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你想翻天嗎?
“你畜生!”蕭玉咬牙道。
“是,你能奈我何?”
期待滿滿的拓跋澤,笑著攤了攤手,并朝著蕭玉吹了一口煙。
今天的蕭玉,格外美麗動(dòng)人。
以前還想著走正常程序,等著與蕭玉洞房花燭。
可蕭玉這些天的行為,讓拓跋澤不想再等。
也等不了了!
哪怕事后被蕭家口誅筆伐,今天也要把蕭玉給辦了!
“你……”
見拓跋澤油鹽不進(jìn),就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蕭玉怒火攻心,轉(zhuǎn)頭看向了苗苗。
苗苗趴在地上,朝著蕭玉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蕭玉略松了一口氣,冷眼看向拓跋澤,“你真要在這里等?”
“當(dāng)然!”
拓跋澤一手夾著煙,一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膽敢跟我的女人吃早茶,我豈能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
這件事,已經(jīng)在碎葉城小面積傳開。
讓他拓跋澤丟盡了臉面。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dú)⑷恕?p> “怎么,你還要給他求情?”拓跋澤眸光森冷。
逐漸冷靜下來的蕭玉,笑著搖了搖頭,“我是想說,你最好現(xiàn)在就走,否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人,很有可能是你?!?p> “???”
拓跋澤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隨即忍不住大笑,“喲,你約的這個(gè)男人,能耐這么大?”
說話的同時(shí),拓跋澤思緒流轉(zhuǎn)。
在碎葉城能壓制他拓跋澤的,也只有城主府的人。
可城主府,與蕭家是親戚關(guān)系。
又怎么可能跟蕭玉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
難道是,五大柱國家族的某位少爺?
想到這里,拓跋澤嗤笑了起來。
區(qū)區(qū)五大柱國家族,什么時(shí)候能入他的眼。
況且,吃過野人溝的虧之后,他把身邊的保鏢全部換了一遍。
經(jīng)過這樣一番排除之后,拓跋澤更自信了,嘴角噙起一抹猙笑。
“待會(huì)別怪我沒警告過你?!笔捰衲坏?。
“草??!”
拓跋澤窩火,又一次炸了,“我他媽就奇怪了,在你蕭玉的眼里,我拓跋澤就這么不堪嗎?”
“是?!笔捰裰毖?。
拓跋澤:“……”
“除了頂著拓跋世家的身份之外,你一無是處?!笔捰裼盅a(bǔ)了一句。
“砰!”
拓跋澤一拳錘在桌上,碗碟都被震碎。
濃烈的肅殺之氣,讓二樓大廳的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所有人都縮著一個(gè)脖子,大氣不敢喘一口。
要不是好奇想看看,蕭玉精心打扮要見的是什么人,他們早就跑了。
蕭玉沉默,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她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期待一個(gè)男人的盡快出現(xiàn)。
不多時(shí),一身黑色長袍的沈少天,于風(fēng)雪中現(xiàn)出了身形,并撞入了她的眼簾。
蕭玉忍不住笑了起來。
也是她這一抹笑,讓拓跋澤的怒火再上一個(gè)臺階。
“今天不管來的是誰,老子都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
拓跋澤點(diǎn)指蕭玉,“死賤人,你等著看!”
“噠噠噠?!?p> 一陣很平常的腳步聲。
在此時(shí),卻顯得極為刺耳。
一雙雙眸子,相繼看了過去。
沈少天掃了一眼現(xiàn)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在看向拓跋澤后,卻又忍不住笑了。
“就是他?”
背對沈少天的拓跋澤質(zhì)問蕭玉。
見蕭玉嘴角翹起,拓跋澤眸光陰鷙,也不轉(zhuǎn)身看一眼,大手猛地?fù)]動(dòng),“讓他給老子跪過來!”
“老子倒要看看,這狗東西究竟是什么貨色!”
“是,少爺!”
重創(chuàng)苗苗的中年人,十五階巔峰的實(shí)力大開,直沖沈少天。
獵獵罡風(fēng),攝人心魄。
沈少天腳步不停,適時(shí)出手。
眾目睽睽之下,氣勢如虹的中年人,被沈少天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砰!”
地板都被砸裂了,血水如花一樣綻放。
“這……”
一下子,所有人看懵了,倍感心驚肉跳。
什么人這是?!
其余保鏢,當(dāng)場被震懾,矗立在原地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
沈少天隨意從旁邊扯過一條毛巾,一邊擦拭手上的血漬,一邊走向蕭玉。
“聽見了嗎?”
并沒有看到畫面的拓跋澤,嘲弄的盯著蕭玉,“在碎葉城,我讓誰跪下,誰能不跪?”
蕭玉捧著茶杯,笑而不語。
“你還笑的出來?”
拓跋澤怒意不減,同時(shí)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剛才在跟我說話?”沈少天問道。
這話一出,拓跋澤先是一愣,而后整個(gè)人如遭過電。
全身的汗毛,都在頃刻間炸立了起來。
帶著一抹不相信,拓跋澤緩緩轉(zhuǎn)過了身。
在看到的確是沈少天之后,瞬間就跟死了爹媽一樣,面色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沈少天低頭俯瞰,“你坐了我的位置?!?p> “你……”
拓跋澤想說點(diǎn)什么,最終還是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
沈少天施施然坐下,點(diǎn)上一支煙后,這才重新看向了拓跋澤,“你又想干什么?”
同時(shí),陳山將苗苗攙扶了過來。
看著苗苗的慘狀,沈少天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沉。
“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沈少天想干什么?”
或許想到這里是碎葉城,拓跋澤反過來厲聲質(zhì)問沈少天,“你想翻天嗎?嗯?!”
“回答老子,你是不是想翻天?嗯?!”
陳山向前就是一拳,將拓跋澤錘在了地上,“狗東西,你再嗯一句試試?”
“草,在碎葉城你敢動(dòng)我?”拓跋澤怒吼。
可回應(yīng)他的,又是一記鐵拳。
“砰!”
拓跋澤頭頂溢血,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下,拓跋澤徹底老實(shí)了。
“先前我家小姐,警告過你的?!泵缑绯芭?。
拓跋澤嘴角扯動(dòng),心底卻在破口大罵。
是,蕭玉是警告了。
但為什么不說清楚?
直說是沈少天,他也會(huì)轉(zhuǎn)身就走。
哪里又會(huì)有這恥辱的一幕!
草??!
拓跋澤暗自怒罵,被氣到心尖兒都卷了起來。
不過,在看到自家那些保鏢悄然離開后,他又忍不住笑了。
還是那句話,這里不是野人溝,也不是楚城。
而是碎葉城!
沈少天也看到了那些人的離開,卻沒有在意,給苗苗檢查起了傷勢。
“沈公子,我沒什么大事?!?p> 苗苗連連擺手,不善的瞥了拓跋澤一眼,“這個(gè)狗東西,剛才對我家小姐污言穢語,還要打我家小姐,我不會(huì)輕饒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