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百年恩怨話西涼(1)拓拔后裔
晨曦初照,云蒸霞蔚,啟明星像一顆天眼射出絢爛的光芒,照射著即將蘇醒的大地!三星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來找張厭廷,然而他們尋遍張厭廷的住處卻連個人影都沒有!三人又在外面尋了一圈、天已放亮!老二莫祿星拍著他那獨一無二的大腦袋尋思道;“幫主咋就不見了呢,這大清早的他能去哪?”老三莫壽星眼珠子轉了兩圈,神秘兮兮的向莫福星和莫祿星道;“大哥二哥,你們說幫主會不會和蘭迪姐姐在一起呢,嘻嘻?”
“呸呸呸!”莫福星嘴里發(fā)出嫌棄的聲響,瞪著莫壽星道;“我說老三,你心眼兒咋就那么臟呢,幫主和蘭迪姐姐是那樣的人嗎?我看你就是雞蛋堆里的石頭——混蛋一個!”
“切!”莫壽星小脖一梗不服氣道;“俺只是隨便說說,你急啥?有本事你把幫主找來!”
“呦呵,你還來勁了!”莫福星也不示弱,一字一頓道;“幫主我不知道去哪了,但蘭迪姐姐我可以幫你找來,我就把你剛才說的話告訴蘭迪姐,看她怎么收拾你!”
“???”莫壽星一聽莫福星說要告訴古麗蘭迪,直接嚇跪了,哀求道;“大哥大哥,你可別呀!俺只是開個玩笑!你可不能告訴蘭迪姐姐,她掐人可疼了!”
“怕了就好,免得你口無遮攔連累俺們!”莫福星還想再教訓莫壽星幾句,迎面卻看到副幫主吳鳳桐和三大長老走了過來。
“莫家兄弟,幫主不在嗎!”吳鳳桐見三星在這里嘟嘟囔囔卻不見張厭廷,便問道!
老大莫福星雙手一攤,搖了搖頭道;“幫主不在,俺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咦!這大清早的幫主能去哪呢!”吳鳳桐正納悶,古麗蘭迪背著小包也趕了過來!
“大家都在等我吧,不好意思哈!”古麗蘭迪還以為大家都在等她,臉一紅道;“現(xiàn)在咱們可以走了嗎?”
“走什么走??!”老三莫壽星一臉神秘的道;“蘭迪姐姐你不知道,幫主他不見了,他失蹤了!”
“啊?怎么會呢!”古麗蘭迪滿是狐疑,卻又十分擔心的說道;“昨晚不是說好的嗎,公子怎么就突然不見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蘭迪姐姐你可別聽老三瞎說,幫主能出什么事?沒準他覺得時間還早,又出去練功了吧!”莫福星撇了一眼莫壽星顯然是嫌他話多,轉而又向吳鳳桐道;“吳副幫主,我們向這邊,你們向那邊,咱們分頭再去找上一找!”
“不用了,我回來了!”
幾人剛要去找,張厭廷已經(jīng)疾風而至,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
“各位!計劃有變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吳鳳桐等看到張厭廷風塵仆仆的樣子,已猜到他昨晚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或是見了什么人,于是齊聲說道;“一切謹遵幫主號令!”
“幫主,可是五臺山上有什么變故?”吳鳳桐又追問一句!
”那倒不是!
張厭廷也不好將全部實情相告,只能避重就輕,以唐羽白還沒死為由,要暫緩回徐州!
“什嘛,唐羽白沒死!”
老二莫祿星一聽張厭廷說唐羽白還沒死,吃驚道;“幫主,我可是親眼看到那家伙被幫主打的蹬腿兒玩完的,他怎么會沒死呢!”
“天蠶門有三寶你還記得嗎!”
張厭廷這一問,莫祿星總算也是明白了,拍著他那大腦袋道;“天蠶寶甲、是天蠶寶甲救了他的狗命!”莫祿星又使勁拍了幾下腦瓜子道,“失算、失算啊,我這么聰明的大腦袋當時咋就沒想到呢?幫主,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該怎么辦本幫主自有打算!”張厭廷眼光一掃,見眾人都在這里,接著說道;除了唐羽白,本幫主還有一些事情急需處理,所以還要耽擱幾天,不過……!”張厭廷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些事情三星留下來和我一起處理就好了,其余人等還是按原計劃先回徐州吧?!?p> “我不回!”
張厭廷話音剛落古麗蘭迪不同意了,嗔怒道;“公子又想撇開我,我不管,公子不回去蘭迪也不回去!”
古麗蘭迪一說不回,張厭廷怎么勸也沒用,只能交待吳鳳桐幾句話,硬著頭皮把古麗蘭迪留了下來。
吳鳳桐一行離開五臺山可沒直接回徐州,而是按張厭廷交代的,調集附近所有丐幫弟子,去打探赤哲侖的下落!
再說赤哲侖,薩達西帶著他一路狂奔進入到一片山野,在一處孤墳面前停了下來!赤哲侖不知道薩達西為何將他帶到這里,不過他此時所有疑問再也按捺不住,要求薩達西給自己一個解釋!薩達西也不急著回答,先是在墳前深深鞠了一躬,又讓赤哲侖跪到墳前道;“侖兒,這里埋葬的就是你雙親的首級,你給他們磕個頭吧!”赤哲侖悲痛欲絕,他想不到父母的首級竟埋葬在這千里之外的荒野之地!當赤哲侖叩拜完畢,薩達西拉開赤哲侖,然后一掌劈開墳前的無字墓碑,從墓碑的下面取出一方用油布包裹的錦盒!赤哲侖驚愕之中,薩達西已經(jīng)打開錦盒,將一封陳舊的密函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赤哲侖不知薩達西何意,而這封密函的內容更讓他困惑不解!因為這封密函是曾經(jīng)的西夏國國主寫給一名叫“虛竹子”的親筆書信!信中用拓拔文簡單描述了當時西夏國所面臨的不利局面,并拜托虛竹子拯救皇家血脈之事!
赤哲侖看完也不明白,一百多年前的西夏國早已滅亡,這和他又有什么關系?薩達西又怎么會得到這封密函,他給自己看的目的又是什么?
薩達西見赤哲侖滿臉疑問,開口道;“侖兒,你可知密函中提到的“虛竹子”是何人?而書寫這封信的又是何人?”
赤哲侖聽薩達西的意思,這密函好像和自己有莫大的關系,不過他此刻更關心的是當年他父母為何突然慘死,于是向薩達西道;“師父難道不該先解釋一下徒兒雙親的死因嗎?事到如今,師父還不肯說?”
薩達西雙目一抬,眼中露出悠悠爍光,向赤哲侖道;“侖兒,你一直認為我只是你的師父,其實為師也是你的親叔叔,又怎么會害死自己的大哥呢!”薩達西說到這里,又將密函展開在赤哲侖眼前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為何有名無姓嗎,現(xiàn)在叔叔就告訴你,我們的先祖就是西夏拓拔氏!這封密函的所書之人便是我西夏國的獻宗皇帝!而“虛竹子”就是銀川大公主的駙馬,也就是我們九龍宗的開派祖師?!?p> 赤哲侖這一驚非同小可,薩達西竟然是自己的親叔叔!這也難怪小時候父母就讓他學習拓拔文,原來他們是西夏拓拔氏的后人!
薩達西平息長嘆,將整件事情講了出來。
當年虛竹與銀川公主成婚,成為西夏駙馬!但由于虛竹心性單純,對于朝堂之上的陰奉陽違、溜須拍馬他是嗤之以鼻!因此,在同僚之中他是束身自修不予茍同。后來銀川公主病逝,虛竹了無牽掛便皈依為僧,云游四方!虛竹一生嗜武如癡,他雖然具備小無相神功等數(shù)門絕學,但對于北冥神功卻知之甚少!北冥神功陰陽兼?zhèn)?,陽剛勝于爐火,陰寒數(shù)倍于寒冰!可惜的是,北冥神功秘籍早就被段玉給毀了,而段玉已經(jīng)離世,留在虛竹體內的也不過是無崖子輸給他的北冥真氣!話說虛竹做人不夠圓滑,對于武學卻是百舉百全!他深知不管是小無相神功還是生死符,都不是純宗秘法,存在不少缺陷!于是決心將其貫通另辟蹊徑!虛竹雖然為僧,卻能將逍遙派的道家武學并存于一身,在歷經(jīng)二十年的坐關之后,終于將小無相神功和北冥神功的內力合二為一,創(chuàng)出無相迭葉神功!同時他還利用九龍山的龍眼寒潭將北冥真氣和生死符汰劣存良,創(chuàng)出曠世的玄波功!虛竹一經(jīng)入定,神驅大開,又經(jīng)一十二載,最終將玄波真氣融入迭葉神功,融練出至高武學“罡風飄雪和青女人間”!自此,他以九龍山為源,開創(chuàng)了九龍宗。后來,蒙古大軍入侵西夏,而此時的虛竹已經(jīng)一百三十多歲,更是更名為“虛竹子”介于僧道之間不問世事!但塵緣并非不予己身而能了,西夏國主拓拔旺還是探聽到他這位“皇姑父”尚再人間,于是親書密函:講明西夏國已危在旦夕,懇求他能代為照顧身在襁褓之中的皇兒拓拔簡!虛竹子念在銀川公主的份上只能答應下來!于是命大徒弟坦莫夜入興慶府,將拓拔簡帶到了九龍宗!不久,蒙古大軍攻入西夏皇都,慶興府慘遭屠城無一幸免!后來虛竹子在九龍山飛升歸天,拓拔簡逐漸長大成人,坦莫便將他的身世盡數(shù)相告,并將當時拓拔旺塞在拓拔簡衣物內的一張藏寶圖和一方玉璽,一并交給了拓拔簡!拓拔簡身賦滅國之恨,勵精圖治,幾年間便將無相神功練至九成!不過拓拔簡急于求成,對于同樣耗費心力的玄波功他卻棄之如敝履!殊不知,以他的資質,沒有玄波真氣的迭葉神功根本達不到至高之境!拓拔簡不以為然,竟然瞞著坦莫偷偷去刺殺蒙古可汗孛兒只斤忽必烈!可惜的是,忽必烈身邊有一位藩僧十分厲害,此人出自蒙古密教金剛宗,是蒙古國的國師名字叫察赫圖!察赫圖以龍象波若功大敗拓拔簡,拓拔簡負傷而逃,最終郁郁而亡,留下妻子苗氏和三歲的兒子!苗氏在喪夫之后為給拓拔氏留下血脈,只給兒子取了名字卻不加拓拔的姓氏,以免傳揚出去,召來殺身之禍!此后忽必烈建立大元,拓拔一脈便屈身在九龍宗隱姓埋名、臥薪嘗膽!直到十多年前天下大亂、元廷氣數(shù)將盡!赤哲侖的父親、也就是拓拔簡的孫子頊蒼離見有機可乘,便隱去九龍宗宗主的身份,來到甘寧一帶開始招兵買馬!甘寧一帶本就是西夏國的舊址,雖然被元庭統(tǒng)治了百十年,但西夏的文化還是根深蒂固!頊蒼離為取得民心便亮明西夏皇族的身份,并拿出西夏國玉璽以正真?zhèn)?!百姓們聽說拓拔氏有后裔復出,一些人的復國之念開始萌生,紛紛前來投靠!只不過,拓拔一族實力太過單薄,在群雄逐鹿的硝煙中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便淹沒在滾滾的反元浪潮之中!頊蒼離壯志未酬,究其原因是因為缺少軍餉才導致兵馬短缺,于是帶上藏寶圖去尋找先祖留下的寶藏!不過,甘陜乃風沙之地,圖上標注的位置在歷經(jīng)一百多年的風沙洗滌之后,已經(jīng)面目全非!頊蒼離不但無功而返,同時還引起了不少義軍首領的注意!因為大家都知道了他是西夏皇族的嫡系后代!根據(jù)傳言,西夏在滅國之前便將大量寶藏埋到了沙漠之中,并將未滿周歲的皇子拓拔簡暗中送出,而和拓拔簡一起失蹤的還有那張標注寶藏位置的藏寶圖!現(xiàn)在頊蒼離帶人出入沙漠之地怎能不叫人懷疑,于是圍繞著藏寶圖各領袖對頊蒼離展開了一場明爭暗斗!頊蒼離寡不敵眾,不得已悄悄潛回了九龍宗!頊蒼離的突然消失,讓那些垂涎寶藏的頭目大感遺憾,百念皆灰之后也只能作罷!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頊蒼離雖然瞞過了所有人,可還有一人清楚的知道他就藏身在九龍山,而這個人就是張正常。張正常乃是正一派天師傳人,他自幼聰明好學,對于天文地理無所不曉、仙道秘法無一不通!尤其是武學,張正常曾坐關龍虎山以異體之能引雷電蕩身,打通全身經(jīng)絡,修煉出大昆侖印和天雷劍法!不過張正常出自道教之家受天之命,雖有通天之能卻也不可盡破天機!雖然他知道頊蒼離的去處但也不能聲張,因為在沒有真龍現(xiàn)世之前,頊蒼離身上的皇族嫡血得不到壓制,一旦有異能之人強行干預,必會厄兆自身遭受天譴!
薩達西講到此長嘆一聲,憂傷的目光越發(fā)顯得深邃,仿佛又看到了過去的情景,臉色逐漸冷漠起來。赤哲侖見薩達西充滿凄涼的神情,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痛心的事情,于是問道;“叔叔,既然您和張正常都沒有害我父母,那我父母又是誰害死的,您又為何與張?zhí)鞄熃Y下梁子,將他困在地窖呢?”
“要怪就怪朱元璋那廝言而無信!”薩達西接著又講了下去!
當年朱元璋開國立號,周邊局勢還不穩(wěn)定!頊蒼離以協(xié)助朱元璋平定西北為條件,希望朱元璋能夠答應拓拔一族在甘寧一帶恢復舊制,成為大明的藩屬國,并且世襲罔替!朱元璋知道頊蒼離在甘寧一帶頗有影響力,便假意答應了他的條件!隨著大明實力的隆起,朱元璋的險惡用心也逐漸暴露出來!他設計讓頊蒼離與北元名將鬼力赤陷入征戰(zhàn),趁機讓馮勝和郭興攻占了甘寧之地!當頊蒼離滿身疲憊的返回時,路上卻遭到馮勝的截殺!頊蒼離這時才明白,朱元璋只不過在利用他!經(jīng)過一翻廝殺,頊蒼離死里逃生,再次回到了九龍山!不過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此時朱元璋已經(jīng)封張正常為護國真人,掌管天師府!張正常食君祿,分君憂!再說朱元璋黃龍附體乃真龍現(xiàn)世,朱氏王朝以乾坤大定!所以張正常順應天命,便將頊蒼離藏身九龍山的事情透露給了朱元璋!不過,九龍山地勢十分復雜,且處于北元與大明交界,如果派兵前往很可能與北元兵戈相見、得不償失!朱元璋思慮再三,便將此事交于張正常由天師府全權處理!張正常為逼頊蒼離就范,故意將九龍山的秘密傳揚出去,并四處散言:殺頊蒼離者賞銀萬兩封千戶侯!消息一經(jīng)放出,一些江湖游客為了賞銀開始鋌而走險,不過他們還沒機會走進九龍宗便命葬山下!隨著消息傳開,更有集團勢力盯上了九龍山,他們可不是為了區(qū)區(qū)萬兩白銀,而是覬覦那張標注著西夏寶藏的藏寶圖!一時間,九龍山成了眾矢之地。張正常如此狠辣的毒計讓頊蒼離恨的牙都癢癢!他知道,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九龍宗會毀在他的手上,于是舍身求義,打算犧牲自己以保全拓拔一脈和九龍宗的基業(yè)!頊蒼離的決定讓其弟薩達西頗為震驚,因為頊蒼離計策是,讓薩達西砍下他的人頭帶著藏寶圖去投靠天師府!這樣一來,九龍宗所受到的危害便會轉嫁到天師府,而薩達西也有機會除掉張正常為死去的族人報仇!不過,事情說起來簡單,薩達西卻根本不同意!雖然為了掩人耳目,他和頊蒼離從未以兄弟相稱,在別人眼里也是同門關系,但他們是名副其實的親兄弟,薩達西又怎么肯眼睜睜的看著親哥哥舍身而取義呢!于是兄弟倆大吵一頓也沒得出結果!不過頊蒼離主意一定絕無更改,他瞞著薩達西已布置好一切!為了自己死后不引起九龍宗內亂,頊蒼離將后事詳細交托給跟隨自己多年的老仆人,并給薩達西留書一封,然后夫妻二人雙雙自盡而亡!待薩達西趕到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同時也明白了哥哥頊蒼離的良苦用心!在處理好頊蒼離夫婦的后事后,薩達西按著哥哥生前的計劃,以去追尋兇手為名出了九龍山!在與那名仆人會合后,便帶著頊蒼離夫婦的人頭來到天師府。
張正常雖然能掐會算,卻也沒能算出薩達西就是頊蒼離的弟弟,他見薩達西不僅殺了頊蒼離而且還帶來了藏寶圖,心中疑慮頓消不禁有些得意,于是將薩達西留在了天師府!薩達西為了取得張正常的信任,也為天師府做了不少事!隨后的日子,薩達西細心的觀察張正常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希望有機會能將張正常置于死地!不過,張正常體內有大昆侖印護法,以薩達西當前功力根本破不了他的金剛不壞之身!這也就是張正常敢把薩達西留在天師府而有恃無恐的原因!薩達西忍辱偷生、形似茍活,暗地里卻在找尋那失蹤的下部玄波功!因為頊蒼離在臨死前,已經(jīng)將無相神功秘籍讓那仆人帶了出來,只要薩達西找到玄波功的下部就能練成至高武學!到時便可與張正常的大昆侖印一決生死。話說無巧不巧,薩達西雖然沒找到下部玄波功,但卻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張正常在每月的晦日都避不見客,尤其是在當天晚上,張正常幾乎徹夜都處于打坐狀態(tài)!薩達西這一發(fā)現(xiàn)非同小可,他斷定張正常的大昆侖印肯定存在破綻,而這個節(jié)點便是每月的月末,月氣最薄弱之時!薩達西計算好一切,等到下一個月末月氣消退之時,他突然對張正常出手,以降龍鎖仙照破了張正常的大昆侖印!薩達西本可以直接殺了張正常為哥哥報仇,但他此刻卻改了主意!張正常不過是朱元璋的幫兇,罪魁禍首還是朱元璋!薩達西惡氣難消,于是將張正常困到了密道之中,并放言張正常,要讓張正常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成他的模樣,以天師的身份操控天師府,讓大明基業(yè)分崩離析。
赤哲侖聽著叔叔薩達西娓娓而道,眼中已滿是淚水!“撲通”一聲跪倒在薩達西面前道;“是侖兒壞了叔叔的大事,侖兒愧對我拓拔先祖!”
薩達西滿眼疼愛,一把托起赤哲侖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侖兒你也不必自責!叔叔沒能提早告訴你也是怕你年少氣盛,以身犯險!”薩達西說著,又突然呵呵笑了起來,道;“不過侖兒你發(fā)現(xiàn)沒有?叔叔這幾年的“天師”也沒有白當,現(xiàn)在江湖上提到天師府便是怨聲載道,接下來張正常的日子也不會好過!還有朱元璋那幾位皇子,他們在叔叔的慫恿下已是面和心不和,遲早都要兵戈相見!”
薩達西說完,心境似乎開拓了許多,他和赤哲侖一起掘開墳墓,將頊蒼離夫婦的首級取出,帶回了九龍山。赤哲侖在將父母的尸首合葬之后,便惦記起妹妹古麗蘭迪!他告別叔叔薩達西騎上一匹快馬直奔徐州,路上正好遇到正在找尋他下落的吳鳳桐一行!赤哲侖在得知妹妹古麗蘭迪和張厭廷正在此地,便撥轉馬頭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