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我叫穆風(fēng),排名三十九!
“還有疑問嗎?”沈少天再問。
嗶??!
死寂的現(xiàn)場,空氣中的溫度再次急轉(zhuǎn)而下。
黎軍也好,其余人也罷,無不是驚覺四肢發(fā)冷發(fā)顫,冷汗不受控制的從兩鬢滾下。
這尼瑪,什么人啊?
一身氣場簡直要嚇?biāo)廊耍?p> “公子,這,這可怎么辦?”
剛才還一臉猙笑的吳天,此時卻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驚恐的靠近黎軍。
至于沈少天,他連看都不敢再去看一眼。
黎軍連忙攀爬了起來,“走,趕緊走!”
說著,逃一般離開。
那支氣勢如虹的重甲兵,也倉皇的潰散。
與來時的殺氣騰騰,鋒芒畢露相比,可以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片刻后,沈少天走了出來。
“嘩啦啦!”
圍在門口的眾人連連避讓。
有人低著頭,也有人偷偷打量起了沈少天。
身姿挺拔,自帶氣場。
不怒自威。
足以稱得上一句,軒蓋如云!
“總感覺,這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p> “我也有這種感覺?!?p> 沈少天走出視野之后,不少人疑惑的挑眉。
碎葉城很大,人口數(shù)百萬。
真正見過沈少天本人的,只是很少一部分。
一些遠(yuǎn)遠(yuǎn)看過一眼的,會有一點熟悉的感覺,也再正常不過了。
有人在商貿(mào)領(lǐng)域,與黎家硬碰硬的事情很快傳開了。
一時間,掀起一陣巨大的波浪。
尤其是一些做生意的人,一個個都大聲叫好。
在商貿(mào)界,天下苦黎家久已。
與此同時。
黎家后花園。
“沈劍心當(dāng)真是死的好,死的妙。”
黎天瑞走在花叢中,慢條斯理的修剪一些枝條,笑意盎然道:“好端端的一個沈家,算是徹底被廢了。”
“等利用完,收拾起來也能省力不少?!?p> 從始至終,黎天瑞都沒有要與其他柱國家族共享碎葉城的打算。
按實力算,他黎家最強。
論個人謀略的話,他黎天瑞更是出類拔萃。
那么,其他人有什么資格與他共享這座城?
就憑他們打了下手?
搞笑!
黎天瑞穿過花叢,在旁邊的一張?zhí)珟熞紊献讼聛?,“我黎家的未來,才是真正的一片光明?!?p> “對了,聽說有人想介入碎葉城的商貿(mào)領(lǐng)域?”
“不知哪來的一個愣頭青而已,已經(jīng)派人去解決了?!?p> 旁邊一個叫黎松的中年人,向前一邊倒茶,一邊輕描淡寫的笑道:“我吩咐了黎軍,要殺雞儆猴。”
“沒錯,就是要下狠手,以免人人都覺得,可以在我黎家虎口拔牙?!?p> 黎天瑞點頭表示贊賞。
“給我拿酒來?!?p> 黎天瑞雙手抱著后腦勺,嘴里哼起了小曲。
人生得意須盡歡。
既然心情大好,就應(yīng)該痛飲一番。
“好的,父親。”
黎松也頗為高興,一臉笑呵呵。
可還不等他有所動作,黎軍折戟沉沙,重甲兵統(tǒng)領(lǐng)以及兩位副手被殺的消息,傳到了這里。
一下子,黎天瑞笑容凝固。
整張臉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鷙了下來。
“什么情況?”黎松呵斥道。
“是一個叫盛天供銷社的地方?!?p> 前來稟告的人,連忙將先前的所有事情細(xì)說了一遍,最后道:“那家伙生猛的很,根本不給我黎家一點面子。”
“他還說,生意這種事情,誰有本事誰做?!?p> “如果我黎家還去干涉的話,他不介意把我黎家給滅了。”
黎天瑞:“……”
黎松:“……”
他們活了幾十年。
這還是第一次見,竟然有人這樣威脅他黎家。
“這他媽,把我黎家當(dāng)成什么了?”
愣怔了一會的黎松,當(dāng)場暴走,一雙眸子兇光畢現(xiàn)。
而今在商貿(mào)領(lǐng)域,就連城主府都已經(jīng)龜縮了起來,不敢攖他黎家的鋒芒。
竟然還有人,與之正面作對?!
“稍安勿躁?!?p> 黎天瑞微微瞇著一雙眼眸,“詳細(xì)描述一下這個人?!?p> “三十來歲,一襲黑袍,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人狠話不多,一身氣場強大到讓人驚恐。”
前來稟告的這人,仔細(xì)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一身實力,深不見底!”
黎天瑞沉吟,眉頭逐漸緊皺了起來。
這般年輕,卻擁有這么厲害的身手,不應(yīng)該籍籍無名才對。
片刻后,黎天瑞敲了敲桌子,下了定論,“先別妄動,查一查他的底細(xì)再說。”
“最近因為昆侖榜換榜,山里那些大宗門也來了不少人湊熱鬧,別大水沖了龍王廟?!?p> 如果僅僅只是碎葉城。
他黎家,并不懼怕任何人。
可最近人員流動復(fù)雜,還是謹(jǐn)慎一些的好。
“可是……”
黎松卻咽不下這口氣。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黎天瑞打斷,“按我說的做!”
“是!”
黎松乖乖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這么謹(jǐn)小慎微,至于嗎?”
離開后花園的黎松,再次變得怒不可遏,“不盡快將對方鏟除,豈不讓外界認(rèn)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在我黎家頭上踩一腳?”
“不行,我要喊上大長老,以雷霆之勢將其摧毀!”
說到這里,黎松猙笑著朝一個方向走去。
這些年在商貿(mào)領(lǐng)域的無往不利,讓很多黎家人越來越目中無人。
他們欺辱別人可以。
而別人,非但不可以反抗,還必須服從一切壓迫。
否則就是對他黎家的大不敬。
黎松,便其中的佼佼者。
……
離開供銷社的沈少天,本還想找房東談?wù)劇?p> 可那位房東,早就跑的沒影了,不知道躲在了哪個角落。
無奈之下,沈少天只能放棄。
陽光明媚,微風(fēng)不燥。
陳山拉著馮思月漫步在街道上,心里說不出的放松。
“去蠻江走走?”馮思月提議。
“好!”
沈少天點頭,并補充道:“買點東西,野餐一頓?!?p> 馮思月笑靨如花,眼睛彎彎的,十分好看。
可就在下一秒。
沈少天猛地向前一步,將馮思月?lián)踉诹松砗蟆?p> “哧??!”
一桿金黃色的大戟,劃破長空而來,轟然落在了距離沈少天不足三米遠(yuǎn)的地方。
青石板寸寸爆碎。
漫天的碎屑,沖濺向四面八方。
“剛才我看見你出手了,實力算得上很強?!?p> 一個黃衣青年,逆光走來,“雖然不明白,昆侖榜上為什么沒有你,但我還是想跟你打一場。”
“我叫穆風(fēng),昆侖榜排名第三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