāng)然了,手里不時還伸手去薅桌上的糕點(diǎn)以及水果。

  吃一口看一會兒,吃一口看一會兒,那樣子相當(dāng)認(rèn)真。

  坐在那里的帝宏逸抬頭好幾次,他都是同樣的認(rèn)真,不由疑惑的很。

  這小女人難不成還能看得懂上面的東西?兩天的時間看得再認(rèn)真又能改變什么?

  楊悠悠平時看書的話就會比較快,但是這因為是古言就弄得需要停下來理解。

  所以他翻書頁也不是那么快,認(rèn)真的出奇。

  這時太監(jiān)來報:“皇上,賢王到?!?p>  “嗯,請皇兄進(jìn)來吧?!钡酆暌菡f話間也做到了喝茶的桌邊。

  很快,身穿蟒袍服飾的帝宏蘊(yùn)進(jìn)來了,看了看不遠(yuǎn)處,沉浸在書中的楊悠悠疑惑的轉(zhuǎn)頭問:“這是怎么了?”

  “如此安靜不像是她的性格,當(dāng)真看不出皇弟妹還有好學(xué)的一面?!?p>  帝宏逸無奈的笑道:“你若是刨本其它的書,或許她早就跳走了,這也就是弄了兩本武功秘籍,吵著要看,只得讓她坐那看了,省得出去再鬧出什么事情來?!?p>  帝宏蘊(yùn)笑了:“說得到也是,不過還是你有方法?!?p>  兩人談笑之間便坐下了,那邊楊悠悠看得入迷,他們也就不打擾。

  就連談話的聲音都刻意壓制,生怕吵擾到如此認(rèn)真的她。

  帝宏蘊(yùn)道:“這次別南國來賀,可有查清其目的?”

  “目的無非就是來看一看現(xiàn)在的齊國是不是和他們所想的那樣內(nèi)亂不斷,同時也想探一探齊國底,總歸這南國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友好,野心也是有的?!钡酆暌荻酥璞贿吇蝿樱贿呎f著現(xiàn)在的形勢。

  這南國自先王后那一代就有和親,所以一直兩邊井水不犯河水,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可是先皇后早已歸西,先皇駕崩,如今新皇登基,南國的人卻突然來。

  理由也是很順當(dāng)?shù)?,只怕是得到消息之后想來這邊探探虛實才是真。

  而之所以把祁陽王和三王爺放出來,也是為了維持表面的平和,免得到時一些事情傳入他人耳中被其利用。

  帝宏蘊(yùn)問道:“你當(dāng)真以為放他們出來就可以瞞過別人嗎?要知道登基大典的事情可是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就算皇弟妹已經(jīng)澄清,但是也不會阻擋男人的判斷?!?p>  “這南國太子也是個難對付的角色,俗稱笑面虎。反正見面都是笑的,背后心思可是很深沉,一般人根本無法看懂他的具體想法?!?p>  “這些年來,北國太子也在嵐國國主的面前進(jìn)獻(xiàn)了許多有用的法子,使得現(xiàn)在他在南國的威望很高,很受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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