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了,黑粉!”我黑著臉走向錢,看著正一臉懵逼的那個男人說“怎么給了你多少錢???可以看在我回答你問題的份上也拿這臟錢請請我,或許我就饒了你”
那個人看著我一臉嘲笑的說“就一個未經(jīng)世事的萌臉還想裝狠人?!?p> 我說“是嗎?你那么厲害,來啊我陪你喝過怎么樣?”
他說“你還真像她說的一樣單純啊”
我說“誰說的”
他說這舉起一瓶酒說“干杯你喝了我就告訴你”
我舉起酒吧說“來啊!來?。 ?p> 我一飲而盡說“說吧!”
他說“還挺能喝??!哈哈哈,逗你的我就不說怎么的?”
我說“我都喝了,你如果說話不算數(shù),那這酒得換個喝法,不如我只要喝完一瓶,就把一個空瓶砸你頭上怎么樣?這樣我就放過你”
他說“你敢跟我猖狂,我看你是一個人來的,還敢挑釁啊”
我說“既然你不敢,那這瓶我可不能白喝”
我攥緊空酒瓶朝他的頭砸去“你給我等著,敗類”
他捂住頭說“你別走啊,雖然我不打女人,你騙惹怒我別怪我了”
我覺得我自己當時太生氣了吧,我沒有跑,而是面對一個潑皮。
我們真的打起來了,老板報警了。我覺得或許他喝的太多了才會被我打慘了吧,我手里是酒瓶的玻璃碴,血劃破手指流出來。
這一切只是讓不遠處的不知是跟蹤我還是無意撞見的車思耀看見,我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不慌不忙的走過去用滿身血的手指捏住他下巴說“在溫順的人也會有被激怒的時候,你可小心了”
我和那個人都上了警車,警察了解了詳情,我們做了筆錄后,都背送去了醫(yī)院,他們問是民事糾紛,而且雙方飲酒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做出來的東西如果雙方同意可以雙方協(xié)商解決,或者起訴。
我拎著鮮血淋淋的手跟在他后面低著頭,就像一個因為知道自己不省心犯錯誤而愧疚的孩子一樣。
一路上他沒說一句話,知道去醫(yī)院包扎好手我和護士開玩笑的說“怎么楚陽川醫(yī)生憑空消失是真的嗎”
冷明澈突然站起來看著我說“沒心沒肺,自己都這樣了,還關(guān)心八卦一下”
我說“我怎么了?”
他說“你很好啊,知道快意恩仇及時了了,怎么打過癮了,你又問出什么了嗎?這樣有用嗎?”
我不理他,護士見狀連忙出去,走時還對我說“別忘了來換紗布,,不然會感染”
他突然抓過我手說“疼嗎?”
我說“不疼,但是你這樣抓我手腕是要止血啊,還是怎么樣?很疼啊”
他松開我說“走吧!回家吧!這幾天消停點吧!”
我停了幾天直播,陪著我的只有王浩磊,他真的很努力,我們還一起畫畫,我說“王浩磊,我一只手也比你畫的好”
王浩磊只是笑笑說“姐姐說的對”
但我并不知道那天車思耀看見了我砸人的那場景。或許是嚇壞了嗎?后面才不敢出現(xiàn),連直播也消停了。讓我一度懷疑他就是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