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你爸給你打電話?!?p> 明白了。
我將手機換了回去。
這個男人又把自己喝進醫(yī)院了。
聽二老爹說,昨天晚上他喝完酒之后打出租回魚塘。
結果下國道之后自己以為到家了,把外套一扯就在路邊睡了一晚上,成功把自己睡成了重感冒。
二老爹早上開三輪去拉魚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
晚上自己走回去啊,他晚上沒辦法去接我了。
晚自習結束了。
我站在一個校門口的小攤子面前,點了一份烤雞。
攤主拿起斧頭,將烤雞剁碎。
拎著袋子,往城南的菜場方向走。
鏟子的聲音,在施工嗎?
“啊?!?p> 我頂住了呼吸,當做沒看見,在默默走過巷子之后扭頭就跑。
晚上十點多了,連小賣部都關門了,完了。
一股巨力突然扯住了我的單肩包。
脊柱,被切斷了。
鼓膜也被撕開。
鋼鐵所制造的爪刀扯出了心臟。
伴隨著心臟的失去,我的身體也漸漸失去了存活的機能。
與電影中的不同啊。
因為脊柱碎裂而無法移動的我躺在地上,連呼吸的力量都不復存在了。
只能在冰冷的地上,感受著溫熱的血浸滿地磚。
感受著生命的流逝。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在警察局。
一件外套蓋在自己身上。
旁邊一個人,在吃煎餃。
他的眼睛很奇怪,連眼白都是腥紅的。
“醒了啊,我去叫人?!?p> 他收拾了下飯盒,走出了辦公室。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口纏繞著紗布。
沒有痛感,明明能夠感受到心跳聲,但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好像胸口被塞進了塊木頭一樣。
一位女警官走了進來。
“對于襲擊你的人,有什么印象嗎?”
我搖了搖頭。
“就這樣吧,這個給你,別弄沒了?!?p> 剛剛出去的男人將一個項鏈系到了我的脖子上。
紅色的沙子,被裝在一個小瓶里,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
警察停在了國道門口。
“是這里吧?!?p> 我點了點頭,然后從警車上下來。
向警察姐姐道謝后,回到了家里。
換了套衣服之后。自己開始清洗上面殘留的血跡。
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們沒說,就說明我不該問。
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好了。
就這樣吧。
用力的搓著上面的血跡。
還好,校服是黑紅色的,只要用洗衣粉把上面的鐵銹味去掉就可以了。
干了之后再補吧。
拿著晾衣架,準備把衣服掛到外面去。
“還活著啊?!?p> 腐爛的尸體,從魚塘里爬了出來。
面前這個人,看不清他的臉。
“你看這是誰的心呢?!?p> 肉塊扔到了我的臉上。
“殺了吧。”
這些高度腐爛的僵尸。
沖了過來。
如同鞭炮一樣的聲音。
警察姐姐沒走嗎?
是拿我當成了誘餌了嗎。
“騎士大人來了,看樣子我得先行撤退了。”
僵尸被穿著銀色盔甲的身影輕松解決。
騎士放下了手中的橫刀。
“等一下,為什么他要襲擊那個孩子,本?!?p> 騎士解除了裝甲。白銀色的裝甲,化作粒子,飛進了他的項鏈中。
是那位大叔啊。
“很簡單,我把她當成了誘餌了?!?p> 本用橫刀在自己手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傷口在藍色的光芒下恢復。
“她的心臟,脊柱都是我用魔力造的,在這個世界就像太陽一樣顯眼。”
“那為什么早點不告訴我,你個出生?!?p> “這是必要的犧牲,林警官,那家伙需要大量的魔力,用來開啟異世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