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之中,李承乾氣哄哄地直接打翻了面前的冰棍。
嘴里還有一些氣急敗壞地開口大吼起來。
“混賬東西,莫非真的以為這點小東西就可以取代我的位置不成?這些都不過是小道!”
內(nèi)侍眼看著自己家太子大發(fā)雷霆的樣子后,連忙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fā)。
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主動觸碰這種眉頭,一個不好。
恐怕就被李承乾給處理掉了,所以這時內(nèi)侍們連忙低著頭,生怕連累到自己,一句話都不說。
看著眼前內(nèi)侍們的樣子后,李承乾當(dāng)場冷哼了一聲,滿臉憤怒和鐵青。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想想辦法?”
下人聽到了這句話后,整個人滿臉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哪里能有什么辦法???
李承乾看了一眼面前不說話的幾個內(nèi)侍,滿臉冰冷地呵斥道:“當(dāng)真是一群廢物,我要你們有什么用?”
此刻的李承乾整個人面色陰沉,仿佛是一只暴怒的野獸一般。
下人一個個連忙低著頭,一句廢話都不敢多說。
看著在場眾人的樣子后,李承乾整個人冷哼一聲,然后徑直離開了東宮。
另外一邊,隨著冰棍越來越火爆。
幾乎每一家酒樓都拿出了冰棍作為最新菜品。
不管是普通百姓,還是商賈貴族,一個個都是滿臉興奮地品嘗著面前的冰棍。
如家客棧之內(nèi),只見高句麗使者面前也擺著一份冰棍。
樸良眉頭緊皺,眼睛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他不明白,這夏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冰塊?莫非大唐有人會仙術(shù)不成?
當(dāng)即冷冰冰對著身旁地下人開口詢問起來。
“這冰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下人太清楚自己家王子的脾氣秉性,所以一早就摸清這是怎么回事了。
當(dāng)即下人連忙開口對著眼前的樸良解釋了起來。
“殿下,這冰棍據(jù)說是李恪發(fā)明出來的!”
聽到下人的話后,樸良整個人眼睛中閃過了一絲詫異和不解。
李?。克麖暮翁幣獊淼谋鶋K?
下人也是搖了搖頭,他也用了大把的銀子調(diào)查這件事,可是卻沒有人知道冰塊究竟是怎么來的。
樸良看著眼前盤子中擺放著的冰塊,整個人一言不發(fā),甚至是沉默了起來。
樸靈兒可不管那些事,他想都沒想,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冰棍,然后放進了嘴里。
一時間,一股涼意一下子傳來。
一股獨屬于奶油的香味,充斥著他整個味蕾。
當(dāng)即樸靈兒沒有任何的廢話,又一次拿起了一塊,放在了嘴里。
“哥哥,你也嘗嘗,這味道真的不錯!”
樸良聽到了自己妹妹的話后,翻了翻白眼。
不就是冰塊嗎?能有多好吃?
他雖然不情不愿的,但是還是拿了一塊放在了嘴里。
冰塊剛剛?cè)肟?,樸良就發(fā)現(xiàn)他錯了。
這東西,竟然這么好吃?
他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徑直拿起了一塊又一塊,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而周圍的一群官吏看著自己家王子的樣子,也有一些饞了。
不過他們可不敢打擾自己家王子,而是準(zhǔn)備一會去飯館之中好好地嘗一嘗。
樸靈兒看了一眼自己哥哥的樣子,笑吟吟地從懷里掏出來李恪送給她的香水。
然后打開來,輕輕地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瞬間,整個屋子中,充滿了芳香。
正在大塊朵頤的樸良也是直直地抬起了頭,詫異地看著自己妹妹手中的香水。
“妹妹,你手中的是何物?”
樸良疑惑地對著面前的樸靈兒詢問起來。
樸靈兒連忙開口對著自己哥哥介紹了起來。
“哥哥,這個就是李恪研究出來的東西,叫做香水,在長安城很有名地!”
樸良早就聽說過這香水的名聲,甚至不少高句麗貴婦聽說他要來長安,特意委托他幫忙帶兩瓶香水。
不過據(jù)說這東西,小小的一瓶,就要小十兩銀子。
這可真的是暴利啊,不過這東西,屬實是香。
此刻的樸良,甚至是有一些好奇起來。
這李恪究竟是從哪里搞出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還真的是厲害??!
他連忙開口對著一旁的下人吩咐道:“立刻給我好好調(diào)查,若是調(diào)查不出來,你也就沒有必要在回來了,明白嗎?”
聽到樸良冰冷的警告后,下人被嚇得瑟瑟發(fā)抖起來。
不過他還是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立刻快步轉(zhuǎn)身離開,急忙發(fā)動所有人脈開始調(diào)查了起來。
另外一邊,平田郁美的別院之中。
李承乾喝得有一些酩酊大醉,他嘴里不停地怒吼起來。
幾乎都在不停罵著李恪,而平田郁美則是一言不發(fā)地端坐在桌子前。
一旁的侍女,眼看著已經(jīng)自昏睡過去的李承乾,小心翼翼地開口對著自己家小姐道:“小姐,咱們下一步怎么做?”
平天郁美對于李恪,此刻產(chǎn)生了濃濃的好奇。
她思索了一會后,徑直開口對著面前的侍女開口道:“你立刻去將這李恪的資料調(diào)查清楚給我,順便摸索一下,他最近的行程!”
侍女連忙點了點頭,然后表示自己明白了。
緊接著,侍女看了一眼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李承乾,急忙對著自己家小姐道:“小姐,那他怎么辦?”
平田郁美看著眼前的李承乾,眼睛中閃過了一絲厭惡之色。
她冷冰冰地開口道:“送去我的閨房!”
侍女這才點了點頭,然后攙扶著李承乾進去自己家小姐的閨房之內(nèi)。
平天郁美頗為好奇,李承乾這種貨色,如何能成為大唐太子?
不過這個李恪,倒是異軍突起啊。
也沒準(zhǔn)未來登上皇位的是李恪呢?
所以平天郁美決定,親自去會一會這個李恪,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如同別人說得那么厲害。
而突厥以及吐蕃的使者,對于這個李恪同樣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
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廢話,連忙派出了探子,去好好地調(diào)查調(diào)查李恪。
不同于外邊的混亂,此刻的李恪正躺在府邸之內(nèi),悠閑地聽著上官儀的匯報。
“殿下,這外邊都要翻天了,您還能這么悠閑?”
李恪看了一眼滿臉焦急的上官儀,笑吟吟地開口說了起來。
“哈哈哈,這外邊在怎么亂,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愿意怎么調(diào)查就怎么調(diào)查!”
這群家伙調(diào)查他,他害怕干什么?
他們能調(diào)查的東西,只有一些皮毛。
真正關(guān)鍵的東西,他們怎么可能調(diào)查清楚?
所以李恪絲毫不擔(dān)心,整個人一副高枕無憂的樣子。
“對了,明天你陪我去一趟行天下商會,我有一些事情要交代趙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