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只見李恪方才邁步走了進(jìn)來。
樸良眉頭一皺,頗為意外。
這李承乾約他們,李恪來干什么?
看了眼在場的一群使者,李恪笑吟吟的開口道:“諸位,我大哥身體不適,接待不了大家了,從今天開始,諸位由我負(fù)責(zé)接待!”
聽到李恪的話后,突厥使者冷哼一聲。
他們這次來大唐,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至于誰接待,完全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李承乾也好,李恪也罷,他們根本就不感興趣。
突厥使者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李恪,嘴里冰冷的開口詢問道:“這么說,這一次是三皇子約的我們?”
李恪點了點頭,然后嘴里笑著解釋起來。
“剛剛我府邸有點事,所以來遲了,希望諸位不要介意?!?p> 說完之后,一屁股直接坐在了位置上,絲毫不在乎。
看著他的樣子,在場的眾人滿臉的陰翳和憤怒。
這家伙,哪里是道歉的樣子?
突厥使者冷冰冰的對著李恪開口道:“三殿下,這件事,我會稟告給大唐皇帝的!”
李恪沒有任何反應(yīng),那模樣仿佛是再說隨便。
吐蕃使者搖了搖頭,生怕事情繼續(xù)惡化下去。
他連忙開口對著面前的李恪詢問起來。
“三殿下,不知道您這么晚召集我們來這里,所為何事?”
聽到了吐蕃使者的詢問之后,李恪點了點頭。
“這次叫大家來,是為了給大家定點規(guī)矩!”
幾個使者互相對視一眼,根本就不知道李恪葫蘆里究竟賣什么藥。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琢磨出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恪看了一眼眾人后,嘴里淡漠的開口道:“這第一條規(guī)矩就是,希望各位可以約束好手下,若是有作奸犯科之人,格殺勿論!”
幾個使者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不過卻也可以接受。
看了一眼在場眾人沒有反對后,李恪冷漠的繼續(xù)說道。
“這第二條,就是明天開始,諸位使者需要搬到如家客棧?!?p> “第三條,每個使者團(tuán)每日吃穿用度,我們會提供一定額度,若是超過的話,需要各位自己掏腰包?!?p> “第四條,各位使者別調(diào)查一些不該調(diào)查的,否則休怪我不講情面!”
說完后,李恪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一口飲盡。
幾個使者,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般,大眼瞪小眼,滿臉的詫異和不解。
“三殿下,不知道這件事,大唐皇帝是否知道?”
吐蕃使者臉上有一些不滿的對著李恪開口。
李恪看都沒看他一眼,嘴里冰冷的回答。
“這件事,是我的想法,和我父皇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是接待使臣,你明白嗎?”
李恪嘴里十分硬氣的對著吐蕃使者開口道,之后眼睛中不帶有一絲感情的看著面前的使者。
吐蕃使者面色陰翳,許久不在說話。
正所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們哪里敢反抗?
反而是樸良看著面前的李恪,心里微微的嘆了口氣。
這李承乾和李恪可是兄弟啊,沒想到差距這么大。
李承乾在他們面前,簡直就是一個奴仆。
但是如今這個李恪,讓他們感覺,他們才是階下囚。
若是讓他們挑選的話,恐怕也會選擇李恪來擔(dān)任接待使者。
所以在場的一群使者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回去一定要告訴自己家大王,這李恪是個麻煩,絕對不能讓他繼承大統(tǒng),否則他們都會有麻煩。
李恪絲毫不在乎的搖了搖頭,他哪里會不清楚這群家伙的想法?
“既然諸位都知道了,那么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p> 說完之后,李恪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然后起身徑直轉(zhuǎn)身離開。
隨著李恪離開后,幾個使者方才滿臉憤怒的破口大罵起來。
“這李恪,真當(dāng)自己是大唐皇帝不成?”
“混賬東西,這件事,我們突厥絕對不會忍的!”
“諸位,咱們一定要統(tǒng)一戰(zhàn)線??!”
在場的眾人,一個個義憤填膺起來。
反倒是樸良,沒有任何多余的廢話,直接帶著自己的妹妹樸靈兒轉(zhuǎn)身離開。
在場的眾人,也沒有理會樸良,反而是繼續(xù)罵了起來。
回到了房間之內(nèi),只見樸靈兒滿臉好奇的開口對著自己哥哥開口道:“哥哥,這李恪如此行徑,真就不怕他們反對嗎?”
樸良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開口解釋起來。
“別看這群人嘴里說的厲害,實際上他們根本就不敢主動挑起戰(zhàn)爭,大唐國力強(qiáng)盛,不好對付啊?!?p> 樸靈兒對于國家大事根本就不感興奮。
當(dāng)即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許久之后,她連忙點頭詢問起來。
“哥哥,你能給我講一講這李恪的事情嗎?”
樸良詫異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久久不語。
自己妹妹,還從來沒有對誰產(chǎn)生過興趣。
她不是最討厭的就是各種朝堂中人嗎?今天怎么會突然對李恪感興趣起來?
一時間,樸良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好了。
不過他還是開口對著樸靈兒講了起來。
他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都講了出來。
樸靈兒甚至是眼睛都沒有眨巴一下,仔細(xì)的聽了起來。
樸良講了個把時辰后,方才停了下來。
對于李恪,他也是從探子傳來消息中知道的。
所以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李恪,至于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
樸靈兒似乎是對于李恪的事情十分感興趣一般,她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妹妹,你不會是對李恪有想法吧?我勸你還是趁早打住!”
樸良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嘴里連忙對著樸靈兒開口道。
樸靈兒頗為不爽的抬頭看向了樸良,似乎是在詢問為什么一樣。
樸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嘴里連忙分析起來。
“靈兒,這件事父王不會同意的!”
不說其他的,就單說李恪這個身份,恐怕無緣繼承大統(tǒng),自己父王怎么可能會同意?
一個普通皇子,就算是在有能力,也只是一個皇子。
而且以太子李承乾那種性格,怎么可能會放過李恪?
到時候,自己妹妹嫁給李恪,那不是將她往火坑里推嗎?
樸靈兒癟了癟嘴,嘴里連忙開口道:“人家也沒說看上這個李恪啊?”
雖然樸靈兒不停地在辯解,但是作為他哥哥,樸良哪里能不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秉性?
當(dāng)即整個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十分無奈。
不過這件事,他也只能提醒,剩下的事情,他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