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有把握讓她活著回來?
帝宏逸皺著眉,冷聲呵斥:“胡鬧!”
“來人,帶她下去休息!”
本來以為是別的,這聽著簡直天方夜譚,到時候不能幫忙還要引起更多的恐慌與疾病。
隨后就將楊悠悠帶回去了,不管她怎么喊,帝宏逸都不松口,繼續(xù)與那些人商議對策。
院首的腦袋里面卻一直回想著楊悠悠所說的事情,而且他如此篤定,思考了良久,上前拱手。
“皇上,不如就試一試娘娘所說的方法,或許真是什么偏方呢?就算不能救治已經(jīng)感染的人,好歹能夠防止其余的人再度感染。”
“臣覺得娘娘所說的并不是胡編亂造,這兩種病情確實有一定的相似,若是悠嬪娘娘不知道,一定不能說的這么清楚。”
這時薛飛從外面走了進來,規(guī)矩的行禮之后接口道:“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鍵時期,皇上剛剛完成登基大典就出現(xiàn)了天花,恐怕有心之人,會利用此事,不可大意?!?p> 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楊悠悠那邊派人去叫他了,并且和他說了許多的事情。
原本薛飛也不相信,但是楊悠悠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它不但能親戚說話,就連作詩作曲都可以。
以前楊悠悠最不碰的就是針線,之前薛飛以為楊悠悠一生只會動那一次何包蛋是送給了帝宏瑾。
之后又聽到卞姐說,那是買來的,所以薛飛覺得他壓根不會。
卻不想為了說服薛飛,揚悠悠在他面前展示了蘇繡,而且速度極快,短短時間一只蝴蝶就完成了,惟妙惟肖。
這讓薛飛不得不相信,而且事關(guān)重大,所以他才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見到薛飛進來似乎很凝重的樣子,帝宏瑾沉默了一下。
隨后揮揮手,讓其余的人先到店外等候,他與薛貴妃談論幾句。
那些人便默默地退到了殿外,只有兩人的時候,薛飛用自己的聲音道。
“帝宏逸,我知道你不信任悠悠,但是現(xiàn)在跟她真的不一樣了,有很多事情是我們無法去解釋無法了解的?!?p> “雖然不能確定她是不是之前就這樣,但是現(xiàn)在的楊悠悠身體里面蘊藏的力量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
“從彈奏到演唱,再到登基大典的一切,這絕不是巧合所為。”
“最主要是她能自己配藥,那粉末被掃出來的時候,我有讓太醫(yī)鑒定,是一種毒素,會導致腦部的血管破裂。”
“這還是拿動物實驗的,所以說楊悠悠的一切并不是隨意而為之?!?p> “天花多年以來歷朝歷代都拿著,沒辦法只有關(guān)閉城門,熬過來的人可以活著出來,熬不過的人徹底的遠離世間。”
見帝宏逸要開口,煬悠悠抬手打斷他們兩個:“行了,我知道你們不放心,所以你們找來牛痘的時候,率先在我身上試驗一下,到時我便會出現(xiàn)在那群患者中,如果我依舊沒有感染證明我的方法是對的?!?p> “帝宏逸,你也不要再拒絕,現(xiàn)在的你輸不起,齊國的動蕩也輸不起,那些百姓更賭不起,起碼用我一個人的命還能嘗試一個未知的可能。”
薛飛思考了一下道:“如果說悠悠這一次提出的辦法真的有用,能夠給整個齊國帶來的影響絕對是空前的?!?p> “反正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現(xiàn)在感染的是京城,總不能把整個京城都關(guān)上,先不說京城居住人口密集,這里都是齊國的高官,也是齊國的命脈。”
“一旦齊國的國都遭受災難,其余的地方豈不是更殘酷?”
“所以,相信悠悠一次吧?!?p> 帝宏逸皺眉拒絕:“拿她的命去試嗎?你有把握讓她活著回來?將人帶回去!”
這話讓薛飛一愣,深深的看了一眼帝宏逸,還沒開口呢,外面被拉回去的楊悠悠再度探頭。
“哎呀,我說你為啥不實現(xiàn),原來是害怕我死啊,放心吧,小時候我得過一次天花,不過最后沒死,得了天花的人終身都不會再感染,所以,你就讓我去吧?”
不等帝宏逸開口,她又補充道:“你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而我這樣的禍害,起碼遺萬年。”
薛飛聽著這些話,無語的扶額,恐怕也只有這貨才能把自己說成禍害,還如此理直氣壯吧?
“你有幾成的把握?”帝宏逸深深的看著楊悠悠像是打量,像是一直都不認識似的。
楊悠悠大大咧咧的坐下來抓了一塊點心,一邊吃一邊道。
“別的沒把握,但是這治病嘛,我倒是還可以的,不然你以為我那些毒藥怎么制作出來的?”
“你跟誰學的?”帝宏逸和薛飛異口同聲地問出了這句話。
要知道曾經(jīng)的幾個人經(jīng)常都在一塊兒,而這家伙除了吃,其余的都不感興趣。
實在難以想象,一個經(jīng)常和他們一起的人,最后會背著他們成長成這個樣子。
而且他們的記憶里面為什么沒有楊悠悠得天花的消息?一切顯得如此不靠譜。
楊悠悠呲牙一笑:“你倆別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了,醫(yī)毒本就是一家,一個能夠?qū)⒍就娴膮柡Φ娜?,絕對對醫(yī)術(shù)有一定的研究?!?p> “不然下了毒卻解不開,那不是逗著玩兒的嗎?”
這時薛飛終于問出了一直壓在心里面的疑問:“你制作毒的目的是什么?”
聽到這個問話,帝宏逸也看這樣悠悠等待著他的回答。
楊悠悠摸了摸鼻子,尷尬的打哈哈:“如果我說我想拿自己試試,你們信不?”
“信?!眱扇水惪谕暤幕卮疬@句話。
畢竟一個白靈掉段了,還要拼命要鐵鏈的人,一個敢在王公貴族面前將王爺打了的人。
一個敢在行刺人的時候還拿著刀,沒事兒就補一刀的人,壓根兒沒有辦法用一個正常女人來形容。
更何況是之后的毒藥加上跳觀星樓,他們已經(jīng)有一個明確的認識,那就是楊悠悠可能隨時都在自己找死的路上。
可是對于楊悠悠在去找死的理由,兩人卻苦思不得其解。
看著兩人凝固的臉,楊悠悠齜牙笑了笑:“哎呀,我告訴你們,別人死了那是真的死了,而對于我死了才是真的活。”
“我有我不得不死的理由,不過你們放心,就算你們是我人生的過客,我也會幫你們渡過難關(guān)的,好歹這段時間你們?nèi)绱岁P(guān)照也算有情有義。”
說著還伸手拍了拍帝宏逸和薛飛的肩膀,一副好哥們兒的樣子。
帝宏逸嫌棄的將她手拍開:“說吧,你準備如何做?”
“其實呢,這有兩種辦法,一就是那種感染天花比較輕的人,讓他去傳染未傳染的人,只要這個男人的度把握好了,那么被感染的那個人就會很快的痊愈,并且自帶免疫?!?p> “再有一種比較穩(wěn)妥的方法,就是去尋找奶牛那種專門可以擠奶的牛種,它們會生一種牛痘,而這種流動人和動物都會感染,但是和天花不同的是他們的病毒構(gòu)造一樣,但是卻不致命。”
“只需要個把星期好生調(diào)養(yǎng)就能夠恢復原樣,恢復之后就不會再繼續(xù)感染天花?!?p> “而天花者必須好好的隔離起來,一旦有人死去立刻焚燒,包括他所有用過的物品以及碰觸過的東西,哪怕是銀兩也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