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大總裁文24
他本就嗜糖如命,這味道簡直深諳他意。
錦瑟就給他帶了這么點,沈星河那個小可愛還想跟他搶?
呵呵,他在想peach。
封執(zhí)喝的干干凈凈,連口湯都不給他留。
錦瑟說他嗓子啞了,昨晚特意給他煮的。
封執(zhí)全程姨父笑。
哼哼,口是心非的女人。
這么多人,她怎么就只注意到自己的嗓子啞了?
怎么就專門給他帶了湯?
分明是對他特意關(guān)注,反正他是不相信錦瑟對自己沒有目的的。
哪怕是搖錢樹他也不介意,人活著嘛,干嘛計較那么多,只要存在有意義不就夠了?
像他就想得通。
當(dāng)個搖錢樹多好,比當(dāng)一條狗強(qiáng),至少有很多人喜歡。
封執(zhí)抱著保溫桶去找錦瑟,途中他還在想,量他這么聰明的腦袋瓜子也沒想通。
錦瑟怎么就看上那么個男人了?
要啥沒啥,還挺茍。
是真的茍,就沒見過這么茍的男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辦公室,陸沂弦再一次找來了。
脾氣那叫一個不好,眼神熾熱,分明是來興師問罪的。
錦瑟打消了遲墨第n次幫忙的想法,并告訴他:“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我辦公室安裝個竊聽器。”
遲墨尬笑掛斷電話。
錦瑟若有所思揚了揚眉。
她要是想不到遲墨的擔(dān)憂是什么,她就枉為這家JS公司的背后總裁了!
錦瑟不介意跟他裝傻:“陸沂弦,你瘋了吧,在公司大呼小叫做什么?讓人看見了像什么話?”
他不要形象,錦瑟還要呢!
他發(fā)狠地問:“你也知道要面子???那你還那樣子對我?”
錦瑟放下手里的資料,一只手托起下巴:“當(dāng)然是……”她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看你不爽了??!”
“為什么?”
陸沂弦還是不懂。
他怎么可能想得明白。
在他的印象里,錦瑟愛他慕他,最想要獲得他的愛和關(guān)注。
如今他給她,她不該感恩戴德地叩恩嗎?
怎么還一副這樣面孔?
難道嫉妒真的能讓人面目全非?
他只是犯了一個男人最常犯的錯。
何況,也是她自己提議讓沈云初住進(jìn)來的。
是她心甘情愿要養(yǎng)沈云初的孩子,還與她姐妹相城。
他全是被動的好不好?
陸沂弦哪里想得通。
就他那個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自以為是能想通才怪了!
男主是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全世界都要聽他的,首先考慮的當(dāng)然是自己的利益。
他哪里會注意到悲慘女主的想法。
當(dāng)然,錦瑟不介意提醒他一下:“什么為什么,沒有為什么,看你不爽就不想跟你睡覺,不想跟你同房,甚至連見到你都想抽你,這個理由夠不夠?”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難道不需要嗎?”陸沂弦問。
錦瑟懶得跟他廢話:“就當(dāng)是我自己抽風(fēng),你不服也給我憋著?!?p> 他還想說什么,被錦瑟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怎么,,就允許你左擁右抱夜夜笙歌,就不允許我發(fā)幾句不滿了?”
“我們沒有什么?”
“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種?”
“……”
“做了那樣的事兒,還敢來問我為什么,陸沂弦我給你臉了?”
“之所以答應(yīng)你,不過是看在爺爺那一面,真以為你在我這里有免死金牌嗎?勸你別惹我,不然……你信不信我讓你身敗名裂,你不想這樣的對吧?”
陸沂弦霍然抬頭。
問了句十分奇怪的話來:“你……是不是喜歡別的男人了?他是誰?”
錦瑟正在喝茶,聽此,手里的茶水頓時喝不香了!
“狗看誰都是畜生,別把我想的像你那么糟糕?!?p> 她現(xiàn)在也不想跟他裝。
累!
于是,她攤牌了!
“放心,等哪一天我移情別戀了,我也不會像你,玩出軌這種令人不齒的游戲,我會直接跟你離婚?!?p> “你要跟我離婚?”他雙手撐在錦瑟面前的法式辦公桌上,高大身形彎曲,猶如一道烏云籠罩在她頭頂。
錦瑟眼前一片陰霾,她不悅地抬起頭:“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她用一支鋼筆戳中他胸膛:“我假設(shè)的前提是,我不愛你了!”
“不愛我,那你愛誰?你手下那幾個小白臉?”
錦瑟揚手一巴掌重重扇在他臉上:“再侮辱一下我手里的藝人試試?”
陸沂弦被打的臉麻,耳朵嗡嗡作響,他用赤紅雙目盯著錦瑟。
“怎么被我說中了,心虛了。所以你真的喜歡上了他們?”陸沂弦雙手捏著錦瑟的肩,拼命搖晃她。
“你有病?”錦瑟又給他一巴掌,左右開弓正好對稱。
“不會說話就給我滾,少出現(xiàn)在我面前找不痛快,看到你都煩?!?p> 錦瑟皺起一雙細(xì)長漂亮的彎眉,眼神是不耐煩的。
她這樣不耐煩的眼神刺激到男人的自尊心。
陸沂弦不知從胸口哪里冒出的火氣,明明被揍地雙頰發(fā)紅發(fā)燙,可他竟不怕死地按住她,一把鑊住她姣好優(yōu)美的雙唇。
像狂獅在撕咬啃噬。
錦瑟唇一麻,立即推他踹他咬他。
兩人宛若博弈,頃刻之間,刀光血影,唇齒間布滿鮮紅的血味兒。
陸沂弦吃痛地放開她:“你屬狗的嗎?”
他居然也不生氣,還有些似笑非笑。
似乎吻到她還賺到了!
指腹揩掉唇側(cè)間蔓延的血跡,錦瑟抽出幾張紙巾厭惡地擦拭。
她那厭惡的眼神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毫不留情往陸沂弦胸口戳。
好不容易咽下去的火氣又冒上頭。
大掌猝然擒住錦瑟的下頜:“怎么,當(dāng)初連身子都能進(jìn)去的人,現(xiàn)在連吻一下都不可以了?”
“是啊,因為我嫌惡心!”
錦瑟將擦臟的紙巾狠狠砸在他胸口上:“滾!”
陸沂弦胸膛劇烈起伏。
錦瑟還在挑釁他:“再不滾我叫保安了!”
陸沂弦眼神如入魔般的陰鷙:“叫啊,我倒是要看看我親自己的老婆犯了什么法,正好絕了某些人的心思。”
“陸沂弦你有病沒???別逼我跟你兩敗俱傷,你若是不介意自己出軌的事情被穿得人盡皆知,大可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