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銜黑著臉站在一旁,梁木槿聽著獵人的喋喋不休的話語,趕緊道:“我們不追究,你走吧”
其實算起來也是他們不對,好端端闖進(jìn)別人設(shè)置的陷阱。
獵人見兩人沒有追究的打算,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在獵人離開以后,梁木槿轉(zhuǎn)身走向陷阱旁,她可沒有忘記昨天看見的那株草藥。
秦鹿銜看著她又朝著陷阱走去,連忙問到:“你做什么?”
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采藥”
把藥采好放進(jìn)自己特制的包里,滿意的起身。
看著她蹲下身的背影,他總覺得有些熟悉,可又說不上來。
梁木槿看著他的眼神,趕緊道:“回去了”
招呼了他一聲,梁木槿轉(zhuǎn)身離開。
.......
回到京城已經(jīng)臨近下午,街上沒有什么人,梁木槿帶著他進(jìn)入木星醫(yī)館。
秦鹿銜心里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
他疑惑的問道:“來這里做什么?”
梁木槿對待這種不愛惜自己的病人,向來沒有好脾氣:“你瞎?看不見門匾上寫著的幾個字?”
帶他來醫(yī)館自然是來買藥的,不坑她一筆,她就不是梁木槿!
秦鹿銜:“......”
這女人從掉進(jìn)獵人陷阱就沒有好好的說過話,雖然的確是他的不是,但是她的氣性也太大了。
這都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她還沒有消氣。
梁木槿帶著秦鹿銜徑直走進(jìn)木星醫(yī)館。
一個藥童看見梁木槿從正門進(jìn)入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連忙迎上去準(zhǔn)備行禮:“小.....”姐。
唯恐暴露自己的身份,梁木槿一個眼神過去,藥童連忙改口道:“小姑娘,需要點什么?”
梁木槿想著自己心中的藥單,嘴里脫口而出:“黃芩一兩、黃連二兩、連翹三兩、蒲公英四兩.....每一樣分開裝,裝六包”
“好的,稍等”
這位藥童也是從木星宮出來的人,前不久秦鹿銜砸到她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木星宮的角落。
所以此刻梁木槿看著藥童沒有絲毫驚訝,不由得瞪了一旁的秦鹿銜一眼。
秦鹿銜:......
這女人好端端的瞪他作甚?!
秦鹿銜聽著梁木槿脫口而出的藥材名,心中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他看著她質(zhì)問:“你為何說自己不會醫(yī)術(shù)?”
梁木槿看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回答的打算。
他要是還看不明白她的意思,那他就真的腦子有問題,她那眼神顯然就是不想和他說話。
也在心里罵他,她已經(jīng)暴露的這么明顯,他還要問,那不是傻是什么。
秦鹿銜心底一股怒火熊熊燃燒,剛要發(fā)火,藥童已經(jīng)配好了藥,并且已經(jīng)打包好。
“小姑娘,你要的東西打包好了,一共十兩銀子”
梁木槿用目光掃了他一眼:“還瞪我做什么,趕緊給錢”
這藥可是給他治病用的,她出力就行了,休想讓她在出銀子。
她現(xiàn)在肚子餓的不行,得趕緊回去弄點東西。
要不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已經(jīng)沖到后院廚房去了。
都怪這狗男人,好端端的找了她這么多年,害得她還要躲躲藏藏。
秦鹿銜雖然覺得這幾味藥材有點貴,但還是利索的給了錢。
藥童拿著銀子,暗暗的看了梁木槿一眼,尋求表揚(yáng)。
梁木槿目光無意的掃了一眼藥童的方向:做得好。
梁木槿拿著藥利落的轉(zhuǎn)身離開,秦鹿銜趕緊跟上。
兩人兩天兩夜沒有出現(xiàn),對于普通人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兩人暢通無阻的回到王府,顧靜靜第一個沖了出來。
顧靜靜沖進(jìn)屋里,抱住秦鹿銜的大腿,就是一頓痛哭流涕:“你可算是回來了”
秦鹿銜看著他這個后腿的樣子一陣頭疼,方才被梁木槿懟的怒火沖著顧靜靜發(fā)了出來:“本王還沒死”
顧靜靜連忙止住了嘴:“哦”
他止住哭聲,這才打量著一旁的梁木槿,她向來喜歡一身白裙,如今身上的白裙早已經(jīng)被泥土染上了灰色。
就連她秀麗的臉上也沾滿了灰塵,在看一看一旁的秦鹿銜,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瘋狂徘徊,疑惑的問道:“你兩這個樣子是在土里打了架?”
梁木槿好歹是穿越人,一聽顧靜靜的話就知道他嘴里的打架并不是單純的打架。
她好端端的坐在幼兒園里,為何有人強(qiáng)行讓她坐上高速的車?
秦鹿銜這個純情的古代男子,對于這方面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所以并沒有聽懂。
他以為的打架就是單純的打架。
秦鹿銜想要開口回答,梁木槿一臉怒氣的道:“打你妹的架,老娘不介意讓你體會一下,被一拳揍成豬頭的感覺”
說完這句話,梁木槿又絲毫不客氣的對秦鹿銜道:“我餓了”
秦鹿銜也有點餓了,兩人這兩天基本沒有怎么吃飯,不餓才是奇怪。
秦鹿銜趕緊叫來管家,讓管家吩咐廚房準(zhǔn)備吃的。
秦鹿銜看到她手上的藥材,他這才正式她道:“你為何會醫(yī)術(shù)?”
“久病成醫(yī)”
她天生心疾,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他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來。
而且她一直住在鄉(xiāng)下,膽小怕事的她從未和外人有過接觸。
秦鹿銜知道她會這么說,目光深沉的看著她:“本王調(diào)查過你,你從未和旁人接觸,更別說看醫(yī)”
梁木槿挑眉:“你在懷疑我的身份?”
秦鹿銜:“不排除”
畢竟她種種行為表示她和之前的梁木槿相差很大。
這女人除了脾氣差點,其他方便還是挺不錯,如果她真是自己找的人,他不會解除婚約。
梁木槿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你以為你以為的就好,畢竟我也不想和你多做解釋”
秦鹿銜:“......”
這女人生來就是和他作對的吧!
顧靜靜看著兩人之間的怒火,小心翼翼的道:“我能說上一句嗎?”
梁木槿:“你閉嘴”
秦鹿銜:“閉嘴”
顧靜靜:他做錯了什么?要受到這種對待。
梁木槿讓他閉嘴的原因是,她怕他把自己的身份說出去。
而秦鹿銜則是覺得此刻的自己心煩意亂,完全不想聽見別人說話。
他在她暴露武功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懷疑他不是梁木槿,可是他派出去的人帶回來的消息說梁木槿就是梁木槿,她從未離開過鄉(xiā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