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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漢

第十五章成事在天

紹漢 周元讓 4187 2023-03-12 16:43:19

  對于天子來說國家就是自己的莊子,自己是莊主,武將就是看家護院的、文官就是管事、家丁,閹宦就是仆從?;视H國戚和宗親就是和自己的沾親帶故的人。他們可能是護院、可能是仆從、可能是管事、家丁。在我們大漢朝他們基本上是護院和管家角色。而宗親基本上什么角色都可能。

  而對于現(xiàn)在天子來說,身體越來越不好,自己大舅哥(大將軍)和自己的管家、家丁走得那么近,還想要控制的護院、殺掉自己的仆從。因為以前的原因(兩次士族禁錮)自己的管事、家丁和自己已經(jīng)離心離德了!

  所以這個時候遠親(宗室)里面要是有一點點可用之人,又和大舅哥、管家沒有關(guān)系,自然是要用一用的,仆從為自己也會幫助的。

  當劉備聽到張飛說這個說法的時候,心里面多少還是有所懷疑。但是從來傳旨的人就給劉備等人驚喜,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備的老長官鄒靖!

  而旨意的內(nèi)容讓劉備雖然故作理所當然,心中卻激動不已。所以當簡雍問起時不得不興致勃勃告訴簡雍來龍去脈中一部分。是的為什么是一部分?因為三封書信的內(nèi)容以及很多人的判斷分析。劉備并不知道該如何對簡雍說。

  而簡雍也很清楚自己無法更多地了解,不得不贊嘆道:“是誰能想張翼德居然有運籌帷幄之能。”

  “是呀。”劉備也不得不感嘆:“接下來就是和審正南商議軍需的事情。以求全功?!?p>  “就翼德剛剛的來信,已經(jīng)聯(lián)系公孫度,準備在幽州也讓那些豪強出力?!眲涠嗌儆行n心道:“以翼德的為人,怕不是已經(jīng)準備出塞,只怕我們需要急行軍了。不可讓翼德有所閃失。

  公孫度無關(guān)無職只不過是狐假虎威,只怕幫人發(fā)現(xiàn)師兄無暇顧及他們,要是沒有朝廷壓著,直接關(guān)翼德、師兄于關(guān)外也未可知?!?p>  “然,玄德那么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尋審公南?!闭f罷,劉備和簡雍便去尋審配去了。

  真正被震撼的是已經(jīng)成為度遼將軍的賈琮都沒有注意到劉備時候離去的。因為與鄒靖也算老相識當宣旨結(jié)束,故不得其他直接將鄒靖代入內(nèi)室問道:“鄒孟文,汝如何成了掛著中郎將之職的監(jiān)軍?張翼德也就罷了,關(guān)羽為何能成為軍司馬?劉備為什么會有統(tǒng)領(lǐng)之責?孟益為何未歸?”

  “賈孟堅,汝乃是始作俑者!現(xiàn)得償所愿,來問吾緣由?汝勿告余,是劉玄德教汝做的!吾與備相識者多年矣,玄德絕非善謀之人?!编u靖似笑非笑看著賈琮反問道。

  “汝何意?”賈琮有點發(fā)懵。雖然自己寫的信,確實與沮授有過商量。自己不過是順手推舟,哪里會想到會是現(xiàn)在這樣!不是還有劉備自己寫兩份信嗎?而且現(xiàn)在劉備才是獲得最大利益嗎?劉備哪里來的不善謀?

  鄒靖也很錯愕,之前還以為是賈琮謀略不足,導致劉備獲利,現(xiàn)在看來賈琮真的沒有主謀之人,也真的不知道被這次剿滅張氏反叛的計劃改變掀起的驚濤駭浪。

  讓早就不管事的天子展現(xiàn)自己高超的能力,讓張讓、大將軍何進、袁氏、楊氏知道無論天下如何紛亂,這位北宮之主才是雒陽之主、天下之主!

  “好吧。”鄒靖也不想糾結(jié),也無意告訴賈琮雒陽城中發(fā)生什么,繼續(xù)道:“天子讓吾做監(jiān)軍,因吾與劉玄德有舊可以看顧其一二。

  孟益雖然得到嘉獎,其因大將軍所舉薦的,所以只能留在雒陽以做他用,而用汝是因為討伐張氏這件事徹底不讓大將軍插手!”

  “那么只調(diào)兵不調(diào)將還是因為朝廷沒錢嗎?”賈琮還是有些不甘心,那幾個人,本來可以借機征辟的,現(xiàn)在除了很可能因為王芬遣散的郡卒們將不用遣散之外,自己可能就是調(diào)動現(xiàn)有冀州、幽州資源,以確保劉備能夠大展身手!

  再想想接旨前接到的消息,自己還得給公孫度在幽州所作所為善后,而公孫度這個酷吏能在幽州搞風搞雨不是還是仗著自己姓公孫和張翼德給他的消息!劉玄德實在不為人子!

  鄒靖看出賈琮的不甘心。悠悠地告訴賈琮一個消息:“孟堅,汝可知天子已經(jīng)查過宗譜,不僅劉玄德是中山靖王之后而算起來是天子的族弟。這次伐張氏之事后,天子口諭,要召見劉玄德!”

  賈琮大吃一驚,邁步上去緊緊抓住鄒靖臂膀道:“真有此事!天下宗室何其多,何至于此?”

  因為賈琮清楚這個口諭含義是什么。也就是閹宦絕對不會為難劉備。自己這些人必須給劉備保駕護航!任何人都不可能搶占劉備的功勞甚至于都沒有辦法分潤功勞,劉玄德君上只有一個人了,就是當今天子!

  “現(xiàn)如今只可成功不可失敗,我們只能一做萬全準備,以讓此次征討萬無一失!”鄒靖幽幽道:“你我二人只能期望劉玄德旗開得勝了!”

  賈琮默不作聲,這時候再一次想起沮授說的順勢而為;自己真真正正小瞧這個幽州人。當時沮授說得順勢而為,自己還以為順的是公孫瓚和孟益的勢,現(xiàn)在看來位卑的劉備才是那個創(chuàng)造這個大勢之人,好心機好手段!

  鄒靖看著也不得不感嘆;自己要是換在賈琮位置,只怕會更加憤慨和不知所措,當年自己帳下那個火爆堅勇之人,短短數(shù)年不見居然有如此心機,有如謀略。同情地拍一拍賈琮。

  勉勵道:“無論如何也算是一次給吾等一次為國伐賊的機會。全心全意做好便是,其余的事情非吾等可知可控就各安天命吧!”

  賈琮點點頭也就沒有詢問雒陽城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是道:“孟文說的是,你這個監(jiān)軍,我這個主帥做好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情,這次軍需供應(yīng)是冀州審正南和沮公與!我們現(xiàn)在就去尋他們,然后再去尋劉玄德吧!“

  “善,準備好軍需,好便盡快開拔。不可節(jié)外生枝。”

  說罷兩個人便去尋審、沮二人去了。

  而是這一切始作俑者張飛張翼德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謀劃過于成功了,并沒有意識到無論是冀州還是雒陽都帶來了巨大的‘地震’。

  事實上就算知道張飛現(xiàn)在也無暇顧及,因為眼前的鮮卑大營才是張飛現(xiàn)在要考慮的問題。

  “可知是爾等的哪位大人?”張飛觀察一下這個營地問段叔明月道。

  段叔明月仔細看看道:“應(yīng)該是柯最闕大人的?!?p>  “似乎這個柯最闕這個營陣有點大。為圍困公孫瓚,不是應(yīng)該結(jié)小營才是嗎?”終于見到張翼德的太史慈,沒來得及和張翼德寒暄就碰到眼前這個更重要的事情。

  段叔明月在仔細觀望一番之后道:“予所觀,應(yīng)該非只有柯最闕大人應(yīng)該還有別人!”

  “有意思?!睆堬w呵呵一笑:“范疆,汝與吾抓一個‘舌頭’回來!”

  “諾?!?p>  不一會,一個烏桓裝扮的胡人被抓了回來。當他見到張飛之時猛然暴起,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范疆從后面砍翻在地,當即就死了。張飛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而是直接轉(zhuǎn)身問太史慈道:“不知是烏桓那位來見這柯最闕。我們要不是……”

  “吾不知道是何人見柯最闕,假如此人確實是烏桓的人的話,我卻不知為何他們要現(xiàn)在這么大的陣仗合營而談?!碧反任吹葟堬w說完打岔道。

  張飛不以為意,因為自己在草原之上已經(jīng)數(shù)日,自然不比剛剛出塞太史慈知道得清楚,所以點點頭問道:“子儀請說。烏桓為何大張旗鼓做這件事?必然不會因為公孫瓚都尉那邊的事情?!?p>  太史慈呵呵一笑徐徐道來;“郡守廉儲自己管轄之地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本該要有所遮掩,但是卻被刺史乘芳壓著廉儲積極配合。”

  “刺史居然幫助我們?難道是因為這位刺史對財、名都有想法?!睆堬w一愣確實沒有想到。“這位難道不厭我等過于桀驁不馴嗎?居然還幫我們?”

  “在某看來,乘芳不在乎我們做得怎么樣,正如翼德所說這位刺史還想要掙回自己給天子的錢以及撈一些名。所以不但支持公孫度越俎代庖整頓遼西郡豪佑的生意,自己以刺史名義收一部分財產(chǎn)。

  而且逼著廉儲將自己郡兵和武庫都給我等,還給伯平去遼東郡收攏當定郡兵殘卒。絕對支持我等?!?p>  “慷他人之慨嗎?”張飛哈哈一笑然后肅言道:“怪不得伯平未成過來,那么幽州也算是能夠為這件事情傾力而為!”

  “然也,而且公孫度也是一個妙人居然將眾多豪強的邊郡生意連根拔起!這下烏桓也好、鮮卑也罷都已經(jīng)成為瞎子和聾子?!碧反阮D一頓接著說:“再加上翼德之前對于在邊郡做生意的部族的襲殺,烏桓、鮮卑糧草因斷了!”

  “哈哈哈。張翼德你未成想到吧,沒有想到會把陣仗搞得如此之大吧,說是要低調(diào),還好陶謙已經(jīng)去別的地方了,不然只怕是更加不可控!”“真張飛”來到張飛身旁挖苦道。

  “子儀覺得這樣對烏桓、鮮卑有何影響?”張飛充耳不聞,再看一看眼前這座營陣說問道:“他們不會起內(nèi)亂吧!不對!該說他們已經(jīng)無法統(tǒng)一雙方自己的想法了!”

  太史慈呵呵一笑并沒有回答。張飛轉(zhuǎn)頭問段叔明月道:“段部呀!你說這會是烏桓哪一位大人來見你們的這位大人?而且還帶這么多人?”

  “我不知道,但是這么大的陣仗,因烏桓小單于,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段叔明月再仔細看看營陣答道。

  “子儀,你覺得鮮卑人,看見我們了嗎?被抓了人的烏桓又會怎么想?”

  明知故問!太史慈看看營地答道:“自然是看得到,再加上烏桓有人失蹤,只怕已準備迎戰(zhàn)了!”

  “可為什么沒有主動出擊?現(xiàn)在如此安靜?”張飛直直盯著毫無動靜營地,似乎想要看出什么端倪?

  太史慈想想張飛猜想答道:“只怕是烏桓或者是鮮卑懷疑又一次‘馬邑之謀’吧?!?p>  張飛想想自己的謀劃呵呵一笑道:“倒是異曲同工之妙,只是丘力居或者柯最闕非聶壹!”

  太史慈一愣道:“那么吾等現(xiàn)在當如何?”

  “當然是做一次馬邑之圍呀。”張飛哈哈一笑道:“來人呀,把這些日子旗幟都拿出來分發(fā)下去。然后打著旗子將前面的營地圍起來。”

  “子儀善射否?”張飛懇切問道:“某家并不善射只喜沖鋒陷陣!然此次我們需要擒殺寇首,不可給營中這個大人或是小單于脫逃之機!”

  “翼德只管沖殺!”太史慈哈哈大笑道:“破營后之事,某自當做得妥當!只是汝將如何破營?”

  太史慈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張飛要做什么!這騎兵必然是要張飛帶領(lǐng)。但是自己也不是只能做一個一個后援。而是自己才是重點!因為只要破營,這幫胡人必然要奪路而逃!

  自己擒殺這些湖人首領(lǐng)才是應(yīng)有之意!自己現(xiàn)在擔心的是張飛是不是真的能夠殺穿眼前這個營地!

  “張翼德,看來這個太史慈著實小看我倆?居然懷疑我們不能殺穿這胡人的這種營地?。??”“真張飛”再次出現(xiàn)這次實在憤憤不平!

  張飛一陣頭疼心中大喊道:“不可在此時!”說完定一定神問段叔明月道:“你可知怎么你們大人會怎么布營?”

  “我們大人布營方式并不入漢軍那般有定式.........”段叔明月剛一開口就發(fā)現(xiàn)不對。連忙跪地道:“將軍,我罪該萬死!”

  “無妨你繼續(xù)說。只是說話習慣而已不算什么大事?!睆堬w將段叔明月扶起繼續(xù)說道:“事實上委屈你啦,讓你幫著我們擊破你們大人營地?!?p>  “不委屈?!倍问迕髟虏桓以僬f下去,在地上畫起來鮮卑習慣的布營方式。

  太史慈看了一眼呵呵一笑不再言語。

  而張飛看到段叔明月獲得第三個之時,制止段叔明月道:“看來有五到七種變化對吧;萬變不離其中。不用再畫了。所有騎兵隨我來。段部你隨子儀吧!不用跟著我?!?p>  “謝將軍?!倍问迕髟滦闹幸活澒虬莸馈?p>  張飛牽絳上馬道:“子儀你見營地被殺穿。將亂軍出逃之人,全都擒殺!”

  “善。翼德你必定馬到成功!”

  張飛在馬上一拱手,便催馬向營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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