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什么時候這狗可以長成這個樣子了。
只見那小東西雖然還只有巴掌大,可是,這呼扇的小耳朵,突出的圓鼻上兩個不小的鼻孔。
孩子,你真不是在逗我?
“看吧,很奇怪對不對。”小丫只是笑嘻嘻地說道。
能不奇怪么,這狗分明是被豬給附身了啊!(`oo`)
可是,看小丫天真的樣子,似乎并不是故意的,于是,林子琪有點艱難地開口道:“確實是挺奇怪的,不過,小丫啊,你確定,它真的是花花生的?”語氣帶著小心翼翼。
孩子,快清醒過來吧!
小丫又看了看手中的小東西,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是?。∧憧?,它剛才都在喝花花的奶了呀!而且,其實它除了鼻子長得奇怪了一點外,其它地方跟它的哥哥姐姐還是很像的。”
QAQ哪里像了,別鬧了行不。
而在這時,小東西因為被打斷了進食終于是生氣地叫了一聲“哇”,聽起來同樣很奇怪。
緊接著,“哇”“哇”“哇”“哇”同樣的四聲將林芷琪的目光拉向地面,原來是發(fā)現(xiàn)小伙伴不見的四只小狗正圍在小丫的腳邊抗議呢。
“哇!”那小東西又叫了一聲,說真的,竟然一,模,一,樣。
“……”其實,大部分動物幼崽的叫聲都是差不多的吧,對,就是這樣。
可是,本來還和林芷琪一樣質疑的小伙伴們卻是在這叫聲出現(xiàn)后一下子都叛變了,“真的是花花生的啊!”
喂!你們也太容易被說服了吧!
同時,孩子們已經(jīng)紛紛上前想要觸摸一下這個奇怪的小東西。
只有林芷琪站在原地沒有動,周圍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無關緊要了,因為她的內心正在經(jīng)歷著一場排山倒海般的顛覆運動。
那就是狗吧,也許是花花吃了什么不應該吃的東西導致狗胎畸形了呢?
不!不!不~~~!我絕對不承認那是一只狗,就算它拿出去韓國做了整形手術的證明,我也不承認!??!
最后還是,跟著一起出門的冬花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覺察到那位女主人在旁邊已經(jīng)沖著她快把眼睛擠得掉出來了。
“對不起啊,小小姐?!绷周歧鞑乓蛔哌^去,女主人就先滿是歉意的說道,“那小東西,其實不是花花生的?!?p> “咦!”林芷琪驚訝了一下又急忙壓低聲音問道:“那小丫怎么會?”
女主人寵溺地看了眼女兒,“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在的,一開始混在一起還沒注意,這些天有鄰居來看小狗,這才發(fā)現(xiàn)有這么一個小東西在里頭。孩子他爹就隨口說笑了一句,‘花花啥時候又生了一只’,結果小丫這孩子就當真了?!?p> 女主人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的經(jīng)過,“問了鄰居和村里人,都說不是他們丟的豬崽。小丫又喜歡,就留下了。想著本來小狗都是要賣掉的,等這小東西賣掉了也就好啦!”
既然知道了原委,接受起來也就沒有任何不適了。
等到林芷琪走回孩子群中時,發(fā)現(xiàn)小伙伴們已經(jīng)開始給這獨特的“狗寶寶”起名字了。
“它長得像豬,就叫豬豬吧。”一個男孩說道。
孩子,你其實已經(jīng)真相了你造嗎?
可惜,這個名字被一群小伙伴反對,“花花的孩子,叫花子吧!”
林芷琪:“……”
“不如叫威武大將軍。”這又是一個男孩。
林芷琪:“……”
“看它粉粉的,叫粉粉好了?!?p> “以會再長毛的,叫小紅吧?!?p> 你妹,有區(qū)別嗎?桌子在哪,讓我掀一下。
“小哇。”“大耳?!薄皥A鼻子?!薄啊贝蠹覡幭瓤趾蟮卣f出自己想到的名字,林芷琪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沒用讀心術,可是頭卻也有點疼了。
“小小姐來取一個吧!”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一句,刷的一下,小伙伴們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林芷琪愣了一下后開始在腦海中回想她所知道的名豬的名字,想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所以人都愣了一下,看向了小丫,而小丫則歪著腦袋想了想后看向了她娘。
女主人也是一愣,走過來抓過小東西翻看了一下,很肯定的說道,“母的?!?p> 然后刷的一下大家又將目光轉回林芷琪的身上。
一個個名字再次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豬八戒,小豬哼哼,豬豬俠,晴天小豬,麥兜,紅豬,皮杰,粉紅豬小妹!
“佩佩,叫它佩佩吧?!绷周歧髡f道。
小伙伴們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應該說好還是不好,不過,小丫倒是很喜歡這個名字,沖著還被女主人拎在手中的小東西笑道:“恩,很好聽呢,佩佩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對不對。”
“哇!”小東西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一時間,小伙伴圍著林芷琪又是一片歡呼雀躍。
而在不遠處,本來準備跟著捧上幾句的荔枝,在聽到林芷琪說出的名字后,很自覺的退到了雙桃的身邊,一起裝空氣。
冬花疑惑地看了荔枝一眼,過了一會兒記起了什么,于是也默默地來到兩人身邊加入了她們。
……
自從那天之后林芷琪每次出門,都會來到這里看看佩佩豬??粗推渌男」吠酝ɑㄒ泊缬H生的一般,實在是一種很有意思的事情。
一個月后,佩佩豬的狗哥狗姐們相繼被同村或鄰村的村民買走。每天只剩下它屁顛屁顛地跟在花花身后,在小丫家所種的田地里巡視著。
而在這段時間,佩佩豬也終于開始長毛了,只是有些奇怪的事,明明從遠處看的時候佩佩豬是棕黑色的,可是走近了之后,它卻依然如出生時一樣是粉紅色的。
為此,村里漸漸還多了不少特意慕名而來,觀看佩佩豬奇特皮毛的人。
當然,起了歹意的人也是不少的。不過,在花花和小丫一家的保護下,佩佩豬依然茁壯地像一條狗一樣長大。
直到那個大雨傾盆的傍晚,在花花的悲鳴聲中,小丫抱著不到三個月大的佩佩豬沖出了家門,一路跌跌撞撞的向著林家老宅跑去。
PS:
林芷琪:我是不是忘記了神馬?(撓頭)
荔枝、雙桃、冬花:……
從那天起,楊珮珮經(jīng)常感覺鼻子發(fā)癢,噴嚏不斷。
楊珮珮:到底是啊嚏!怎么啊嚏!回事啊嚏!啊嚏!……
輝姐: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