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怎么不聽勸?
因為前幾天大日如來山的事情,北漠人對外族人是尤其的憎恨。
只不過,他們這些人并不知道面前的沈少天,就是在大日如來山大殺四方的那個外族人。
“別吵,都讓開?!鄙蛏偬斓?。
“我讓你媽,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有個性?草?。 ?p> 沈少天的那股淡漠,讓金龍虎炸毛,面目猙獰的怒吼,“看不出來,我們是來殺你的?”
李云京抱著雙臂,冷笑不止。
“真的沒必要浪費時間。”
沈少天無奈,抬手點了點李云京身邊一個老者道:“我不知道你們從哪里請來的這個老家伙,但他殺不了我?!?p> 十階武者,算的上宗師級別的強(qiáng)者了。
在北漠足以橫著走。
可在沈少天面前,卻什么也不是。
“臥槽!現(xiàn)在的外族人都這么囂張嗎?”
“弄他,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沈少天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將現(xiàn)場所有人都激怒了,喊殺聲震天響。
“如果你們是花錢請來的這老家伙,現(xiàn)在讓他回去,指不定還能退一筆錢。就算沒花錢,不也能省下一個人情?”
沈少天接著勸說,“真的,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p> 眾人:“……”
這尼瑪,竟然還幫著算起了賬?
“耍這種把戲,你以為能嚇唬到誰?”
李云京斜眼瞥向沈少天,嘲弄道:“別白費力氣了,今天你必死無疑?!?p> “哎?!?p> 沈少天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而看向了那位老者,“你還不走?”
“哈哈,這家伙是要笑死我嗎?見嚇唬不了李云京,竟然還想嚇唬硯山前輩?”
“哎喲,笑的老子肚子痛!”
偌大的街道上,掀起一陣哄堂大笑。
這位叫硯山的老者在漠城頗有名氣,十階的實力,讓人仰望。
硯山搖頭輕笑。
像這么有趣的年輕人,他也是第一次見。
“你還有什么計倆,一并使出來吧。”李云京笑道。
雖然還沒殺人,但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
旁邊的金龍虎已經(jīng)等不及了,“硯山前輩動手吧,可別一下弄死了,我還要拿他去喂魚呢?!?p> 硯山橫躍而起,雙手背在身后,自上而下踩向沈少天的頭頂。
沈少天搖頭輕笑,右手探出,抓過一片飄落的樹葉,再屈指一彈。
“咻!”
尖銳的破空聲,陡然響起。
所有人都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毫無重量可言的一片樹葉,已然將硯山的胸膛撞出一個大洞。
拳頭大小的血洞前后對穿,血水如泉涌。
“轟!”
硯山重重砸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瞪得巨大,死的不能再死了。
觸目驚心的血水跟泥土混雜在一起,透著一股妖艷。
“這……”
金龍虎懵了,李云京傻了,所有人的思緒都在這一刻凝固。
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完全不敢相信!
“一把年紀(jì)了,還不聽勸?!?p> 沈少天暗自搖頭,看向了金龍虎與李云京,“你們怎么也不聽?”
嗶??!
頃刻間,這兩人如遭過電,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直沖天靈蓋。
這,這他媽,究竟是什么人?
沈少天沒有再去理會,徑直離開。
“對了?!?p> 才走幾步,沈少天突然開口。
“別,被殺我,我還不想死??!”
金龍虎雙膝跪地,沒命的磕頭求饒,“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
李云京面如死灰,唇齒顫動。
然而,沈少天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詢問圍觀的那些人,“釣魚的話,應(yīng)該去哪里?”
“前,前面左轉(zhuǎn)走到底,有一條灞河?!?p> “對對對,這是最近的了。”
一群人慌不迭的回應(yīng)。
“謝謝?!鄙蛏偬煳⑽Ⅻc頭示意。
“呼呼!!”
金龍虎趴在地上喘氣如牛,渾身顫栗,久久起不了身。
剛才這一下,差點沒將他給嚇?biāo)馈?p> 往后就算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出現(xiàn)在沈少天面前。
這個外族人,簡直就是魔鬼!!
“這個外族人,不會就是大日如來山的那位吧?”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沈少天?”
各種各樣的猜測,縈繞在這條街道上,并開始迅速傳播而開。
而作為主人公的沈少天,在步行了十幾分鐘后,在一條足有幾十米寬的大河邊上下了桿。
陳山打開食盒,再倒上兩杯酒。
“天哥,那個華商首富鄭板龍一定有問題?!?p> 陳山席地而坐,一邊吃著鹵牛肉,一邊緩緩說道:“他在這邊捐了一百多億,還援建了七八所學(xué)校?!?p> “反倒是在我們那邊,他一分貢獻(xiàn)都沒有?!?p> “在北漠街上隨拉個人問一嘴,都會豎起大拇指說他鄭板龍是個大善人。”
“而且我還查到,這個鄭板龍最近跟漠城三大王族之一的巫家,走動的十分頻繁?!?p> 說到這里,陳山憤憤不已,“就這種人,竟然還有臉質(zhì)問我們,能給他帶去多少幫助?”
“典型的利己主義,這種人留著遲早是個禍害?!鄙蛏偬斓?。
陳山頓時來了精神,“那我找個機(jī)會把他做掉?”
“不著急?!?p> 沈少天擺手,“既然是首富,當(dāng)然要榨出他所有的價值。粘板上的魚肉罷了,你還怕他跑了?”
“行,那我再去挖一挖,看看有沒有別的消息?!标惿綉?yīng)允。
沈少天捏著魚竿,努力讓自己放空,不去想修行的事情。
雖然說,修行要順其自然。
可他沒有太多時間。
與此同時。
一艘奢華無比的游輪,從灞河的上游順流而下。
“已經(jīng)確定了,就是他!”
上官雷走向甲板上的上官風(fēng),“哥,這家伙可太囂張了,竟然還有空去釣魚。”
“找到他之后,喊我?!?p> 上官風(fēng)撂下這句話走進(jìn)了船艙。
自信,決絕,雷厲風(fēng)行。
直到上官風(fēng)離開好一會兒,船上的其他人才敢靠近過來。
“有上官統(tǒng)領(lǐng)在,那家伙也就囂張到頭了?!?p> “我很期待,他凄慘求饒的場景!”
一行人期待滿滿。
也有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有人猜測說,這個外族人就是沈少天,你們都怎么看?”
“簡直放屁!”
上官雷不屑道:“最簡單的邏輯,真要是沈少天,他敢這么高調(diào)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