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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zhàn)國追隨到兩千年后

第十七章 小陳我啊,是個乖寶寶呢(〃'▽'〃)

從戰(zhàn)國追隨到兩千年后 3178 2387 2022-08-01 16:18:00

  陳慶卿大搖大擺地入座了,畫仙姑娘也正好款款走上樓閣的高臺。

  不過小陳公子只是瞥了一眼便沒再注意,反而是開始探頭探腦地尋找自己的好姐姐的位置。

  畢竟陳慶卿上輩子也是一名優(yōu)秀的少先隊員,經(jīng)歷過萬惡資本的無數(shù)考驗。再者,畫仙雖是香肩半露,但實際上穿得是比陳慶卿上輩子的12+兒童益智小游戲還要保守,所以,小陳公子的內(nèi)心那是毫無波瀾。

  很快,陳慶卿就找到了顧楠。

  顧楠此刻正在傻愣愣地光喝酒,連陳慶卿都看出了顧楠此刻的無所適從,不過旁邊有一位公子哥倒是興致高昂地一直找顧楠說話。

  此人也穿著一身黑色衣袍,不同的是對方的用料明顯要比陳慶卿和顧楠好很多,邊緣處還紋著一些淡金色的花紋,陳慶卿一看就知道他就是趙異人了。

  陳慶卿剛打量了幾眼,那高臺上的畫仙就柔媚一笑,開口道:

  “小女子不知深淺,憑一己喜好,得辦詩會。身賤名輕,只得在這花柳之地,本只望的有幾賓客共鑒詩文,卻不料賓客滿堂。不勝欣喜,在此先多謝各位?!?p>  如同原文中的開場白,在畫仙說出今日要把身子交與一位心怡的公子這句話之后,氣氛更是一下子熱烈起來,東簪樓詩會便是就此開始了。

  畫仙回到廳堂后面的小亭中,借著小亭上白紗的遮掩,臉上嬌媚的淺笑退去,完全沒有了堂前那副媚色,反而是帶著一副淡漠的冷然。

  這才是真正的畫仙,早已心如死灰。

  陳慶卿因為知道畫仙遲早是他們老白家的人,所以沒仔細(xì)去感覺畫仙說出這句話后眼中的死寂,反而是默默地看著堂下的那些賓客在那踴躍報名,本來他也想報名的,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底氣好像并不是那么足。

  剛剛老鴇可是說了,百金一座,兩百金可送詩一首。

  小陳公子看了眼他沉甸甸的錢袋,沒錯,分量很足,但都是銅板……

  還是被貧窮限制想象力了,上輩子看到這段時也沒注意,現(xiàn)在身臨其境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畫仙大姐的牌面竟然有這么大。

  這么說好像直接就能接走畫仙的武安君府的面子更大點?

  他陳慶卿也算是個京城不知道幾少之一了?

  那能不能報名不給錢啊?

  陳·京城不知道幾少之一正在考慮是否要去報名不給錢的時候,另一邊的顧楠卻是感受到了畫仙的身不由己,默然地喝完了酒,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這里就得感謝趙異人趙公子的傾情相助了,在陳慶卿沒注意的情況下,他不僅挽留住了顧楠,還包了顧楠的酒水錢,甚至還幫顧楠報了名,天字一號的大好人啊。

  不過陳慶卿這也是沒注意到趙異人握了顧楠的手,否則說什么也得摸回來。

  這可是秦始皇他爹的手,摸一下能吹兩千年的。

  說到底還是腦子不靈光,才來到這個世界半年多,這種小細(xì)節(jié)竟然就記不住了。

  詩會進(jìn)行著,陳慶卿雖然沒有報名,但也是絞盡腦汁地想出了“畫仙姑娘一回頭,路邊嚇?biāo)酪活^牛”這種足以傳唱千古的名句。

  很快,就到了顧楠一首蝶戀花橫壓全場的時刻了。

  “佇倚危樓風(fēng)細(xì)細(xì)。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dāng)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p>  全堂寂靜,陳慶卿與有榮焉地昂著頭。

  趙異人朗聲對著那高臺上的亭子喊道:“畫仙姑娘,我身旁的這位顧公子的這一首蝶戀花,還請畫仙姑娘點評!”

  陳慶卿贊許地點點頭,神助攻啊。

  高臺上,那小亭之中,畫仙姑娘的聲音遲遲沒有傳來。

  此時的她,正呆坐在亭中。

  從那半開著的窗中吹來的風(fēng)依舊帶著涼意。

  但畫仙原本死寂的心卻悄然發(fā)芽。

  她沒想到會在這詩會上聽到這樣的詩。

  她也曾從未想過,那窗邊的枯坐的公子,望冬似春。

  才子好名,而那位公子卻是將自己的名聲如何忘了個干凈,為她這樣一個風(fēng)塵女子動情,并宣之于眾。

  良久,畫仙的聲音從亭中傳來。

  “確實是一首極美的詩,今日詩會,便到此為止的罷······顧公子,今夜,畫仙會在此處等你來。”

  畫仙說完,便離開了。

  詩會結(jié)束的草草,但是沒有人覺得掃興。

  可憐書生,可憐佳人。

  眾人抱著這樣的想法,紛紛起身離席。

  有些人本想出聲安慰幾句,可看到顧楠靠在窗邊哀傷默然的樣子,只得默默離開。

  所有人都只當(dāng)顧楠是哀,卻只有陳慶卿能看出來,顧楠那分明是呆。

  ……

  天色漸晚,冬天的夜晚總帶著讓人不太舒服的寒風(fēng)。

  武安君府,小綠將最后一盤菜端上了餐桌,白起和魏瀾坐在一起,陳慶卿乖乖地也坐在一旁,飯菜都在身前了,三人都遲遲沒有動筷。

  白起疑惑地皺著眉頭看向陳慶卿:“你姐姐呢,怎么這么晚了還不來吃飯?”

  “不雞道啊,或許楠姐是遇上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吧。”陳慶卿整個人坐得端端正正,面無愧色地回答道:“下午我和楠姐一起出去玩,玩到一半的時候,楠姐說她突然有事就離開了,然后小陳我就自己一個人回來了呢,今天小陳我可乖了呢?!?p>  白起狐疑地打量著陳慶卿,沒等他開口,魏瀾便惡狠狠地瞪了白起:“看什么看,我家慶兒不乖嗎?你都要帶楠兒上戰(zhàn)場了,那楠兒一個人在外面留宿一晚又如何,你這老頭,我勸你不要管得太嚴(yán)了。”

  白起的胡子抽了抽,半天愣是沒敢講一句話,低下頭嘟囔了一句:“女人家懂什么······”

  “女人家懂什么!”陳慶卿裝作童言無忌地樣子學(xué)白起說話,聲音很大,樣子很傻。

  天真無邪的外表下,包藏是煽風(fēng)點火的禍心。

  果不其然,魏瀾狠狠地揪起了白起的耳朵:“那你跟我說說女人家應(yīng)該懂什么?別有事沒事的就瞎嘀咕,教壞慶兒了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陳慶卿見這招挑撥離間奏效了,便再次得意洋洋地學(xué)舌起來。

  “吃你的飯去!”白起不愧是戰(zhàn)國殺神,在一只耳朵受制于人的情況下,還能騰出一只手敲打一番陳慶卿。

  真·物理敲打。

  小綠在一旁默默看著,默默地想著這十幾二十年來的傷心事。

  作為一名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侍女,除非特殊情況,否則她是絕對不會笑出聲的!

  眾人的注意就這么被陳慶卿分散開了,他們不再關(guān)注顧楠的去向,畢竟顧楠這么大人了,又聰明,又會武功,又有家世,又有錢,又懂禮貌,出去玩一天還能出事了?

  絕對不可能的吧?

  武安君府中其樂融融,只有被留在東簪樓中的顧楠喝了一下午的酒。

  是啊,也就是被畫仙的侍女盯了一下午,然后今晚要和一位姑娘談?wù)勅松牧睦硐肓T了。

  出事是不可能出事的,東簪樓里個個都是頂好的姑娘,說話又好聽,顧楠超喜歡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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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頭,寫了一些瘋魔版的情節(jié),今早飯都沒吃就爬起來全刪了重寫。   真是服了。o(╥﹏╥)o   不過說不準(zhǔn)等以后完結(jié)了會偷偷發(fā)出來(*^▽^*)   猜猜我的存稿到第幾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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