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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入侵之變異

七、變種人侯空

遠古入侵之變異 半仙一脈 2496 2022-03-26 18:21:16

  經(jīng)歷了“酷刑”的敖乾被抬進一個鐵牢般的房間內(nèi),然后密碼鎖清脆的聲音響起,整個世界清凈下來。

  敖乾因疼痛昏睡過去,等醒來身上的力氣也恢復(fù)了一些,他平躺在床上,努力的睜開眼睛,想看看目前所在的地方。

  “媽耶”

  忽然,敖乾眼簾出現(xiàn)一張似人又似猴的臉,嚇的他想要掙扎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動身的能力,反而牽動了身體傷口的疼痛。

  “你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我叫侯空,你可以叫我侯子,我的朋友都這樣叫我,從今天開始我倆就是患難與共的室友了,很高興認識你”,稱自己為侯空的“人”說道,不過聲音有些別扭,聲調(diào)有些尖銳,初次聽到會有些不太適應(yīng)。

  “還真是個猴子”,敖乾努力的從口中擠出幾個字。

  “哎,沒辦法,因為那該死的病毒基因讓我變成了這樣,別看我現(xiàn)在長得人不人猴不猴的挺難看,但在我沒感染之前還是很帥的好不好,不能說迷倒萬千少女,但至少是萬千少女的夢吧”,侯空很自來熟的坐在敖乾床邊的椅子上自戀的說道。

  “別看你現(xiàn)在還和普通人一樣,但再過一兩天,說不定長得比我還難看,不知道你又感染了什么病毒,萬一是上古野豬,上古野驢,還有可能是王八,嘖嘖,不敢想象”,侯空補充說道。

  敖乾在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過,心想這小子嘴巴真欠。

  “那你是怎么成了變種人,又是怎么被關(guān)到了這里的呢”,敖乾忍住罵人的念頭問道。

  “我啊,這就說來話長了,但是我長話短說。我的家鄉(xiāng)是距離喜瑪拉雅地區(qū)不遠的一個小鎮(zhèn),那里風(fēng)景優(yōu)美,民風(fēng)淳樸,人民安居樂業(yè),生活幸福,我在那里出生,在那里成長,在那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侯空滔滔不絕的說著。

  “停,停,你管這叫長話短說”,敖乾嫌棄的說道。

  “一看你就是個急性子,長夜漫漫,我們倆以后在這能悶出病的地方的時間長著呢,飯要一口口吃,話要一句句說,路要一步步走,飯吃快了容易噎著,話說快了容易嘴瓢,步子邁大了容易扯蛋”,侯空嘚吧嘚的自顧說著,也不管躺在床上的敖乾受不受得了。

  敖乾還真有點受不了了,一直以為鄭景那貨夠嘴碎的了,可和旁邊的這位一比就是個弟弟,小屋見大屋。

  可是敖乾也心里明白,自己既然現(xiàn)在沒能力從床上跳起來拿臭襪子堵住這貨的嘴,那就只能聽之任之了。

  “好吧,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我就揀些你想聽的。大概是幾年前吧,由于病毒在離我們不太遠的地方出現(xiàn),政府便組織我們?nèi)?zhèn)人往安全地區(qū)搬遷,我那時候年齡小,不知道病毒感染以為著什么,便和兩個鄰居小伙伴組成作死三人組去冰雪融化的山里找些動物骨頭來玩,沒成想,等我們回到家中就高燒不斷,然后在迷迷糊糊中跟著爸媽搬到了新家,然后過了一天時間不到,我身體上開始長出一些灰黑色的毛,爸媽很著急,本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發(fā)燒,便迅速將我送到醫(yī)院,后來我昏迷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就在這房子里了,胸腹被開了刀,和你現(xiàn)在差不多,至于我那倆小伙伴就沒那么幸運了,在新的住處時變種人特征已經(jīng)很明顯了,被驚懼的當(dāng)?shù)厝舜蛩罒袅?,這也是我后來詢問這里面的工作人員得知的。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和這種沒有任何自由的生活和被打死燒掉也強不了多少”,侯空說著,面帶著悲傷的笑容。

  敖乾想要安慰他,去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沉默著看著頭頂如網(wǎng)似的鋼鐵結(jié)構(gòu)。

  兩人都沉默了很長時間。

  “那這幾年你有和爸媽還有其他親朋好友見過面嗎,或者聯(lián)系過嗎”,敖乾忽然問了一個自己比較在意的問題。

  侯空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除了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便是和親人再不能相見。

  “他們可能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吧”,侯空像是在回答敖乾,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十分蕭索。

  “這些年來,從未和外界有過任何聯(lián)系,更別提什么見面了,你也趁早放棄聯(lián)系家人的想法,既來之則安之吧,否則你會更加的痛苦”,侯空說道。

  敖乾沉默不語,他自然不會放棄再見親人的想法,他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

  “對了,你還沒有說說你是怎么進來的”,侯空問道。

  “咱倆差不多吧,都是去過喜瑪拉雅地區(qū),然后被送進醫(yī)院,然后被送到這里,然后被當(dāng)作實驗對象”,敖乾回答著,有些心不在焉。

  “你也跑到那里撿骨頭,不對啊,你這年齡應(yīng)該沒有這方面的愛好了吧”,侯空開玩笑說道

  敖乾真想給這沒正形兒的家伙一個白眼加一爆栗,說道:

  “都像你一樣無聊,我是去搞科研了,為了找到解決變種病毒基因的辦法,然后遭到襲擊,防護服破了就被感染了,至于到底是被什么病毒感染的就不知道了”,敖乾說道。

  “也是,當(dāng)年我被感染病毒的地方各種骨頭還有動物干尸特別多,不是后來有了猴子的特征誰又知道感染了哪種基因呢,不過挺遺憾,為什么偏偏是只猴子,如果是只老虎,再不濟是頭豹子也好啊,因為猴子畢竟弱小了點,和我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不相符啊”,侯空遺憾的說道。

  “那你感染病毒之后都有什么特征呢,我是說身體什么感覺”,侯空問道。

  “疼,撕心裂肺的疼,然后昏迷,昏迷之后在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暗里走不出來,然后身體一會兒熱到極點一會兒冷到極點,每個細胞有時候像被億萬只螞蟻啃食,總之非常難受,生不如死”,敖乾不堪回首的回答著,臉上的肌肉都在顫動。

  “可能感染病毒的種類不一樣,所經(jīng)受的磨難不同吧,我那也不叫磨難,就是像發(fā)了高燒,也沒有感覺特別的痛苦,當(dāng)然細胞也有感覺,不過沒你的那么夸張,然后昏了過去,像睡了一覺吧,就來到這里。要說磨難就是被那戴著口罩大二貨給開了膛破了肚,真他媽沒人性,變種人不是人嗎,我招誰惹誰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動刀子”,侯空委屈巴巴的說道。

  “再后來我被關(guān)在了這里,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傷又每隔一段時間被拉出去檢查一番,不過沒那么暴力了,抽抽血或者用機器看我身體內(nèi)部變化,我挺煩他們的,真的,關(guān)了我那么多年,研究來研究去的,也沒研究出來什么東西,倒把我折騰的夠嗆”,侯空繼續(xù)抱怨。

  敖乾沒有說話,仍舊呆呆的看著上面,或許是在想著未來,又或許在思考著自己的命運。

  “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古人誠不欺我,侯空又說道,

  “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以后猴子哥照顧你,當(dāng)然僅限陪你聊聊天解解悶”。

  敖乾仍不說話。

  “你這人真干巴,無趣的緊,不說了,你好好休息吧,猴子哥躺尸”,侯空說完一個輕微的跳躍而后身體直挺的躺在了旁邊的另一張床上,不出幾分鐘,鼾聲如吹口哨般響起。

  “終于安靜了,這貨真是奇葩啊,不過也好,未來的日子也有個伴,不至于太孤單”,敖乾在心里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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