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賈俊逸腿腳不便,當他趕到時就看見之前來叫門的小丫頭正跪在地上抽泣,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小丫鬟正在責備她。
邊上還有一頭長得像豬一樣的狗沖著小丫頭叫著,另一個丫鬟正在后面拉著避免它沖上前咬人。
而楊玨正被一個年紀較大的丫鬟攔在門口說著什么。
他正想開口問下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苑門口。
“吵什么呢?我都沒法好好睡覺了!”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一下子噤了聲。
只見林芷琪身上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單衣,腳上沒穿襪子,直接套著繡花鞋,好像還穿反了。頭發(fā)披散,睡眼惺忪,還打著哈欠,揉了揉眼睛,歪著腦袋,看著眾人,似乎沒反應過來怎么大家又不出聲了。
當她的目光掃到賈俊逸,只是愣一下便認出了他,于是,便抬起手,笑著打了聲招呼,“嗨!”
“??!”這是丫鬟們終于看到了突然出現(xiàn)的賈俊逸時發(fā)出的驚叫。
“??!”這是林芷琪被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冬花攔腰抱起時發(fā)出的驚呼。
“砰!”苑門被人關上,阻擋了所有的視線,可是,門口一時間還是又陷入了一片混亂。
……
老吳一臉陰沉地拄著拐杖在前面走著,他的大兒子在一邊同樣臉色不善,賈俊逸尷尬地跟在后面,對于這種待客不周的態(tài)度,他只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
好在這種沉悶的氣氛沒有持續(xù)多久,不一會兒,他們就在一處幽靜的小院停了下來。
“表少爺?shù)男欣钜呀?jīng)讓人送過來了,您的小廝應該在整理了?!崩蠀遣魂幉魂柕卣f道,“既然表少爺是來這里讀書的,那就要好好讀書?!?p> 雖然對方語氣不善,但是,賈俊逸還是躬身施了一禮,“老勞吳管家了。表妹那邊……”
老吳直接打斷道:“小小姐平日里不管事兒,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都直接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就行了,承著老爺?shù)那椋项^子一家就住在前頭的西院,不用跑遠。”
“……”
賈俊逸一臉無奈地送走了老吳,心里卻是五味繁雜。
在林芷琪與他打招呼的那一瞬間,他便反應了過來,雖然,常年的禮教讓他在第一時間本能地背過了身,可到現(xiàn)在,他的腦袋里面還印著她當時的樣子,“表妹實在是……”太可愛了一些。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現(xiàn)在慢慢的冷靜下來,他也意識到這件事情似乎哪里不對勁了。
“少爺?您回來啦!怎么站在門口?。 毙P阿東收拾完房間出來倒水,看到賈俊逸很開心,“少爺見到那林家表小姐了嗎?”
“恩?!辟Z俊逸含糊地應了一聲,走進屋。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并沒有什么貴重的擺件裝飾物,推開窗,院子后面是一片竹林,很是清幽。
“少爺您先坐一會兒,剛剛魯管事還說少爺會晚回來,所以,茶水還沒準備呢?!卑|邊說邊找出水壺要出門去打水。
賈俊逸叫住了他,“阿東,以后少去麻煩魯管事,我們畢竟是客人,沒什么事,你也不要四處亂跑,記住了嗎?”
阿東不解地撓了撓頭,不明白自家少爺為什么突然好像不是很開心,剛剛在門口不是還笑了嗎?
“記住了沒?”賈俊逸又強調(diào)了一遍。
阿東這才應了聲“諾”。
打發(fā)了阿東繼續(xù)做事,賈俊逸坐在窗邊看向芷苑的方向,輕嘆一聲,“只希望表妹不要太生氣啊?!?p> ……
此時,做為當事人的林芷琪,生氣倒是沒有,只是郁悶罷了。
“奴婢之前就說了不能睡在那里,離苑門那么近……”BALABALA
荔枝已經(jīng)碎碎念了一刻鐘了,而看這趨勢她似乎有繼續(xù)念下去的準備。
為了耳朵不再繼續(xù)受罪,林芷琪不得不出聲說點什么,“今天這個只是個意外啦,而且,其實也沒什么嘛,又不是沒穿衣服?!?p> “天?。⌒⌒〗?,一個大家閨秀怎么能說這樣的話?”荔枝對林芷琪在某些事情上的不靠譜,已經(jīng)是相當?shù)臒o奈了。
當冬花將“衣裳不整”的林芷琪抱去正屋的時候,王媽媽和荔枝幾人正好聽到動靜從正屋那邊趕過來。當她們聽到事情的發(fā)展經(jīng)過后,就有一種天塌了一半的感覺。
所以,王媽媽這回是堅定地站在荔枝這一邊了,“這次,絕對不能再由著姑娘的性子了,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姑娘,你……”說著說著,這眼淚攻勢就來了。
林芷琪本還想再辯駁幾句,可看見王媽媽的眼淚,她就慫了。
“知道了,知道了,都聽你們的行了吧?!彼缓迷谛睦锉г箮拙?,以解郁悶之情。
荔枝見林芷琪又是這種敷衍的態(tài)度,當即就要繼續(xù)念叨,門口傳來弱弱的一句詢問,“二姐,你穿好衣服沒,我能進去嗎?”
林芷琪:“……”
難道我什么時候脫光過嗎?QAQ原來以前穿著睡衣,樓上樓下的跑就跟果奔是一樣的嗎?
林芷琪不禁在心里再次感嘆男權社會的不公??!明明小正太把人帶進來也有錯啊!為什么沒人說他??!
不過,楊玨的出現(xiàn)也終于將林芷琪從荔枝的“語言暴力”中解救了出來。
“進來吧!”
楊玨先是往里探了個頭,似乎確定林芷琪確實“可以”見人了,才不好意思地走了進來,“二姐,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亂闖了?!?p> 被小正太這么一認錯,林芷琪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畢竟,一開始也是她自己太過隨意了。按這個時代的說法,她的行為本來已經(jīng)“有傷風化”了。
“沒事的,是我自在慣了,不過,你怎么會跑來安平,也不提前派人來說一聲,那樣我就不會去睡午覺了?!绷周歧髡泻魲瞰k坐過來,丫鬟這時也把茶點拿了上來。
“來吃個水果,還有這個是水果做的軟糕,這里的東西雖然沒有府里的精致,不過,都是原汁原味的,甜而不膩?!?p> “真好吃,謝謝二姐?!毙≌鹛鸬男χ且膊煌卮鹆周歧鞯膯栴},“昨天應該是有人先來送過消息的才對,這次過來,一來是我想二姐了,嘻嘻,二來,是送俊逸表哥來這邊暫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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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悲傷的故事。
上周末跟群里的幾個妹紙一起上網(wǎng)買了牛肉絲。
然后,周一集體發(fā)貨了。
然后,周三到周五妹紙們的牛肉絲都進肚子了。
然后,喵看了下自己的,到福州了啊,那周六應該也會到了。
然后,周六等啊等啊,怎么還沒來呢,又看了下物流。
然后,哦,在派送了……可TMD為毛地點變成四川了。(注,顯示派送點及派送人和發(fā)貨地及一開始的收件人一模一樣。)
SO,牛肉絲啊,你是被玩壞了,還是被快遞小哥偷吃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